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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杨腿腿不是那么好惹得人,以前讨厌归讨厌,恨归恨,但是这个问题已经牵扯到一个人生命的问题上了。
就为了心中的那一点点仇恨,那个渠卿就要杀他灭口吗?
“你想到是谁了?卿王爷?”花溪看着杨腿腿的反应就知道他已经知晓是谁要害他了接着又问:“你打算怎么办?”
“他在我马上做手脚,那我就在他马上做手脚好了。”杨腿腿恨恨的说。
花溪却勾勒下嘴角,冷笑道:“你以为这样就能要卿王爷的命?你也太天真了。”卿王爷武功高强,应付那匹发疯的马是轻而易举,这根本对卿王爷一点伤害都没有,反而还引来别人的怀疑。
“我又没有说要他的命。”杨腿腿说,他是很无赖,无耻,但是他的心肠还没有那么歹毒,他只是给卿王爷一个教训,让他明白,他杨腿腿已经知道他的诡计了,让他以后小心点。
花溪有些看不懂的看着杨腿腿:“别人要害你,而你只是想要给他一点教训?”花溪虽然和杨腿腿相处久了,多少知道了他一点脾性,但是杨腿腿说出这句话还是让他小小的吃惊了不小。
甚至觉得杨腿腿的思维和别人的思维不一样!
杨腿腿刚准备回答这个问题,厚重的帐门却在这个时候被轻轻的掀了开来,一股冷气就这样跑了进来,莺儿浑身裹得严严实实的,但是裸露在外的手却依旧被冻得红红的,可想而知外面是有多冷了。
莺儿捧着吃食,恭敬的朝杨腿腿行了个礼道:“莺儿是来给皇后娘娘送些吃的,这些都是莺儿做的,希望皇后娘娘不要嫌弃。”莺儿说完轻轻的咳嗽了一声,那脸色没有昨天那般红润了,想来她的身体的确有些不适。
杨腿腿看到托盘上的那些食物,这才察觉到自己晚上还没有用膳,一下就无比的饥饿起来,刚要动筷却突然想起什么对着帐外喊道:“刘勇,刘建”
帐外立马得到了回应,果然他们一回来就尽忠职守的坚守在帐外,这雪傲天挑选出来的这两个人,恐怕都是亲信吧?真是忠心耿耿,并且似乎只听他一个人的话。
“你们都进来。”杨腿腿说道。
不一会儿帐门便再次掀开,两人也已经穿了御寒的衣物,但是似乎匆忙的连手上和头上的伤都没有巴扎,那张脸似乎都被冻僵了一样,伤口也是。
忙让他们走到炉火周旁取取暖,又把萧以墨送来的药膏递给了两人,指着那托盘中的食物说道:“今天要不是你们两人在旁护着,恐怕本宫这条命早没了,你们擦完药就趁热把这饭菜给吃了,也别站在外面了,那么冷的天,就在这帐中守着就是。”
“娘娘……万万不可!我们是奴才,怎么能和主子同屋呢!”杨腿腿一说话,刘勇立马反对,但是那黑黝黝的眸子中却写着感动。
“就是,娘娘,并且我们也没有尽到保护娘娘的责任,要不是莫皇帝出手相助,救下来了娘娘,不然我们就是死也没有办法向雪将军交待。”刘建接着说。
杨腿腿却摇摇头,态度坚决:“这是命令,主子也好,奴才也好,都是爹娘生的,都是人,有着同等的权利,并且你们也是在保护我的安全,自然就应该受到更好的待遇,你们什么也别说了,擦完药就吃饭,过会儿我让春秀给你们抱两床被褥,你们轮班守夜,不然你们就是铁做的身子也吃不消。”
杨腿腿口气严厉,目光和善。
他说过,谁对他好,他便会加倍的对谁好。
刘勇和刘建自打马发疯之时,便一刻也不松懈的紧紧的跟着他,并且为了把他从马上救起,都受了伤。
他们的忠心杨腿腿都看在眼里,他自然不会在允许这两个忠心耿耿的人饱受风雨严寒了……
“这……”两人皆是迟疑了一会儿,但是低下头的头却说明了一切,他们这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主子,一点都不在乎尊卑,并且不拿他们当奴才看待。
“别罗哩罗嗦了,难不成让本宫亲自帮你们涂药,喂你们饭吃吗?”杨腿腿口气又严厉了一份,但是在做的每一个人都知道,这语气绝无半点生气责罚的意思。
两人连忙拱手说是,刘勇首先拿起药膏便先给刘建涂了起来。
杨腿腿看向一旁的莺儿,脸色歉意的说:“真的不好意思刘贵人,让你的心意白费了,可是你也看到了,他们比我更需要这食物,你能……重新给我做一份吗?”
