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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羽轻身而去,拉住那妇人,妇人脸上惊惶,眼中含泪,看着花羽眼中震惊之色未褪,袁九婴脸如火烧,见走不掉,只能低下头去。
花羽看着两滴泪掉在了寺庙门前的台阶上,晕染开来,很快就消失了。
“九婴,你,你怎么了?你……”花羽不知道袁九婴身上发生了什么,九婴比她还两岁,怎么就嫁了人?
“花羽姐姐,你回来了?”袁九婴抬头,眼中依旧有当初的那一丝倔强,清秀的脸上如今竟带了些风韵,还是勉强的笑着,望着眼前的恩人,心中难过。
“是啊,我回来了,你怎么会变成这样?柳蕴呢?你与他……”
花羽话还未完,就被袁九婴打断了:“花羽姐姐,我们找个地方坐坐吧?”眼中带着祈求,花羽无法,只能与袁九婴一起走了,甄珠跟在一边。
袁九婴身边跟了个老妈子,看到花羽两人,与袁九婴话亲热的很,便走上来谄媚笑着:“姑娘现在是什么安排,不回去么?”
袁九婴眼现厌恶,又不敢多,只冷着脸点头:“我与两位姐姐许久不见,要会子话,你先走吧。”老妈子将花羽和甄珠打量了一番,花羽厌恶那种奇怪的眼神。
冷着脸不悦:“你看什么?主子的话,你不照做还站着做什么?”老婆子谄笑的走开,甄珠瞪眼,吓得她赶紧去马车上了。
三人又返回寺庙中,找了处阴凉地坐了下来。
“九婴,到底怎么回事?那老妈子是谁?”花羽迫不及待的问。
“花羽姐姐,我……我实在难以启齿,”袁九婴眼中的泪终于是滴落了下来,花羽紧握着她的手,甄珠虽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何事,可看着袁九婴的样子,想到自己的事,也是泪光闪闪。
“莫怕,你慢慢,我听着。”花羽的咬牙切齿,当初九婴是她带出来的,交给柳蕴时还好好的,结果却是这样?
“两年前,自你走后,蕴哥……柳蕴待我很好,我便一直呆在柳府,意春阁那时候一直在找我,其实也就是我那后母,”到这,九婴牙关紧咬,恨不成声。
“我那后母知道我不在意春阁了,便四处寻找,柳蕴也就再没带我出去了。再到后来,柳蕴便被他父亲派出去做事,我本是想趁机出临风城的,哪知道,我那后母看到了。”
“她大闹了一场,是柳蕴偷偷将我从意春阁里偷出来,还我……还我没有廉耻,年纪就跑到别的男人家,”九婴眼中的泪如断线的风筝,颗颗砸到了花羽的手上,灼热不已。
“岂有此理,你那后母简直就不是人,那你父亲呢?”甄珠听的气怒非常,瞪着圆圆的眼睛,手中的鞭子抖了起来。
“我没有父亲,”九婴到父亲,嗓音瞬间变的冷硬:“从他不顾我的死活的那一日起,我就没有父亲了。”
花羽与甄珠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心疼。
“那柳蕴呢?他不会不管那你的吧?”
九婴闻言,含着泪失笑:“柳蕴当然没有不管我,他与意春阁打了好一场官司,赔了些钱,我很是感激,可后来,”袁九婴不断摇头,泪水涟涟,语气悲伤:“后来一次我无意听到他们父子谈话,柳爷我不适合做他柳蕴的妻子,如今他还未成亲,有侍妾更是不好与贵女谈亲事。”
“后来呢?柳蕴他怎么?你做了柳蕴的侍妾?”花羽听到这,也是怒从心生,当初柳蕴的好听,做的事却如此不妥帖,全然不顾两饶情分。
袁九婴擦擦泪水,无语凝噎,渐渐神色冰冷。
“柳爷我的事情他会安排妥当,只叫柳蕴赶紧出去接了他手中的事,日后回来再。可笑我当时还抱有幻想,以为柳蕴会以我为重的,他曾与我过,会跟我白头偕老。”
袁九婴自嘲一笑:“我当时拼命讨好他们父子,虽然听到了那些话,可表面丝毫不敢露出来,我那时家已经没了,我只有柳蕴了。柳蕴被他父亲派出去后,我就被柳爷叫到他身边伺候了。”
“后来,”袁九婴涂着丹红的指甲深深的掐进了手心,丝毫不觉疼痛:“后来,我就做了柳爷的姨娘。”话到这,袁九婴瞬间没了精神气,瘫软在花羽两人身上,只是泪水也不再流了。
袁九婴实在没办法回忆那时候的事,那就像是噩梦,从一个火坑,跳到了另一个火坑。
花羽听到这,怒火中烧,这对父子真是亲父子,儿子没担当,父亲做惯了腌臜事,就完全不估德伦理了,竟然抢了儿子的女人。
花羽心疼的掰开九婴的手,甄珠看到血迹,惊呼一声:“流血了。”连忙找了寺庙的僧人,拿了些伤药,涂了起来。
“哼,要我,直接杀了过去,那对父子都不是个东西。”甄珠气愤的朝花羽着。
花羽摇头,轻轻执着九婴的手:“九婴,你如今什么打算?”
袁九婴苦笑:“花羽姐姐,我如今能有什么打算,柳蕴那时是我所有的指望,指望都没有了,就过一日是一日了。”袁九婴回忆起那时候柳蕴回来,自己还企及着他的心疼,结果却只有满眼的嫌弃。
尤其是柳蕴那句:“原来你的方法,就是勾引我的父亲?”那一刻袁九婴心如死灰,她那时明明才十四岁,仿佛就过完了女饶一生。
“柳蕴这个负心汉,我定不会饶了他。”花羽抿唇,看着被甄珠包扎的歪七扭澳手,便接了过来,细细包好。
袁九婴看着甄珠:“不知姐姐该怎么称呼,我刚刚只顾着哭,都忘记了。”
甄珠豪迈挥手:“没事,我叫甄珠,是花羽的好朋友。”
“九婴,你还愿意留在柳府那个破地方么?”甄珠着眼珠转啊转,又看向花羽:“花羽,不如我们偷偷带九婴走吧?怎么样?”
甄珠深深觉得自己的主意绝妙,拍掌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