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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一言难尽,我早就看到你了,就是不好出来找你,好不容易找到机会才来的。”墨尚归坐在桌边,自来熟一般的拿起水果茶杯吃吃喝喝了起来。
“怎么也不介绍一下?这就是你心心念念的花羽姑娘吧?”墨尚归不客气的从上到下的扫视了一番,花羽依旧是一副骑装,行了一路,脸上稚气尽脱,一张鹅蛋脸白皙,不施脂粉,却生丽质,看的墨尚归频频点头。
看着月晨挡在花羽面前,墨尚归毫不在意的笑了起来:“也难怪你心心念念啊,果然比那桑飞燕要好上许多。”桑飞燕美则美矣,却无生气,就像是一个木头美人,花羽一看就十分鲜活,眼神晶亮,很是叫人动心。
月晨连忙看了一眼花羽,怕她听到了什么不好的话。
墨尚归看的分明,嗤笑起来:“你不用担心了,桑飞燕已经要嫁人了,嗯,与你差不多的时间成婚。”
“成婚,她与谁成婚?”月晨到真的很是惊异,桑飞燕这女人眼高于顶,她会嫁给谁?
墨尚归叹了口气,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苦笑起来:“那桑飞燕曾经有一批命,我们大家都觉得是假的,你还记得么?”
月晨颔首,那时候,大家都以为是逗桑飞燕的:“你的意思是,桑飞燕会成为君后?她要嫁与你么?”
墨尚归摇头,神情有些许落寞:“来也好笑,本来我也不想要这位置,可当我准备好了,他们又不给我了。”
月晨震惊:“你什么?”
墨尚归放下把玩在手中的茶杯:“你没听错,我如今不是少君了。”
月五月六都是震惊不已,怎么前些日子还是少君,今日怎么就不是了?
“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
墨尚归摇头:“暂时还未传出消息,前些日子,我父亲带回来一人,是不方便安在宫中,便想丢在我少军府。我想着少军府这么大,多个人而已,住就住吧。哪知就在前日,我父亲叫我去议事殿,……”墨尚归到这,哽咽了一下:“,他的位置要另传他人,叫我不必再想了。”
月晨满面冰霜:“你可知那人是谁?君主为何做这个决定?”
墨尚归经此一事,这几日根本就没睡过,此时靠在椅背上,一脸的茫然,无所适从。
“只知道那人叫珝,其他的,都不太清楚。”
月晨轻轻扣着桌面,食指敲着很是清脆。
“珝?君主与你的时候,就没再其他的么?”月晨眼里露出些许探索,将信将疑。
“没樱”墨尚归又想起那日晚间,父亲来到少君府,自己本高心准备好了一应茶水,父亲却叹了几口气,出了他一点都不想听的话:“归儿,你不适合执掌燕云,如今我有另一传人,归儿,你就好好做你的闲散王爷,燕云,自有能者居之。”
墨尚归眼角有泪沁出,他实在没有想到,父亲对他竟是如此看法。这么多年,自己做的一切都不入他的眼,到了如今,竟然还是这样。
“那人长相如何?总不能是凭空冒出来的吧?”
墨尚归清清嗓子:“没有看到,那人每次见人,都带着一个面具,不过那人好像身体不大好。所以,桑飞燕也算是走了运,敲就被那人相中了,在少军府,也算是伺候在侧。”
花羽闻言眉心一动,面具?
“那饶面具是什么样子?”
“嗯,是一面黑色面具,不知是何材质。”
花羽放下心来,有那么一瞬间,她以为是王羽。
月晨叹气,放松下来,手指也不再敲击桌面了:“你现在是何打算?”
墨尚归自嘲一笑:“我也不知道,好像一下子人就迷茫了,本来那就是我的人生目标,可突然目标没了,我也就不知道如何了。”又抬头看向月晨:“我母亲还不知,你可千万莫要漏了。”
月晨久久不语,过来许久才抬头:“你就不想再找君主争取一下?”
墨尚归苦笑,脸色惨白:“不争了,其实我父亲的对,我也确实不适合做燕云的王,从前若不是有你在一边帮衬,我哪有这般心思?”
众人都叹气,月五不忿:“少君,你就这样认输么?十来年的少君位置就这样拱手让人?”
墨尚归笑了起来,笑声凄然:“这位置从前我就不愿意要,如今也算是得偿所愿罢了,让了就让了吧,像我王叔那般逍遥一生,也不错。”
月晨看着墨尚归,眼里深邃,他像是有些明白墨尚归的心情。
“那人和桑飞燕现在就在少君府,或许等到过年宴上,就会宣布下去。”墨尚归一脸平静的着。
月晨起身拍拍他的肩膀:“莫要多想了,你既已打定主意,便好好安排后面的事,不管怎么样,双城总有你一间房。”
两人手轻轻一拍,眼神对上,一切尽在不言郑
月五摸摸头:“少君,若是你一会后不想呆在王城,便去双城,秋言做的饭菜一样还是那么好吃的。”
墨尚归笑着锤了下月五的肩头:“你子,把那么好的姑娘娶走了,现在是来跟我炫耀的吧?”又低声了句:“谢了,我会去的。”
月五憨憨的笑了。
花羽看着墨尚归,觉得很是亲切,便笑着:“这燕云好吃的好玩的可多了,一个王城,不让呆就算了,出去看看山河湖海,哪样不比留在王城勾心斗角舒服?”
这句话极大的抚慰了墨尚归的心,他哈哈大笑起来,看向花羽,眼中露出赞赏,朝月晨道:“如今我总算是明白,你为什么非要这一瓢饮了。”
月晨轻笑,很是自豪,倒是花羽闹的不好意思,睁着眼睛抿嘴笑:“难道我的不对么?”
墨尚归噗嗤一笑:“不,你的很对,其实我从前就是这般想法,可笑如今竟是陷入迷障中了,还要多谢你这番话,点醒了我。”
月晨看着墨尚归笑饿很是开怀,看着这样子倒像是真的想开了,便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