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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五转身刚刚打算走出光幕,就看到名叫汐柔的女人正对着他在清洗身体,女人蹲在水渠边,用手向身上撩泼着清水,轻柔搓身的动作,摄人心弦。
“哎我去,这娘们儿几个意思,摆明勾搭我呗。”
初五刚刚起了意淫之心,突然想明白了,应该这个光幕和雾墙一样,除了自己以外,其他人无法看透,所以人家姑娘根本就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如此一来,此时初五冒然出去只会让两个人都尴尬,莫不如坐下来安安静静欣赏美人沐浴图了。
于是初五找到正对人家姑娘的位置侧躺下来,别问为什么要侧躺,没看渠边的女人蹲着呢吗,初五这货,骨子里绝对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然而,初五看着看着睡着了,不是女人没有吸引力,而是他太累了,从在这个诡异的地方苏醒,他就一直在不停的战斗、逃命、布置陷阱,而且精神也是在不断的遭受冲击,真的是身心疲惫。
“轰隆隆”
沉闷的响声突然从心底惊醒了初五,初五猛的坐起,待看清远处发生的事情,急匆匆的窜出光幕。
蹲在河边的汐柔,被突然从面前金黄色帷幕中跳出来的男人,又吓的一屁股坐在霖上,双手抱胸,并拢大腿,惊恐盯着赤条条的初五直奔她而来,随后三两步跨过她的身边,跑了过去。
初五一直跑出了雾墙,才停下定定的望着远处的土坡,土坡如同一个反向的波纹,在快速的收缩,大概又收缩了十丈左右的距离,才停止移动,带起的大片灰尘使整个戈壁都笼罩在雾霾之郑
大黑跑到初五的几步之外,呜呜了两声后,趴在地上讨好的匍匐接近,而初五的心神却不在这里,直觉告诉他,土坡的收缩不会那么简单。
土坡距离雾墙从原本的八十丈变成了七十丈,爬上坡顶后,不出意外,坡外的十丈戈壁增加到二十丈,更令初五惊讶的是,之前的那最外围的十丈戈壁居然长出了野草和树苗,显然树林在侵蚀土坡外的戈壁。
如此推算,土坡再收缩七次后将到达雾墙的边缘,细极思恐,那么当土坡第八次收缩后呢?雾墙还在不在?第九次收缩后,隆州狱地井还在不在?
手上穿来的滑腻唤醒沉思的初五,侧头发现是半身多高的大黑正歪着硕大的脑袋,用宽厚的舌头舔着他的手掌,看到外形威猛,比狼狗大出三四倍的大黑做出如此亲昵讨好的动作,初五会心的笑了笑,反手摸了摸它的头顶。
于是大黑显得更加舒服惬意,眼睛全部眯缝着,包括额头那只看起来有些邪异的竖瞳,两只毛茸茸的大耳朵也向后耷拉,只有三只尾巴不停的晃动。
初五远远的就看到那个叫汐柔的女人正趴在雾墙内侧的墙壁上,双手挡在眼角,眼睛都快贴到了雾墙上,似乎这样就能看透雾墙一样,殊不知那因雾墙挤压而更加清晰曼妙的酮体,反到让逐渐走来的初五大饱眼福。
初五从汐柔的旁边进入雾墙,可这个女人居然没有发现,还在那挡着眼角趴在雾墙上猛看,微微点起的脚尖使臀部的曲线更加翘挺,整个动作显得有些顽皮。
初五笑着摇了摇头,“喂,你在干嘛?”
汐柔被吓得惊慌转身,一边回答着:“没干嘛”,一边用手遮挡身体。
尽管这个女人很有诱惑力,但此时初五却没有调戏她的心情,在光幕中睡的短暂时间恢复了一些体力,初五走到那头三眼獠的尸体前又割下一块肉,随后来到水渠边,喝着清水,吃着难以下咽的生肉。
汐柔犹犹豫豫的蹲在初五的不远处,侧着身体,尽量隐藏起敏感的部位,扭头看着吞咽生肉的初五,想了想开口问道:“那个……你叫初几来着?”
“初五”,初五回答的波澜不惊。
“初五,那层白雾到底是什么,你为什么能来回穿越,这里又是哪儿,为什么和刚才的地方不一样,那层金黄色的光幕又是怎么回事?”
初五听着汐柔又是一顿连珠似的发问,想起昨自己初经历这一切时的迷茫,咽下嘴里的肉,缓缓开口,“那层白雾叫雾墙,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能随意穿越,这里叫隆州狱,你的那层金黄色的光幕我还没想好名字,算了,就叫光幕吧。”
“是你给这一切起的名字?这么是你创造了这里?你是神仙吗?能不能把我送回家?”
显然汐柔曲解了初五的话意,她情不自禁的向这边挪了一步,用满是期盼的目光灼灼的望着初五。
初五突然发现,这个女饶头脑绝对没有她的身体成熟,怎么就能把他想做神仙,这脑子里装的都是啥呀,另外,听过光屁股的神仙吗?
初五实在无力解释这一切,也解释不清楚,所以只能扭过头,轻飘飘的问道:“你家在哪?”
“我家在……”,前一刻还以为能回家而兴奋的汐柔,后半句却憋在了嘴里,整个人也僵楞住,因为她根本记不起她的家在哪。
唉!看到汐柔的样子,初五暗叹一声,起身抬头看看不知何时早已跨过黑洞很远的太阳,而后向着雾墙外走去。
一人一獠站在土坡上,刚刚初五看了一下大黑脖子的伤口,没想到不仅已经停止出血,伤口的两端末梢也出现了愈合的样子,看来怪物就是怪物,也难怪他杀邻一头三眼獠后,会增加半段的恢复能力。
“大黑呀,这树林里到底还有些什么怪兽,你要是和那只灰鸟一样,会话就好了。”
“嗷呜,嗷呜”,好吧,大黑会话,只是初五听不懂。
初五坐在地上,意唤出来剩下三分之二的灰袍和火獠刀,开始切割出两大块布片和一些布条,然后用布片包裹住脚和腿,再用布条绑紧,并不是他忍受不霖上的石块硌脚,而是进入树林后,腿下的偷袭才最让人防不胜防,尽管这层布也提供不了多大的防护,但聊胜于无。
初五一边做着“长筒布靴”,一边猜想他为什么会懂的这些,曾经的他到底是干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