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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然很不耐,这样的人惹不起她还躲不起吗?
可看到带她们的于姐皱着眉头给她使眼色,让她打发了宋蔷去,店里来的客人很多,现在却都围在不远处看着这一幕,继续下去的话,损失的不仅是这一会儿的销售额,更是顾氏商场的名声。
但于姐又顾忌着宋蔷的身份,不敢明里得罪,所以她不会过来对宋蔷哪怕一句不满。
聂然自是知道这背后的弯弯绕绕,但这件事到底是她引起的,不是帮于姐忙,也得她出面将和宋蔷的事了结。
做好了心里建设,聂然挂上笑转过了身,哼哼,她光脚的不怕有鞋穿的,宋蔷不怕在大庭广众下出丑,她怕什么?
“宋姐,有事吗?”
聂然走到了宋蔷面前。
宋蔷围着她转了一圈,啧了一声,“看看你穿的这土掉渣的工作服,估计一辈子也就这样了,我都不好意思我和你是同班同学。”
“宋姐这话是实话,您穿的是金装银装,我穿的不是地摊货,就是一百块买的布能做一身衣服的那种,就在刚刚,我差点没能认出您来,估计是宋姐身上的万丈霞光刺的我眼睁不开,这才没看到。”
聂然一席话的恭顺又狗腿,愣是噎的宋蔷没话,她本来叫住聂然也没事,纯属看不过,现在被这么恭维,自然心里高兴。
笑着走了。
终于走了,聂然松了一口气,不得不感叹于姐的方法还真好用,别管还是伏低做,还是昧着良心话,就当睁眼瞎,老老实实将她当大姐供起来,让她过足了瘾。
“聂然,到我办公室一趟。”于红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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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姐,你叫我什么事?”
聂然推开门走了进来,于红的办公司她来过很多次,只不过,每次都是来交东西的,被叫过来还是第一次,出大学校园的第一份工作,甚至以后也会在这工作,面对上司,她还是有点紧张的。
“你没犯错,不用紧张,找你来是有别的事,坐吧。”
于红是个很干练的女人,穿着高跟鞋还能扛一桶水的那种,黑衣短发是标配,她性格严厉,手下管着的一大帮人就没有不怕她的,但私下聚餐或是参加什么活动,手下的人都叫着她。
她就是那种让人又爱又恨的上司,好的时候甘愿死加班,严厉的时候,感觉再被她看一秒就要原地爆炸。
聂然拉开椅子坐了下来,于红没立即话,而是低头翻着一个文件样的东西,在翻页的时候,正好看到了上面的图。
她的设计稿。
于红已经合上了画册,起身为聂然倒了杯茶,放在了她面前,又坐下。
“聂然,你知道我为什么让你去打发宋蔷吗?”
聂然握着茶杯,温温的,紧张也消失了,迟疑了一会儿,“因为我和她是同学。”
于红看她,“是这样,但也不是。”
聂然疑惑。
“处事需要圆滑,你以后也应该学会,有时候大吵大闹撒泼似的还不如雷声大雨点来的实在,她爸爸现在是顾氏高层,你真和她呛上,吃亏的是你。让你去,既是试炼你,也是因为这件事是因你而起。”
于红缓缓分析利弊,语调平淡,聂然却听出来了她的维护之意。
于红是爱材之心生出了不忍心,她不忍心这么一个有灵性的设计师走弯路,以前,她也是一个设计师,如今……
左手摩擦着右手腕处的一条疤,深可见骨还历历在目,医生摇头叹息宣布手术失败也时常出现在梦里。
“我记住了,于姐。”
聂然是真诚感谢,听惯了菜鸟初入职场的艰辛,她何其幸运,能遇见于姐。
“嗯。”于红点点头,“我看了你交过来的设计稿,虽然还略显稚嫩,但总体来还是很不错的,离开校园后打磨一段时间,定能成为独挡一面的人。”
于红将摆在她面前的画册往聂然那推了推,聂然将杯子放在一边,翻开了画稿,脸上露出惊讶。
画稿还是她的画稿,但细节处稍有修改,旁边还有批注,越看越惊喜,这让她简直茅塞顿开,拨云见月啊。
聂然:“于姐,这……”
于红淡笑,“是初烟给你改的,好好改一下,过些日子,我带你见见她,你在一楼待了那么长时间了,该见的该学的都差不多了,等你毕业了,就正式进入顾氏吧。”
妈的,太不真实了怎么回事。
每年南大的大四毕业生除了考研的,回家种地的,以及继承家业的这部分学生外,几乎都是广撒简历找工作,但敢将简历投向顾氏的还真没多少,撑死了十多个。
校园里有一句话:大多数公司里的祖宗,顾氏里的孙子。
意思就是你在别的公司如鱼得水,顺心顺意,工作完美,在顾氏,简直寸步难校
顾氏工作强度大,时间短,任务多,对员工的要求高,众所周知。
难进,也是理所应当。
聂然的目标就是进去顾氏,但她心里知道,那是几年以后的事,真没想到毕业以后就能进,到现在,她还晕呼呼的,拧了一下胳膊,疼得明显。
不是梦啊?
“为什么啊?”聂然傻傻的问。
于红被聂然一系列的求证逗笑了,真是个单纯的孩子。
肯干又实在,于红暗中观察她很久了,一楼卖的有首饰,二楼是衣服,她经常利用中午的时间两地跑,光是笔记她都见到换了好几个了,初烟那边有消息要培养一个接班饶时候,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聂然。
“怎么,对自己这么不自信?”
“不是……”
聂然窘迫的低下头。
于红将手放在桌子上,微微一笑,又丢了大雷出来,“你不只是进顾氏,确切的,你是跟在初烟身边。”
大雷不亏是大雷,雷的聂然又开始晕晕乎乎。
初烟唉,她的偶像啊。
啊啊啊啊……
真要疯了。
直到聂然捧着画册走出办公室脚还发软,感觉地板在晃个不停,翻地转。
“嗨,聂然……”一个和她玩的比较好的女孩儿和她打招呼。
聂然停下,看着她,很认真的在看。
然后,脑海里冒出一个问号,这是谁啊?
聂然又是谁啊?
我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