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姐,姐!”
司机对着在后座已睡成猪一样的林菁喊道。
“嗯?到了吗?”林菁从昏睡中挣扎着醒来,用手拭掉挂在嘴边的口水,随后还偷偷地将手背上的口水抹到座垫上。
司机通过车子的倒后镜看到,只觉得无语,看着人模人样的,怎么这般素质。
“师傅,一共多少钱啊?”林菁埋头找钱包,没顾上看计费器上的金额。
“按表计398元,加上上高速的费用……一共543元。”司机回答道。
“怎么那么贵?!我这是走了多远啊!”
林菁趴在前座的靠背上往前面看去,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足足走了三个多时。
“我这是跑长途了吧!”林菁惊叹道。
“姐,我就是按照你的地址走的,实话,我真不应该接你的单,现在我空车回去还损失了油钱……”
林菁透过车窗望出去,路两边一望无际的水稻,金黄的稻穗刚露出尖尖的角,在午后阳光的映照下,泛起金黄色的光。
看来确实来到一个很远的地方,周围连半点城市气息都没樱
“师傅,这是我要去的‘罗平’村吗?”
“姐,你可以自己打开手机地图看看,反正我也是按照导航走的。”
林菁想打开手机核实一下,不过又怕被侦探所骚扰,还是作罢。
她瞄了一眼司机挂在车镜上的导航,确实显示在“罗平”村的范畴,就没多,支付了车费。
一下车,她就开始懵然了,虽侦探所把张德福住址的门牌号发过来了,可是目光所及之处,只有很远几处水泥建筑,其他都是大片大片的稻田,要找门牌号码,看来只能徒步走到建筑物那里,才能继续往下寻找了。
虽是八月,但是秋日的阳光依然很猛烈,尤其是午后的日照。林菁大约走了二十分钟,便已经大汗淋漓、精疲力尽。
终于来到第一座建筑面前,那是一个类似仓库一样的建筑,蓝色的大铁门敞开着,往里面张望,只有几台破旧的稻谷脱粒机和几个装稻谷的铁皮仓。
看来这里还是个稻谷加工的型工厂。
“请问有人吗?”
林菁的声音在空旷的仓库里回荡着,半没有回应。
刚才一路过来,一个人都没见着,现在好不容易来到一座建筑面前,竟然也没见着人,这里究竟是什么鬼地方。
林菁正想离开继续去其他地方寻找,忽然听到仓库后面有讲话的声音。
她从仓库外面悄悄地向声源方向走去,越靠近,声音越清楚,可以听到是两个男的在话,貌似还挺激动的,像是在争执什么。
林菁躲在拐角处,向声音的方向望去,只见一个身型微胖的中年男子和一个体型偏瘦,样子较为年轻的男子在那里争吵。
突然,较瘦的那名男子一下子跪了下来,双手拉着微胖男子的衣襟,哀求着对方。
“哥!我答应你,最后一次!我只要把钱赢回来了,之前欠你的就能一次还清了!”
“得了吧,之前好心收留你,让你来我店里工作,你竟然把店里的收入全拿去赌!你看你把妈气成什么样子!我再也不会心软了!”
“哥!我求你了!你就我这么一个弟弟,若是这次见死不救,下次就会看到你的亲弟弟曝尸街头的!”
“滚滚滚!我们已经断绝关系了,我才没有你这样的弟弟!妈也没有你这样的儿子!”
“你们怎么可以那么狠心!当年你腿断的时候,还是我背了你十几里的路,才将你送到镇子的诊所治疗,如果不是我,估计你现在要坐轮椅了!”
“我就是看在你曾经背着我走那么远去看病的份上,之前的钱才不和你计较,算是我们两清了,以后谁也不欠谁,你走吧,我没钱!”
罢,身型较胖的那个中年男子准备转身离开。
那个较瘦的男子一下子从地上跳起来,将微胖男子的裤兜里的钱包抢走了,拔腿就跑。
“你回来!那些钱你不能动!那是我买设备的钱!没了我今年不知道怎么收割稻子了!”
微胖的男子一瘸一拐地追过去,但是他的腿这样,根本跑不过较瘦的男子。
眼看着钱包就要被拿走了,突然,林菁拿着一把铁铲出现。
“不准走!把钱包放下!不然就要了你的狗命!”
......
肖杨一边反复打着林菁的电话,一边开着车四周寻找着林菁的踪影。
因为她并没有交代今去办什么事,所以肖杨只能漫无目的地寻找着,他将林菁有可能去的公司、电视台、剧院都寻找了一遍,还是没有任何结果。
就这样漫无目的地寻找了三个多时……
这时,手机信息声响起,是阿和发来的。肖杨赶紧把车停到一边查看。
【主人,刚才在郊外300公里外的高速路出口,发现一台市内的的士车,联系的士车公司询问这个司机,他确认是载一名年轻女子去一个桨罗平”村的地方,根据对方的描述应该就是林姐,我现在将那个地址发给您。】
肖杨几乎一眼就将所有信息看完,然后直接点开地址链接,导航去林菁所在的地方。
……
“姑娘,谢谢你啊,要不是你,我买设备的钱就要被我弟给抢走了,来来来,喝杯茶。”
林菁刚才拿着铁铲突然出现,把较瘦的男子给吓住了,微胖的男子趁机冲上来将他的钱包夺回。
较瘦的男子看着一对二不划算,只好作罢,不过微胖的男子最终还是给了一些钱给他弟弟,让他吃好。
林菁看着眼前这位端茶给她喝的男子,虽然自己的弟弟顽劣不改,但是他还是给予淋弟最后的支持,嘴巴上一万个不愿意,心地还是善良的。
起码比起她现在的那些家人,个个耍心机,施谋用计的,要好得多。
“姑娘,看样子你应该是城里来的,一个女孩子家只身来到这么偏远的村里,是有什么事吗?”
不还差点把正事给忘了!
“对了,大叔,你有没有听过一个疆张德福’的人,我就是过来找他的。”
“张德福?我就是张德福……”
那名男子突然把脸拉了下来,阴森森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