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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溪一探月离的脉息,果然因为太急功利切,身上的伤没有恢复好,又伤了胫骨,他现在的脉搏很是混乱,估计受得内伤不小。
“你都伤成这样了,还硬、挺着?”花溪满眼赫然,受了这么重的伤,刚才竟然还用了那么大的劲,真的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为了不让他看出他有伤再身吗?亦或者刚才的那股强劲只是想让他产生危机感。
“我没事!”月离咬着牙,那妖异的眼眸却一再的闪过痛苦的神色,脸上却拼命的装出一副无事的样子。
这个人还真的倔强……也许就是因为心中那份的仇恨吧?
花溪一想到月离是要找圣上复仇的,就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办,内心纠结的很。
他是要杀圣上的,按理说他应该帮助圣上把月离除掉,可是他现在却不愿动手,月离现在的病况,他想要杀他根本是易如反掌,而现在估计也是唯一的机会。
但是花溪犹豫着,他圣鹰会的令牌在皇后那里,按理说他不应该在插手圣鹰会的事情,已经没有资格了,但是他又很怕圣上受到月离的威胁。
到底现在该不该动手,花溪从来没有这么犹豫过,他杀人向来只是眼皮眨一下就行,现在却像个女人一样磨磨蹭蹭着。
即使不杀月离,就是点了月离的穴道,控制住月离,到了以后圣鹰会肯定要少死很多人,而圣上的安全也不会受到威胁了。
可是,他不能这么做,他对雪皇后说过等拿到令牌的时候,他才动手,如果他现在把月离控制住,雪皇后必定不会在将令牌返还给他,说不定连字画书也不会在给他。
雪皇后救月离的目的本就是为了保全自己的性命,他刚刚说过了,这个女人很让人难以琢磨,有时候会觉得很可笑,可是有时候却精明的很,心中的鬼点子也很多。
“我扶你到房梁上去休息吧!”花溪最终说,看着月离越发惨白的面容,那妖异的脸上因为疼痛已经让他额上靑筋爆出,花溪想象不出那是怎样的痛苦。
每个人的武功套路都不一样,所带来的伤害也不一样,但是武功越高的,受到的伤害也就越大……
估计现在的月离就跟当初他走火入魔差不多。
月离轻点了下头,就昏厥了过去……
躺在被窝中的杨腿腿,慢慢的将手上的袖子掀高,手臂上那一处伤口便露了出来,周围还流淌着鲜血。
杨腿腿在察觉那乳香有问题的时候,第一个反应就是自己不能睡过去,睡过去之后兴许就会来到另外一个陌生的世界,他不能在让自己的命运掌握在别人的手上,当时他一下就拔出头上的玉簪,一下就插到自己的手臂上,撕裂般的锥痛,一下刺激了他的大脑神经,导致他一下就清醒过来。
另一只手从枕头下摸出花溪给他的那块令牌,想起喜鹊身上那不小心露出来的一角,真的是一模一样。
杨腿腿肥大的手慢慢的摩擦着那块令牌,心下一片冷意,圣鹰会竟然厉害到这般地方,果真处处都有耳目,而那些耳目的身份竟也是那么的让人瞩目。
这个世界真的是让他如履薄冰啊!如果圣鹰会的人想让他死,他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也幸好他现在有了警觉,不然他都不知道喜鹊把他弄晕是为何事。
真的没有想到,喜鹊和花溪是认识的,都是圣鹰会的,而且他们的关系还不一般,这一切他都在窗口处看到了,他知道他们都会武功,所以格外的小心!
杨腿腿现在是真的越来越迷茫,他现在的处境就是水深火热,搞不好夜帝和莫帝那般都有着圣鹰会的耳目,甚至他这未央宫还不止花溪一个。
现在能帮得了他的就是月离,看来他现在只能把全部希望都寄托到月离身上了……
正想着杨腿腿翻了一个身,却见一身素衣的喜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到了他的床前,秀长的头发披散开来,背对着月光,看不清此时的神情,但是却犹如鬼魅一般。
杨腿腿下意识的将右手收在被窝中,忍爪怕要叫出声的冲动,狭小的眸子倏的睁大着,然后又慢慢的恢复原样松了一口气嗔道:“姐姐这么晚不睡,站在床头很吓人的!”
喜鹊拨弄了一下长发,有似歉意的说道:“真真对不起,没有吓到妹妹吧,也不知怎么的,姐姐怎么也睡不着,大概是比较认床吧!要是妹妹不困就陪姐姐聊会儿天如何?”
“那姐姐要聊什么呢?”杨腿腿警惕的将手中的令牌放入自己的袖子中,坐起身道。
喜鹊看了一眼杨腿腿,便坐在床头道:“聊聊些心事吧?”
“姐姐有什么心事呢?”杨腿腿继续问着,面上维持着笑意,身体却处于紧绷状态。
“妹妹曾今可是很疯狂的喜欢过萧帝呢?”月色朦胧,从窗外射进,彼此的表情都看得不真切。
杨腿腿转动了一下眼眸,那是雪倾城点头:“都过去那么久了,现在早就不喜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