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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几分钟后,陆承钰从旋转楼梯上走下来,西装革履,边打领带边大步走近桑南希。
看到她坐在一旁喝牛奶,不由得有些惊讶,“起来了?我还以为你又睡回笼觉了。”
桑南希撇了撇嘴,“动静大到根本睡不着了好吧。”
陆承钰无声的笑了一下,拍了一下她的头走到对面拉开椅子。
桑南希放下牛奶杯子,有些不满的要回击,却见他已经打开平板看新闻,一副丝毫不会被外界打扰的样子,于是只能作罢。
对面的人的早餐很快下肚,而桑南希这边还捧着牛奶杯子一口一口慢慢磨叽,一边还看着手机。
陆承钰不禁皱起了眉头,伸长胳膊敲了敲她的面前的桌子,“专心吃饭。”
“你还看。”桑南希不高兴,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说的不就是这样的人么?
陆承钰抿抿唇,“我做完了该做的事,是在节约时间,而你到现在都没吃完早餐,是在浪费时间。”
行吧。桑南希放下手机,三两口解决完盘子里的食物,又端起杯子咕咚咕咚几大口灌下肚,末了拿起旁边的餐巾轻轻一擦嘴,看了眼陆承钰,心想这下该满意了吧?
谁知陆承钰却眉头紧锁,“吃饭太快对胃不好。”
桑南希气结,合着无论自己怎么做都是错的是吧?她立即起身,把椅子往后一推,果不其然听到嘎吱一声噪音,不出意外的看到陆承钰更嫌弃的眼神,她莫名感到一阵爽快。
陆承钰看了看她明显负气的样子,舒展了眉头,哼笑出声,“幼稚。”
桑南希瞥了他一眼,不甘示弱的扬起下巴碡去,“哼,专制。”
说完狠狠扭头往楼梯口走,拖鞋在地上发出很大的声响,陆承钰在身后叫她,“快点,我去车上等你。”
桑南希上楼的脚步立马停下,满眼疑惑的回头问他,“干什么去?”
“上班。”陆承钰硬邦邦的说出两个字,说着抬起手腕给桑南希指了指他价值两千多万手表的表盘,“菲欧娜小姐,请您看看时间,已经六点三十五分了。”
桑南希恍然大悟,合着他刚刚吃完早餐催自己是要等自己一起上班啊,怪不得呢,往常这个时间他绝对已经出门并且上车了,一定是准准的六点半。
可是呢,今天自己就没打算去。
“不好意思哦,我今天不去。”桑南希笑笑,回到客厅当着他的面大剌剌的坐下来拆封了一袋薯片。
陆承钰刚刚舒展的眉头立马又皱起来了,看着她这个样子很是不满意,“吃完早餐不饿就不要吃太多零食了。”
桑南希心里腹诽,不是吧,连自己吃零食他都要管?那自己岂不是连在家都要时时保持着一副完美的样子了?真够烦人的,遇到陆承钰这种完美主义者自己在他面前就只剩下被挑刺的份了。
“知道啦知道啦,你赶紧走吧,李叔在楼下等了该有好一会儿了。”
陆承钰还想说什么,看到她脱了拖鞋蜷缩在沙发上吃零食的样子,看到薯片渣渣掉在她睡衣上掉在沙发缝里的时候,忍了又忍,叫过王妈,端着一张扑克脸,“王妈,把卫生搞好点,待会儿记得准时送两个孩子上学。”
王妈忙不迭的应下,目送他出门。
之前还在桑南希家里服侍的时候,比在这儿要随便很多,桑南希只想找个帮自己洗衣做饭不多事的阿姨就行了,来了这儿很明显陆承钰立了很多规矩。
明明做的事情差不多,甚至可以说更轻松——这房子定期都会有人来打扫卫生,王妈只需要搞好平常卫生。但无论谁面对着陆承钰那张臭脸,都会产生一种紧张的情绪,尤其王妈更是小心翼翼,生怕哪天对这位总裁男主人伺候不周被赶出去。
明明是自己的房子,现在却生出一种寄人篱下的感觉……桑南希想,这就是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吧。
电梯示数终于显示为1,桑南希往后一靠彻底放松下来,有些愁眉苦脸的看着不远处整理餐桌的王妈,“王妈,咱们要不回我之前的窝待着去?这儿也太憋屈了吧!”
王妈很明显比刚刚陆承钰在的时候放松了很多,听她这么说,转过头来笑着说,“陆先生这里也是很不错的,地方大,重要的是孩子们喜欢,夫妻嘛,终归是住在一起的好,孩子受罪也少些。”
桑南希心里嘀咕,这不还没复婚呢嘛,他们现在算是什么关系?前夫前妻?未婚同居?如果不是晚晚生病陆承钰帮了大忙,她才不想住进来。
楼下,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楼门口,陆承钰一下楼梯驾驶座负责开车的李秋立马下来打开后排门,上车时护着他的头顶。
副驾驶坐着秦倦,本来一副睡不醒的样子瘫在座位上,在陆承钰上车后立马坐正,扭头看向后座,“老大,我和你一起去燕和大学。”
陆承钰神情淡淡,打开平板准备工作,看了他一眼,“不必,有李叔就足够。”
秦倦立马接着说,“不行老大,顾清毕竟是顾家人,我怕……”
“没事,顾清不会那么鲁莽。如果连这点诚意都拿不出来,我女儿的病怕是没有可能治好了。”他顿了一下,加重语气,“我亲自去。”
秦倦惊讶,“老大,这顾清怕是太狂了一些,竟然要求您亲自面见,我看他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吧。”
陆承钰没再说话,但神情坚毅,秦倦不好再说什么,只好扭回去看着前方。
早晨车不是很多,车子在路上疾驰而过,很快来到地处郊区的燕和大学附近。
昨晚陆承钰收到顾清信息,在燕和大学附近约见面,至于目的至于内容,只字未提。
深秋临近冬日,即使早晨七点多,寒气依然十分重,路边绿化带的叶子上有清晰可见的白霜挂着,一说话便立即有哈出的白雾。
“就在这里停下吧,秦倦,你下车。”陆承钰命令。
秦倦以为自己可能听错了,指了指外面寥寥无几的行人,裹紧了身上薄薄的风衣,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老大,不是吧?这天气,您让我就这么出去啊?会冻死人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