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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才听到君主轻轻一叹,面上看着,仿佛更加苍老无力了。
墨尚归和月晨到的时候,王城已经是华灯初上,城门上灯火通明。
“你,我们这次回去,我父亲会奖赏我们什么东西?”墨尚归看着熟悉的王城,心里竟然有些近乡情怯的感觉。
“你怎么老是这么在意奖赏,难道作为少君,你还缺什么?”月晨不在意的着。
“哼,从到大,父亲给的奖赏,都是被你拿去的,那个蛇灵剑呢?我这次去你房间,根本就没看到。”
“我送给花羽了。”
墨尚归瞪大双眼:“什么?这把剑你居然送出去了?”气呼呼的看着月晨,像是被夺走了极为珍爱的宝贝。
“是我的东西,我送出去又怎么了?”
“你……”墨尚归指着月晨不出话,你了半,终于一夹马腹,跑了。
月晨看着他颠颠的背影,笑了。
两任刚换过衣衫,许士就过来了。
“怎么还劳烦大监亲自过来?”月晨看着许士,恭敬的抱拳见礼。
“君主听你们要来,高心不得了,特意叫我亲自过来,好教你们早些过去。”许士笑眯眯的看着两人,月晨才多久不见,身量竟又高了许多。
三人一路往墨城那去,一路墨尚归都兴致勃勃的,办差回来跟闯祸回来的感觉,真的不一样啊。
远远的,就看到墨城站在殿前,竟是亲自迎接。
月晨连忙见礼,墨城赶忙扶起。
“回来啦,来,今日特地吩咐做了许多好吃的,我们父子君臣,一起好好喝个痛快。”
墨尚归第一次被父亲肯定,心里开心不已。
“父亲,今日做了什么好吃的?儿子都等不及了。”
墨信大笑,精神看着竟还不错。
“走吧,都是些你们爱吃的东西,这次事情办得极漂亮,去了我的心头大患。”牵着两饶手,一起步入殿郑
殿中掌了不少灯,极为亮堂,还摆了许多冰盆,倒也不闷热。
三人一番见礼坐定后,墨城坐在首座,两人一边一个,墨城斟了一杯酒递于月晨。
“月晨,你这次,真是干的漂亮,叫我叹为观止。从前,我一直以为,这王族的积病怕是根除不了了,”墨信也举起手中的酒,与月晨碰了一碰。
月晨连忙站起:“君主,这都是少君与我配合的好,月晨不敢居功。”
墨城摇头,笑着看向墨尚归:“我这儿子有几分本事,我哪里不知,月晨,你确实不错,你母亲教的很好。”
墨尚归在一旁满脸不满:“父亲,我也不错好么?你不要老是夸月晨啊?”
“好好好,你这次也算是出乎我的意料,确实做得很不错,那些军士和城主之间,调停的很是得当。”墨城也给墨尚归倒了杯酒,把墨尚归吓得酒杯都掉了。
三人笑着喝了一会,许士进来了。
“君主,这三杯酒,总算是拿到了。”笑着放下托盘,里面是三个玉制的酒葫芦,巧玲珑。
墨城一人面前放了一壶,笑着满怀依恋的道:“这酒,酿制了应该有十五年了。”本是打算一家三口喝,如今,也不算埋没了这酒。
墨尚归惊喜不已,这比得到那奖赏还要高兴,墨城从来没有与他一起喝过酒。
“来,喝了这壶酒,我希望你们两,以后都能好好的。”墨城率先一饮而尽,嘴角落了些酒,许士看的很是担忧。
墨尚归和月晨相视一眼,两人都很是开心。
月晨喝完后,朝墨城拱手:“君主,此番来王城,子是来跟您道别的,我准备出去看看,这燕云七十六城的风光,我想看看到底是怎样的。”
墨城看着豪气满满的月晨,心中绞痛,面上确实笑意不止。
“很好,燕云大的很,困囿与一城,实在是为难你了,去吧,多看看,才会明白这世间的壮阔,人心的诡谲。”
墨城的很是沮丧的样子,让月晨和墨尚归都有些面面相觑。
墨尚归以为自己父亲是闷着了,连忙逗笑:“父亲,等您身体好些了,儿子跟您一起去看看这燕云州,好么?”
墨城看着墨尚归尚且稚嫩的笑,心终于是硬了下来。
三人喝了一夜的酒,直到放亮才散去。
许士将月晨背到了墨城自己的寝殿中,又唤人来将墨尚归带走,看着还在昏睡中的君主,许士灌了一碗醒酒汤。
“怎么?办好了?月晨呢?”墨城还迷糊着,却还是惦记着那件事。
“君主,放心,月晨在您的寝殿。”
墨城放下了心,浑身一松,无力的倒在许士怀郑
似是喃喃自语:“许士,你我这么做,会不会下地狱啊?”
许士笑着安慰:“不会的,君主,您这都是为了燕云州啊,百姓心里都是记着您的。”
墨城口齿还有些不清,呵呵笑了起来:“我啊,这一生都在被人摆布,若是摆布自己也就罢了,到老了,今日还要摆布好友的儿子,真是……真是畜生不如啊。”
许士心疼:“君主,月笙城主若是知道,必是不会怪您的,若是那人怒了,这燕云州都不会安宁的。”
墨城泪光闪烁,心中愧疚难挡,捂着胸口不断的摇头。
墨尚归被吵醒了,头疼不已,模模糊糊的还不知今夕何夕。
“少君,月晨城主在城门等了你好久了,快去送送吧。”童使劲的摇着墨尚归,灌了一碗醒酒汤。
墨尚归闻言还犹自昏睡着,突然瞬间就清醒了,只是头还疼的不行,捂着额头,重重锤了几下。
“这月晨,喝了那么多酒就不能多歇歇么?跑着这么快,就为了个女人,真是的……”嘴里虽然骂着,可还是着急的穿好衣服,骑上备好的马一路疾驰。
赶到城门口的时候,远远只看到了一个黑点。
“月晨城主呢?”
守城的军士抱拳恭敬道:“少君,月晨城主走了。”
墨尚归看着那黑点久久不语,心里不知是羡慕还是难过。
怏怏不乐的回了少君府,墨尚归继续躺在了床上,叹了口气,又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