起先莺儿有些迷茫,但是听杨腿腿这么说忙高兴的说:“那是自然,莺儿现在就去给娘娘做去。”说完头微微的底下,眼眸中闪着神伤低语道:“娘娘对待奴才们真好,跟着娘娘的奴才们一定都很幸福。”
杨腿腿一笑又摇头道:“那可不一定,我是一个爱恨分明的人,谁要是真心对我好,那我便会加倍对他好,那些对我爱理不理的,自然不会享受这种待遇。”
别人都不给他好脸色看了,他干嘛用自己的热屁股去贴别人的冷板凳,他又不是狗。
莺儿一听了然的点点头,便出去了。
花溪也抱来了两床被褥放在帐门口,又添了一些柴火在旁边,之后用帘子将帐篷隔成两个房间。
杨腿腿看到地上那墨绿色的披风,拿起来就准备要去送还给莫枫,但是看着这天色已经很晚了,便想还是明天送吧。
花溪走了进来看着杨腿腿的眼神发生了许变化,踌躇着问道:“你到底是个怎样的女人?真的是很让人捉摸不透。”
谁对他好,他便对谁好,抱着这种观念的人估计没有几个吧!
而他听到他这么说的时候却是很诧异,她就是这么如此的简单嘛??要求如此的低吗?别人对她好,她便会加倍奉还?
那别人要是害她,她还会加倍奉还吗?
“我捉摸不透?”杨腿腿自嘲笑了一声:“是你想得太复杂了。”
捉摸不透的是那些心有城府的人好不好?他的生活方式真的是最简单的一种了。
“我真的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好人?坏人?或者是一个有心机的人?”花溪说,他和她这几天相处下来,觉得她天真的时候真的是有够愚蠢,但是精明起来却比任何一个人还要精明,并且之前的雪倾城完全就是一个废材,懦弱胆小,而现在的雪倾城却似乎天不怕地不怕,机警睿智了很多,即使有时候犯糊涂却还是比之前还要好。
既然是同一个人,为什么前后会有如此巨大的反差,这只能说真正的雪倾城是一个很有心机城府的人,甚至是一个忍耐心极强的人。
她所做的这一切自然都是有她的目的。
既然一个有目的人,自然为了她的目的会牺牲掉一些人,可是现在他却听她说,只要别人对她好,她便加倍对别人好。
他真的不知道这句话是发自她的内心,还只是说给别人听听的,但是行动上却证明她说的事实,因为无论是那个做主子的,而且还是一个从小就生长在尊卑有序的将臣之家。
对于上下尊卑早已在心中根深蒂固,她们的思想观念就绝对不允许下人和自己同屋。
可是她似乎一点都不在意,完全就把他们当成家人一般。
更何况男女有别,女人就更加不可能让男人和自己同屋了,但是她依然毫不介意。
所以说她觉得难以琢磨,还是他真的想得太复杂了??
杨腿腿真心的想笑,他和他相处这么久,难道还分辨不出他是坏人还是好人吗?
如果他要有点心机的话,他现在的生活至少要好上几倍,如果他有心机的话,他根本就不可能轻易的让卿王爷得逞,如果他有心机,早就将花溪拜托,和月离一起逃出宫了。
“算了,我又不和你过一辈子,我没有必要和你解释那么多。”杨腿腿无奈的笑笑。
他当初要是抱着这种心态,不知道要少惹多少麻烦。
一直到现在他还在后悔救了花溪,他有一段时间是真的把他当朋友看待,可是事实证明,花溪从始至终都只是想从他哪里得到字画书的消息,所做的一切也不过是为了让自己拿到字画书没有任何阻碍而已。
花溪听到杨腿腿这句话,不知道为什么内心再一次的有暗潮涌动,似乎有点相信她所说的,真的是他想得太复杂了……
把一个简单的人想得太过于复杂了。
“我想问一下,真正的朋友是什么样的?”花溪很想知道,他和花澈花染之间到底算不算朋友,很想知道假如有一天,他被圣鹰会追杀,他们是选择效忠圣上还是执行圣上的旨意?
“朋友就是等你年老的时候,他问你喝水不,你摇头,问你吃饭不,你还是摇头,最后问你泡妞不?而你双眼含泪,颤巍巍的说,扶我起来试试。”杨腿腿给了一个很笼统的回答。
朋友这个词真的太深刻了,他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向一个冷漠的杀手解释,因为他们的世界中就根本不存在朋友这一个词。
花溪想了一会儿还是疑惑得说:“我还是不懂。”
“不懂?那我就直接点,你受伤回宫的那段期间,我就把你拿一个朋友对待,事事都考虑到你,自然有什么困难也会问你,这其中没有任何利益的存在,你懂了吗?”杨腿腿很平静的说。
就是那段期间,他还以为他来到这个异世交到了一个武功很厉害的朋友,可是最后还不是被人利用了一把。
“你……把我当作朋友?”花溪似乎惊的有些找不到自己说话的声音,一直从来都不知道朋友是什么样的他,却在不知不觉中被人当成了朋友。
那段期间,她真的是对他很照顾,特意在他假扮的春秀面前撒谎,谎称那饭菜是留给自己吃的,可是事实上留给他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