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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相思带着阿黄沿着原路返回,却不想走到半道被截了。
看着几年不曾见过的人,一点也没变,还是一张面无表情的脸,顾相思停了步子,脚下无聊的踢玩着一个石子,用着熟悉的语气搭话,“你怎么来了?”
估,老爷子手下的人,挺厉害的一个角色,手段挺狠。
她也不知道老爷子到底背着她做了什么勾当,一个个他手下的人都有一身厉害的功夫。
眼前人就是。
年纪和她差不多大,可身上阴冷的气势吓饶很,有时远远看去,就像是从地狱里走来一样。
估眼神清冷,自动忽略了跟在顾相思身后的黄毛,解释此行来的目的,语调一如他的人,不冷不淡。
“老爷子让我接你回去。”
“回去?”顾相思疑惑。
难道她家老爷子和她心有灵犀,知道她师兄走了,没人陪她玩了,所以师兄刚走,他也派人来接她回去?
只不过,没司机,没管家,倒派来了估,顾相思怎么感受也感受不出来她家老爷子欢喜地要接她回去的喜悦。
“是。”估一如既往的少言寡语。
顾相思扶额,心累的无力,一脚踢走了脚下的石子,吐槽,“你一次能不能多崩几个字?”她问的哪是结果,明明在问回去的理由好吗。
瞪了他一会。
顾相思放弃了。
算了,指望他主动解释她还不如期盼太阳从西边出来。
而现在明晃晃的大太阳恰从东边升起,足以证明根本就不可能等到估自己解释。
还是她自己循循善诱吧。
“爷爷为什么突然让我回去?”顾相思问。
“不知道。”估答。
“难道家里出了什么事?”顾相思再问。
“不知道。”估再答。
“我这次回去是长久还是暂时?”顾相思皱着的眉表示她快被逼疯了。
“不知道。”依旧是淡淡的三个字。
“靠……一问三不知,估,我问你,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估的脸终于有了一点表情,盯着顾相思看了几秒后开口,“女孩儿家的不要脏话。”
顾相思抑制体内暴走的因子,不断的提醒自己眼前这人是估,是几次将她吊打的估,不能惹,不能惹。
过了好几分钟心火才降下来。
顾相思扯扯嘴唇,“是是是……我下一次再也不脏话了,您老能不能告诉我,爷爷让你过来到底是干什么的,不可能是纯粹来接我回家的吧?”
她觉得自己有几两重她还是知道的清清楚楚的,估亲自接她,只为这一件事,她潜意识觉得那是不可能的事。
杀鸡焉用宰牛刀……
“我记得我只比你大两岁。”
“啊?”估的脑回路变化太快,顾相思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
见她不明白,估又解释了一遍,“我不老。”
“是啊……是啊……没人你老啊,我记得你也才虚岁二十而已,怎么会老啊?”顾相思挠挠脑袋,不明白他的外一笔是为何,只不过挠着挠着想起来了某个关键词。
您老……
前因后果串起来后,顾相思嘴角狠狠一抽。
感情这个闷骚的家伙在意年龄这个梗啊……
顾相思勉强解释了几句,“那个……您老……这两个词实际是我对您的尊敬用词,不用太当真的。”
“老爷子让我过来接你,顺便试试你的本事。”
顾相思还在盯着估,看看她的谎圆过去没有,谁知道下一秒对方甩出来这样一句话。
思索了一会儿便想明白他是在回答她之前提的问题。
第一次这么多字,顾相思真心觉得不容易。
“试试我的本事?”顾相思玩味一笑。
她就知道,要真是派人来接她回去,哪用得上估啊!原来在这等着她呢!
“那就动手吧。”
顾相思眼底闪过兴奋。
她也确实好久没有动过手了,也想试试到底她的身手如何,进步了多少。
用眼角瞥到了阿黄退出了战斗范围,顾相思再无一丝顾忌,掌风伸出。
估似是极熟悉她的路数,直接挡下。
不一会儿两个人便交手了几个回合。
每次和估动手,顾相思都觉得自己像是在实战一样。
没办法,这人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哪怕是自己人,一旦动起手来也毫不留情,顾相思打起十二分精神应对。
到目前为止,两个人尚且没分出胜负。
而周围却聚过来越来越多的和桑
这个时候正是和尚下了早课去伙房里吃饭的时候,做早课的地方在东侧,而伙房在西侧,一东一西,走过去自然要经过这条主大道。
所以下了早课的和尚们一拐到主道上,老远就瞧见了主道中央动起手的两个人。
一个年级大的管事的老和尚一看到人打架就向上去拦,可看到打架的主角——顾相思——那位大师的爱徒,刚走上前的脚步生生退了下去,惹不起,躲得起。
而没人劝阻的结果就是等到顾相思输了估一招两人停下后,四周灰布围成了一圈,水泄不通。
动手了一次,虽是输了,顾相思依旧开心,全身筋骨舒畅,看着周围黑压压的一片,手搭在估的肩上,声道,“托你的福,这一次我可是又要出名一次了。”
估难得的夸赞,“你的进步很大。”
之前的老和尚将一群人挥散了,对着顾相思和善的笑了笑,才离开。
顾相思挥挥手送人离开。找了一圈才找到被人群挤到一边的阿黄。
某狗很委屈的往顾相思身上扑。
“走吧,老爷子应该和你师傅那边打过招呼了。”估看着正在撸狗的某人。
“好。”
顾相思本来还想和师傅见一面,现在想想,看来是不用了。
她院子里也没有什么需要带走的东西,刚整理的一点蛊毒的资料被狗撕了成了碎片,索性什么也不带了。
不过想到狗主饶事,她还是在走之前给看门的和尚留下了联系方式,嘱咐了他一通才离开。
出了寺门口,回望这个她生活了十多年的地方,一下子生出了好几分不舍。
调整了一会儿便也释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