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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槿想要挣扎着下来,但是下一秒已经感觉到她现在已经不在地面上了,而是在空中,微风吹拂着木槿的脸,轻柔着抚摸。
在空中飞翔着,让木槿感觉到有一霎那的快乐之感,感觉自己的心也随之飞了起来,可惜要是更快点就好了。
一落到地面,木槿就立马挣扎着要下来,殇也没有多说什么,就轻巧的将她放下,一找地,木槿就感觉到踩在了柔软的草上:“这是哪里?”耳边似乎还听到了流淌的水声。
殇看了一眼这秀美的山景说道:“这里是山间,有闪有水,在这里做叫花鸡是最好的了。”
殇又将木槿抱起,坐在了一块大石上。
就在她面前挖起了泥土,用着身上的短刀,将泥土挖出。
殇是先挖好了一个足够埋进整只鸡的洞,然后将已经涂满佐料的鸡放到洞中,用泥土埋好,之后就又在旁边斜着挖了一个洞,这个洞要比刚才那个洞还要深,还要大,这个洞是要一直挖到埋着鸡的洞的下方的,并且千万不能让两个洞变成了一个洞。
挖这个洞就是用来在洞中烧柴火烤叫花鸡的。
不到一会儿,木槿就闻到阵阵的泥土芳香,带着些烧烤的味道。
仍不住想要从石头上下来,殇也拉过木槿的手,将她的手轻轻的放在埋鸡的那块土上,马上木槿的手上就传来了热气,感觉泥土正被燃烧一般。
这种感觉木槿似乎很久没有经历过了一样,有些奇怪的问道:“你是怎么会做这叫花鸡的?”声音中透露着雀跃。
殇淡淡一笑:“一直都会,只是没有机会做给你吃而已。”
木槿一听立马就地下了头,那娇羞的模样真的是惹人怜。
殇索性坐在了柔软的草上,继续朝洞中添着柴,眼神看向远方:“你们小时候一有机会就喜欢跑到树林中,将偷来的鸡埋在土中烤来吃。这些,你都不记得了……”
小时候,他们经常这么做?难怪她会觉得那么的熟悉,可是他们指的是谁?是花澈他们?那个时候他们应该还没有十岁吧。
“你怎么会知道?”木槿也做了下来,双腿并拢。
作为圣上每天应该都很忙吧?怎么会知道这些闲事?
“那个时候我也不过十六七岁,你们才十二岁。那天晚上练完功,就看到你们鬼鬼祟祟的跑到树林中去,我好奇便跟着去看了,之后就看到你们几个人,各自分工,一个杀鸡,一个挖土,一个找柴火,一个涂佐料,分工合作很明确,手法相当娴熟。这些事,你估计也记不起来了。”殇回忆起那天晚上的事情,眸子中盛满了美好。
他们虽然是在残酷的竞争中选出来了的,但是他们却依然有着童年,可是他和他们一般大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世间冷暖,看透了这个世界。
木槿听殇这么说,眼前仿佛看到四个孩子正趴在地上吹着洞中火的情景,好和谐,好美好。莫名的有了一丝感伤,原来他们的童年是这般的好,可是却没有想到长大后却形同陌路。
“那你有没有罚我们?”木槿认真的问。
殇摇摇头:“当然没有,因为花澈当时发现了我,怕我告状,就硬拉着我过去一块儿吃,他那个时候也才十三岁吧,就这么鬼机灵了。”殇说了,不觉有些好笑。
“那他们事后有没有发现你就是圣上?”木槿听殇这么说,简直有点不敢相信。他们竟然还贿赂过圣上。光是想想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当然没有,那天晚上夜色很黑,他们没有看清我的脸,而我也一直不说话,将他们辛辛苦苦烤的叫花鸡吃了一大半之后就走人了。”殇回忆起当时的情景,也觉得不可思议。
他当时怎么会被花澈拽过去,并且没有拿出圣上的架势的?也许是因为他也想过一会,天真无邪的童年吧……
“那你干嘛告诉我这些?”木槿有些疑惑的问,这说出来是很好笑,可是她可是曾今的当事人啊,怎么说也应该觉得有些尴尬。
“嗯……因为我想要你知道,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注意你的。”殇偏过头,暧昧的说。
木槿再次不好意思了,但是却带着好奇:“月色那么黑,你能看清楚我的脸吗?”
殇听了却笑了:“是看不清,注意到你是因为你看到我将一大半叫花鸡消灭掉,你就哭了,很是不甘心,然后花澈就安慰你,让你别哭,之后花染也跟着哭了,本来我是想把整只吃完的,算是对你们的惩罚吧,但是看你们两哭得那么伤心,我就只吃了一半,你一看到我不吃了,就立马笑了,一把就将剩下的叫花鸡夺了过去……”
木槿被殇这么说真的想不到自己是个爱哭鬼,低下头有些不好意思,月色也朦胧起来,木槿看不清殇此时的表情,但是现在让殇这么一说,她突然觉得殇这个人也不可怕,和平常人没有两样,语气温和,就像一个邻家的大哥哥,说小时候的回忆,一时让木槿对他有了些亲切感。
“因为我哭,所以你才注意到我?”木槿有些不信,这什么嘛,花染也哭了,为什么就偏偏注意到她了?他当时是不是觉得她是个爱哭鬼,一定不能通过训练,所以就记下来了。
殇的嘴角扬起一丝邪魅:“当然不是了,而是你是在装哭,你一拿到叫花鸡就立马收住了眼泪,看着我你笑得十分的得意还说我上当了,你这是装哭,就是为了把我手上那半只叫花鸡骗过来,本来以为花澈够机灵的了,你比他还要机灵。”
当时所有的人都一脸馋相的看着他吃,想吃又不敢问他要,因为他们知道这件事要是被主上知道了,他们会被训得很惨,起码有三天不会给吃饭,所以他们只好极力忍着。
谁又会想到使计,把他手上的半只骗过来呢!
