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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染,你真的太放肆了,阡陌宫也是你闯的?”影碟冷冷道,他作为一个主上,自然可以教训这个花染,可事实上,花染虽然不是主上,但是其地位也比他低不了多少。
“我是来见花木槿的。”花染同样也是冷冷的说,眼光看向一旁的花木槿时,那眸子闪过一抹惊讶。
只觉得半年没有见,花木槿的变化却如此之大。
影碟刚准备说话,木槿却最先开了口,语气柔和:“你找我有什么事?”
花染更是惊讶,难道失忆了连说话的语气方式都改变了吗?
“请你去救救花溪,去向圣上求情,求他不要在把花溪关在水牢里,给他一点食物,不然,他真的会死的。”花染看着木槿,眼中有晶莹的泪水闪烁,用祈求的语气说着。
“哼,你们以前是怎么对待木槿的?现在还敢来求她?更别忘了我们现在是什么对立的。木槿不会去向圣上求情的。”影碟不屑的说。
“你放心,我会去向圣上求情的,但是不是今天。”木槿诚挚的说,她答应会替花溪求情,就一定会。
影碟完全没有想到木槿会这么说,走上前提醒道:“木槿,你现在帮他们,日后就是害了自己。”
“没事的,我答应花澈说要去向圣上求情的。”木槿摇摇头,她不这么说,这个人叫花染,那么刚才的那个人就是花澈了……
“你没有骗我?”花染有些不信,她以为她会求很久,却没有想到这么容易就同意了。
“我不会骗你。”木槿点点头,脸上是温和的笑容,绚烂美丽,让人情不自禁的就要陷入进去。
“好,我相信你,我不希望你骗这个世界上唯一的……”花染看着木槿,最后的两个字没有说出口。
转身,刚准备离开,身后的木槿却叫住了花染,疑惑道:“唯一的什么?”
花染的欲言又止让她有种强烈的感觉,他似乎有什么话要说,可是却又没有说,并且刚才和她的说话方式有些奇怪,不像朋友,不像陌生人,不像认识中的人,那种感觉就仿佛她们认识很久,曾今亲密过,后来变成陌路的感觉,但是却又有一种东西将她们原本的关系维持着。
花染停住脚步,看着木槿那一脸的疑惑和不解说道:“没什么。”说完就加快了脚步离开了阡陌宫。
木槿看向影碟:“她刚刚说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什么?我和她曾今有过什么关系?”
“这个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因为你们从小在一起长大,小时候肯定结交了兄弟什么的,毕竟你们曾今也好过一段时间,决裂的时候是在你们十一二岁的时候。”影碟想了一下说。
那一批选中的孩子,都姓花,每一批中都会有一个固定的姓!
他是他们上一批训练出来的,他还记得他们一共有六个,可是到最后留下的只有他一个。
而他们这一批,似乎是史上最优秀的一批,全部都通过了考核,并且在圣鹰会中占据着重要的位置。
所以一提到花这个姓氏,所有的人便会肃然起敬。
木槿点点头,十一二岁就决裂了……那十年的感情就这样轻而易举的摧毁了。
真的好可惜,他们当初为什么要与她决裂?她做了什么?
“对了,你有没有去见圣上?”木槿想起来说。她现在最要烦的就是这里没有女人的问题。
影碟说:“一般都是圣上召见我们的时候,我们才能见到,当然我们有要事禀报的时候都会去玄冥殿,如果圣上在玄冥殿,我们就能禀报,不再,只能将要禀告的事情,写在纸上,放入玄冥殿中的一个行子中,纸条一放进去,便会被吸入进去,直接传达到圣上那里去,我刚才去了玄冥殿,圣上不在,要是写在纸上,也有点小题大做了。”
圣鹰会果真神秘,而圣上则更加的神秘。
影碟的意思不就是说如果圣上不在玄冥殿,那么她就没有办法找到他!至于她向圣上求情的事情,也非要等到圣上现身的时候才能开口了?
“那你们都无法知道圣上的行踪吗?”木槿问道。
影碟苦笑的摇摇头:“要是那么轻易的知道,圣上就不是圣上了。”
“那他除了在玄冥殿,你们就不知道他会去哪里了吗?”木槿不死心的问,这圣鹰会的总坛就是比皇宫还要大,这圣上也是个人,也总归要睡觉吃饭休息的吧?总有他在的地方吧?
