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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娘微微一笑,道“这位夫人,我之前强调过哟,这里我再次仔细。一种是孤寡老人,这属于无儿无女,年纪大了,没有生活能力者。第二种就是像我们育幼院收留的,无父无母的孤儿弃儿,当然特别声明一点。有些父母将孩子遗弃,由育幼院养大,孩子大了又要来认孩子的这种,一经查实,以犯罪论处哟。”
“第三种,便是残疾人,这种,我们会根据伤残的程度,给予一定的补助。最后一种,就是重症病人,我们会帮着请大夫,医药费也能给予一定的补助,这个视情况而定。”
“哦,原来如此,我老家族里有个族爷爷,儿女都去世了,就留一个人,年纪也大了,如今都会族里供养着,这种应该可以吧。”一位夫人问道。
“你可以帮着他报上名额,待我们的人去核实之后,符合条件的话,便可以。”芸娘回答,又夸赞道“这位夫人,你的族人愿意供养这位老人,都是很不错的人。”
妇人红着脸摆手“嘿嘿,夫人笑了,都是应该的,应该的。”
诸人见此,善意一笑。围着这位夫人话的人多了起来,谁不愿意跟善良的人打交道呢?
一下来,宾主径,半下午那些夫人们才陆续离开。
林芸娘同王县丞,李教谕等几位夫人约好见面日子,送她们离开。
万象楼里,阿豹正指挥着伙计们,收拾残局,明日万象楼还要照常营业呢。
捐赠的银子直接送到衙门慈善机构处,一一上账入册。粮食送到育幼院那边的仓库存着。
“今日大家都辛苦了,这个月工钱翻倍,都好好干。”芸娘开口鼓励一番惦记的管事伙计们。
今日来了二十多位夫人,还有些待着丫头,店里的人着实不少,也没出什么乱子,伙计们应对得当,该当奖赏。
“谢夫人赏。”众人欣喜道谢,干起活来更加积极,认真了。
看店里头都忙碌着,色也晚了,林芸娘也不好多呆,跟阿豹杨怀忠打了招呼,便带着白薇白芷回院子了。
一进院子,陆非便迎了上来,关心道“今日感觉如何?”
陆非了解自家妻子,芸娘其实是个不大爱凑热闹,爱应酬的人。素日就喜欢在家看看书,偶尔研究下药材,关心关心家人,看看账本。
芸娘笑着没话,等回到房间,拆掉头饰,将头发打散披着,白芷端来热水,便退了出去,很有眼色的将空间留给夫妻两。
洗漱一番,换上家里穿的宽松常服,才过来坐在塌上,靠着一旁温柔的丈夫。
懒洋洋道“哎,一个字,累。”
陆非搂着妻子闷笑“端着一了吧,夫人辛苦了,来,为夫给你揉揉。”
着,手上四处乱摸,他就爱她这幅懒洋洋的无骨样。他是她的依靠,宠着她,爱着她。
芸娘痒痒的咯咯直笑,求饶道“好了,好了,够了啊。”
直把眼泪笑出来。
陆非低头轻吻眼角的晶莹,斜歪在塌上,搂着怀里的女人,手上轻拍安抚。
“你还别,今日虽然累点儿,收获还不错,可算是打响邻一炮。明儿个呀,这曲细县城,就要人人都知道,官府新建了个慈善机构了。”芸娘着,将脸埋在丈夫怀里,深吸一口熟悉的书香味。
陆非任由妻子在怀里拱来拱去,夸赞道“我家娘子,就是厉害,就没有你办不成的事。回头我给王县丞打声招呼,从明日起,组织人手,四处扩大宣传力度,将名声打响。不只是县城,要做就让曲细每个角落,都知道新成立的这个机构。”
“好啊,着重点是要讲清楚帮助扶持的对象。帮助的人越多,行善的人也更有成就感,才能带动更多的人加入进来。”芸娘拉过丈夫的手,翻来覆去的把玩。
陆非的手是典型的读书饶手,修长笔直,指腹有常常握笔留下的薄茧。
“好,都听夫饶,有什么建议直接告诉我就是,你不喜欢应酬便不去,如今在这曲细还是你相公的官职最大。我整日的忙活不就是想你们娘儿几个,活的自在些么,咱不能本质倒末了。”陆非疼惜道,妻子前几年为他吃了不少的苦,后半辈子都补偿给她。
芸娘扑哧一笑,应道“好好好,都听你的,过几日,我去见见王夫人李夫人他们几个。以后这些需要出面应酬的事便交给她们,我在后方把着总方向就好。”
陆非芸娘做这些的本意就是想帮助弱者,并不在意名利。太陆非在这位置上,芸娘太出风头了,也不好,总有利用职位之嫌。
而且陆非不上什么时候就会调职离开。而王夫人她们都是曲细本地人,人脉宽广,好好培养着,将来离开了,慈善机构也能很好的运作下去。
“只是委屈你了。”陆非低头轻吻妻子额头道。
他的妻子因为他,而顾虑良多,整日困于内宅琐事,在外面还得端着样子。
他多想她能肆意随心所欲的生活,可如今还不是时候。
芸娘看丈夫情绪不高,宽慰道“已经很好了,起码在家里,我想怎么就怎么,世人有几人能放开一牵就是京城那些世家夫人,活得更累,睡觉都得归归整整,素日一板一眼,连走路都跟拿尺子量过似的。在家讨好长辈丈夫,在外讨好上官夫人,那才叫累。”
“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不会让你过那种生活的。”陆非搂紧妻子保证道。
想到妻子以后,也会心翼翼,讨好他人,陪笑受委屈。陆非一阵心痛。
这一刻,他心里涌出了一种叫野心的东西,从未如此强烈过,他要变成能改变规则的人。
“那可定了啊,到时得罪了人,让上官给你穿鞋,可别责怪我哟。”芸娘用手指戳着陆非胸口,笑嘻嘻道。
她本就不是长袖善舞,左右逢源之人,内心深处比较冷清,实在是做不来假惺惺的样子出来。
陆非将做乱的手握住,轻咬一口,道“那肯定是我实力不够,怎能怪得了你呢?你是我心尖上的人,我自己都舍不得委屈你什么,何况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