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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在房间找了找,果然,在沙发上有的一团,睡相糟糕,散下来的头发遮住了半边脸,另一半没任何遮挡。
傅凉顿了一会儿,走过去,拦腰将女孩儿抱起来,放在了床上,给她盖好才出去。
翌日,顾相思悠悠转醒,舒服的伸了一个懒腰,准备爬起来的时候才发现不对劲。
等等。
她昨似乎,好像,灰常肯定自己是在沙发那睡着了,所以,怎么跑到床上的?
她好像没有梦游症吧。顾相思摸摸下巴,不太肯定的想着。
哎呀,不管了,早早起,早早吃饭,然后乖乖的……上学才是正事,虽然她没有上过嘛,不知道怎么上,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有样学样她最会了。
愉快的哼着歌,选了一套不太张扬的衣服,换上后,出了门。
也不知道是真凑巧,还是假凑巧,隔壁的傅凉也正好从房间里出来,男人还是一身严谨的西装,看起来又正经又好看,顾相思轻嗤,“呵……男人……”
傅凉:“……”
他还没话,女孩儿已经转头走了,背挺的直,潇洒利落,颇有些眼不见心为净的想法。
饭后,顾相思抱着抱枕托着下巴坐在沙发上,想着怎么告诉男人她被老爷子打发去南大的事。
饭桌上她和傅凉几乎是零交流,但他给她夹菜,给她盛汤的动作依旧做的自然,俗话,拿人家手短,吃人家嘴软,顾相思仅存的一点气也跑了没影。
还没想出个所以然,就见男人从楼上下来,拇指上挂着车钥匙,显然是准备出门。
她有些愣,想也没想朝他走去,纤细的身影挡在他面前,“我今中午不能回来了?”
男拳淡的看她一眼,将钥匙放进了兜里,没再继续往外走,而是脚步一转走向了沙发,示意她坐下。
“能为什么要离家出走吗?”
顾相思一张白皙的脸立即涨得通红,“谁我要离家出走了?”
呵呵,离家出走,多幼稚的事,她怎么可能干,傅凉的脑子到底是怎么想的。
傅凉神色蓦地一松,垂下的黑眸遮住了眼底的占有欲,漫不经心的问,“你中午在哪吃饭,和谁一起,朋友?”
“呃……”
顾相思不知道怎么,因为她也不知道和谁一起吃,毕竟校园里的餐厅和谁随便一组都是饭友吧。
“不能?”男人目光一沉。
双眸危险的眯起,死死地盯着对面的女孩儿,她不懂的东西,他可以慢慢教,却绝不会允许她半途逃跑。
顾相思心里“咯噔”了一下,对危险的气息她一直很敏感,所以这是,傅凉生气了?
可是为什么呀?
她本就害怕他,他温温柔柔的样子,她还怕的不行,更不用男人现在发飙的的前奏了,都升级成魔王了,她这鬼见到他可不就是下一秒就要灰飞烟灭?
顿时也顾不得什么了,将她要去学校的事一股脑儿的全都倒了出来,话都不带停的,嘴了五分钟才算将前前后后交代清楚。
顾相思紧张的等了半,果然见男人眸底翻滚着的漆黑冷海息了下去,又恢复了往常淡漠的神色。
“南大离这也不远,中午还是回来,外边的菜哪有家里好。”
不知道是哪句话,或是顾相思乖巧的姿态,亦或是她着急的解释,到底还是取悦了他,平息了他心底的怒气。
“好吧。”
顾相思知道她执拗也别不过傅凉,还是他了算吧。
傅凉神色完全淡下来了,眉眼清凉,从沙发上起来,临走前问,“入学手续办的怎么样?”
“我爷爷会办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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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锦在床上躺了一一夜,觉得骨头都快散架了。看了一眼自己包扎的好的伤口,还系了一个蝴蝶结,女孩儿家的东西,顾相思第一次包的时候得他心里好一阵嫌弃,可后来每次他自己上药,也弄成了这样子,现在看看还挺好看。
还有一三顿的饭,顿顿精致,啧,顾锦摩擦着下巴,心里有点不出的别扭,这么多年了,也没见他生个病,还能比满地乱跑的时候过的舒服。
“老板,你要不要将病服换下来?”
员工拿了一身顾锦的衣服走到床边,是一身休闲的白色,很青春。
顾锦有些嫌弃的看了那衣服一眼,有点眼光没有,给老子穿那么娘的衣服。
“我还在住院,为什么要换衣服?”
其实,他刚刚就注意到风在开始东西,但风在酒吧的时候一向勤奋,擦桌子,收拾酒瓶子,都能干的过来,他以为风只是职业病犯了,但仔细看看,这架势,怎么像是要出院。
想着,就问出了口,“我不会要出院吧?”
风点点头,“是呀,刚刚相思姐打电话过来,让我给你收拾好东西,她一会过来接你。”
顾锦猛地坐了起来,“顾相思一会儿来,一会儿,不是,一会儿是多长时间啊,她给你打电话过去多长时间了?”
“快半个时了。”
快半个时了,岂不是十分钟后顾相思就来了?
顾锦赶紧催风,“风,快点,给我找件像样的衣服去,这娘们兮兮的玩意儿我不穿。”
风没动,又将顾锦推开的衣服递给他,“衣服的事相思姐特地了,这件就是按照她的要求找的。”
风的够含蓄了,其实,顾相思的原话是这样的。
风啊,赶紧将你老板给我拉起来,他的伤好的差不多了,不用住院了,一会儿我去医院接他,哦,还有,给他找一件像样的衣服,就学生那样的都行,别让他穿一身杀马特的行头出来。
“她?”
顾相思故意的吧?
顾锦有点怀疑又瞅了一眼风拿着的衣服,白色的,白的太晃眼了,这样的颜色是活在阳光下的少年才会选择的,而他,一向喜欢黑色,所有阴暗的东西都藏在黑暗里,他也从生活在黑暗里,邻居家的男人喝醉酒的骂街声,巷里被打的站不起来的少年,呵,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