“圣上的行踪一向诡秘,我们根本没有办法知道圣上会在哪里。”影碟说,语气中满是敬佩。
圣上的行踪之所以诡秘,就是因为圣上的速度很快,根本没有办法让人跟上。所以有的人在某个地方看到圣上的,可是下一秒圣上又在另外一个地方出现。
木槿是彻底的放弃了,好吧!!她真的应该赶紧恢复记忆,恢复光明才行。
“那影碟你快帮我治眼睛吧。”木槿赶紧说,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让眼睛恢复光明,不然往后麻烦的事情多着呢。
“好,你转过去,我用掌力试试能不能将你脑中的血块一次消溶掉。”影碟点点头,坐在木槿身旁说。
花染回到花居的时候,花澈正坐在檀木椅上等着他,看到花染走进来说道:“我记得小时候,你和花木槿的关系最为的要好,像亲兄弟一样,那个时候还对我们躲躲藏藏的,像有什么秘密不可告诉我们一样。”
花澈的言语淡淡的,听不出里面有什么情绪。
花染的眸光有了些躲闪问道:“怎么了?怎么突然问这个,都过去差不多十年了。”
“只是突然想起来问一问,也许花木槿会顾念旧情帮你,但是我们还是别抱期望的好。”花澈低垂下眉头,真的希望花木槿能够顾念旧情,可是都十年过去了,她还会顾及吗?
“她应该会的。”花染坚定的说,眼眸中也是那份坚定。
花澈听后重重的叹了口气,现在不会有人知道他有多难受,花溪每在水牢中一天,他就被折磨一天,想要去看他,想要给他带食物,可是每次走到水牢前,却又折返了回来。
他真的很想进去,很想去看看他现在怎么样了?
但是他不敢,他怕他一进去,圣上就会杀了花溪。
他不想自己一时的冲动就害了花溪,可是他现在却是寝食难安,真的愿意去替花溪受这份苦,真的担心他会熬不过去,他连最后一面都见不到。
花澈紧紧的皱起眉头,将头深埋在两手之间,他真的很想找一个地方去发泄一下,可是又不愿意让人知晓他的内心。
他现在就处于压抑的自我矛盾之中,从小便是。
他在他们那一批孩子中,年纪是最大的,因此懂得的也是最多的,对于花染,花溪这些连吃饭都不会的孩子,他刚来的时候都是避而远之,他们在一起玩的时候,他就在一旁看着他们玩。
面对他们的热情,他却是一脸的冷漠。
他喜欢站在茂盛的树荫下,看着他们在泥土中跌打摸滚,看着他们将赶紧的衣裳弄脏,却笑得那么的开心。
似乎在这个时候还有一个孝坐在树下,默默的看着树旁的蚂蚁。
想到这里,花澈猛得抬起头,眼眸中似在扑捉些什么一样,眼睛慢慢的半眯起来……
花染,花溪,花木槿还有他一共是四个,他们三个在玩耍,而他在树荫底下看,那么坐在树下,看着蚂蚁的孝又是谁?
花澈极力的回响着,似乎有了一些思绪对花染说:“我记得在我们这批孩子中,除了花溪,你,花木槿,我之外,还有另外一个孩子。可是,我却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从我们中离开的。每次睡觉前,我都是最后一个上床,每次我上床前都是四个被褥,可是直到有一天醒来却发现只剩下了三个,那天似乎花溪还哭了一整天,那个时候你们还不太会说话,我也不知道花溪想要说什么,但是之后也就这样过去了,那个孝就这样在我们的记忆中消失,没有人在提起他,记得他。”
花染听了也努力的回响着,可是却没有丝毫的印象。那个时候他们连走路都是摇椅晃,说话还是咿咿呀呀的,又怎会记得小时候发生的事情。
“我不记得了。”花染说:“即使那个时候还有一个孝,可是又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一个孝和他们又有什么关系?能救得了花溪吗?而且能够留下来的人,他们也都认识,也就那几个。
说不定那个时候那个孝得了什么病被送走了,又或者死了……总之那个孩子绝对不会在圣鹰会中了。
花澈想了一下的确没有任何的关系,他只是突然间想到了什么而已,奇怪的问一下。
再次睁开眼睛,木槿眼前的黑暗似有光明从中透进,虽然那么的微不足道,但是能看到一点点的光亮,木槿已经很开心了,能够看到光亮真好!
木槿就这样看着,不知足的看着那一点点的光亮,仿佛那光亮是一场无与伦比的表演一番,让木槿百看不厌。
“看来你脑部的血块也不是很大,相信再过几天你就能看到了,你也别用眼过度了,看一会儿就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儿吧。”影碟收起掌风,看到木槿面上露出的一丝喜悦,就知道木槿能看到了一些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