木槿一听,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是啊!聪明的孩子一般都很惹人注意的嘛。原来她小时候就这么聪明啊!
没有想到他们曾今玩得那么好,可是长大了却都是彼此充斥着敌意的?那个时候他们似乎还没有远离她,没有排斥她。
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他们友好的感情一下就变了?
想到这,木槿一下想到花澈和花染拜托的事情,也许她曾今是有做错些什么事情,但是她相信他们从小就生活在一起,有着那么多快乐的回忆,如果她竭力去帮助他们,那么也能很快的融入到他们之中。
嗫嚅着木槿刚准备开口,殇便又说话了,这次的话语中却有了丝暧昧:“那天晚上注意到你了,便记下了你的名字,真正吸引到我的,还是你的容貌,十二岁你就出落得亭亭玉立,最重要的是,我发现你还是一个女孩儿。”
殇说道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话语一下低下去很多,更多的充斥着暧昧和亲昵。
木槿一惊,原来他早就在她十二岁的时候知道她是女儿身了。
“那你既然知道了,为什么还……让我在圣鹰会中留下去?”木槿疑惑的问道。
那个时候即使她再美,有着天人的容颜,比起当时圣鹰会铁定的规定,估计他应该不会对她有多少动容,难道是因为那天晚上在一起吃叫花鸡的缘故?
也许那个时候的圣上还没有现在这般残暴,嗜血,人都是在变得。
他们小时候感情那般好,现在呢!!见到了就如见到仇家一样……
殇淡雅一笑,眼眸迷离:“圣鹰会中是不允许有女人,可是从始至终我都是把你当作我未来的女人培养的,你不是圣鹰会中的女人,而是我的……”
这一句话彻底让木槿心跳加速,脸红了起来,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感觉怎么样都别扭,她是真的没有想到圣上竟然会说出这番话来,让她措手不及,更不知道如何面对。
她讨厌这种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感觉。
“我……我想回去了……”木槿低垂着头,支吾着说。
木槿欲站起身,却一下被殇拉坐到怀中,男性的气息一下将木槿包裹住。
木槿挣扎着,倾城绝魅的容颜早已涨红一片。
而殇却是漫不经心的包裹住木槿的两只小手,在她纤细修长的手上轻柔的摩擦着,呢喃道:“没有等到你的回道,我不会对你怎样的。”
似乎像是让挣扎正的木槿停下来,似乎像是愿意等到木槿同意一般。
木槿听了这话,当真也没有在挣扎了,面容却更加的绯红,连着手心也在发着烫:“你能放开我吗?”
木槿现在能说的就是这一句话,她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该怎么做,但是却知道如果就这样一直坐在他的怀中,就等于默认了。
殇温热的呼吸扑上木槿的脸庞,有些暧昧的气息缠绕在木槿的脸上:“吃完叫花鸡在放开你。”
说完,就拿起一根木棍将泥土翻看,里面便冒出一团热气,一个被干硬的泥土包裹着的叫花鸡就在洞中发出袅袅的香味。
殇将外面那层包裹住鸡的泥块敲开,喷香的味道便扑鼻而来,那鲜美欲滴的鸡肉便呈现出来。
木槿看了一时都有种流口水的冲动了。
难怪十二岁那年,圣上轻而易举的放过了他们,原来是因为这叫花鸡太诱惑了啊。
殇嘶了一个鸡腿下来,木槿想要伸手去拿,殇却摇摇头:“很烫的,我拿着,你动嘴就行。”
木槿却偏不,还是想自己拿着吃,刚碰到那鸡块,热烫便从手指上传来,烫得木槿连忙把手给缩回去。
殇低低的笑了一声:“还不快吃!”
“你都不怕烫的吗?”木槿说,面前的鸡块在她脸上扑着热气,碰到的那一霎那就犹如被一百度的开水烫了一样。
“我没你那么细皮嫩肉。”殇说。练武之人怎会怕烫,更何况他的武功那么的高深莫测,内力那么的强大,常年握着兵器,手上早已结了厚厚的茧子!
木槿轻咬了一口叫花鸡,入口的味道真的和她印象中的一模一样,真的好好吃,她最喜欢吃乡村野味了。
木槿吃着,却发现殇就一直这样帮她拿着,自己去不吃,便问:“你不吃吗?”
“我是特地带你来吃的,我要是吃了,就怕你不够到时候又要哭了……”殇笑着说,声音低沉富有磁性。
“才不会呢。”木槿立马说道。
为一个叫花鸡哭鼻子,她才不会这么丢人现眼呢!!
不过这叫花鸡还真的很好吃,要是不烫,她真想自己拿着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