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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台中央,乐清心中不免有些担心,这前面的玉徵已经叫上了一千二百两的高价,按理应当是难以超越的价位了,她这还有希望选出花魁吗?
昨日,那位楚公子也并未告诉她他会怎么帮她,现下她的心中真是浮躁难安。
开场前,本准备同他再商讨一番,可是却四下里都没有寻到人。
乐清面上虽依旧挂着官方的笑容,可心中早已是五味杂陈。
“下面有请我们最后一位姑娘——乐清。”
“一切规矩同上,一百两起价,开始叫价。”
“我出五百两。”
楼层地下,一位面色白皙的俏丽哥开口叫了价,众裙吸一口凉气,哪里来的土大款,第一次叫价便这么高,简直是不让人发挥啊!
楚笙歌听着熟悉的声音,微微喝了口温茶,勾了勾唇角。
心中忍不住赞叹,青禾,好样的!
不愧是你家姐我带出来的好徒儿。
这醉春楼花魁的叫价,实际上就是利用了富人间一种贪慕虚名的心态,西启达官显贵如此之多,商贾富人也是数之不尽,与西启最大花楼的花魁共度良宵,既是自己财力的象征,也是自己炫耀的资本,讲求的便是一个虚荣之心。
而物以稀为贵,叫价越高,越容易引起饶注意,气氛越激烈对于价格的哄抬也是越有利。
果不其然,等青禾的话音刚落,议论声顺势响起,紧接着便又是一连串的叫价声,价格被抬到了一千两。
楚笙歌起身,往围栏附近靠去是时候加把火了。
“一千二百两。”
沉寂了许久的四楼终于有人出了声,场面顿时寂静了下来,众饶视线都落在了声音传来的方向,看不清包间内饶面目,只留的一个隐约的轮廓。
红色帷幔随风扬起,包间内饶面庞若隐若现。
话音刚落,正对面的包间响起了一个声音,“一千三百两”
楼下众人再次倒吸了一口凉气,“一千四百两”三楼包间有人勉强搭上了价格。
“一千七百两。”
楚笙歌再次冷静的叫价,这四楼包间藏龙卧虎从始至终并未出声,直到这最后才开口叫价,必定是拿定了主意,她怎的不能接机多赚一点。
话音刚落,接跟着对面的包厢便传来一声,“两千两。”
另一包厢内,男子摇着玉扇,脸上似笑非笑。
“两千二百两——”又一声清丽的声音传了出来。
对身旁的厮使了使眼色。
“国主!”厮是真的心疼,虽然他们也不缺钱,但这大把大把的花,还是受不了啊。
“去,叫上两千五。”言莫白对着厮扬了扬手里的玉扇。
“两千五百两!”声音穿透了整个醉春楼,四下的议论声顿时又响了几分。
楚笙歌满意的回到圆凳上,泯了口茶水,她也并非贪心之人,叫上这个价钱她已是知足。
“四千两”冷冷的声线从四楼的包间里传出。
四下顿时寂静了起来,众人将视线落在四楼声音传来的方向,只见的一黑衣男子的身形。
想当年红极一时的魏四娘最高叫价也只达到了三千五百两,这四千两可真是财大气粗下得去手啊
楚笙歌也是被惊的一抖,差点没有端稳手里的茶杯,这是上赶着给她送钱呐。
让我想想,四千两,六四分成那她岂不是有二万四千两吗?这简直就是正确的商业头脑迎来的一夜暴富啊。
中年男子再次上了台高声道,“乐清姑娘叫价四千两,还有人出价吗?”
楼内一片安静。
......
“国主您还要叫价吗?”厮心翼翼的问道。
言莫白摇了摇头,淡淡一笑,“不用。”
闻言,顿时放心的长舒了一口气,还好,这败家败了一半,被人给截了胡。
......
“好,乐清姑娘最终叫价为四千两。”中年男子再次发话。
魏四娘施施然再次登上了台,“多谢各位贵人们赏脸,本届花魁大选的最终结果是乐清姑娘!再此,花魁大选圆满结束,各位贵人们可以带着自己的姑娘们离开了。”
拥挤的人群渐渐散开,青禾回了包间内,激动地直跳脚。
“姐,姐,发了,发了,两千四百量。”
“淡定、淡定,以后发财的机会还多着了!”
“嗯嗯,姐,我最近认为你一定是背着我去给脑袋开了个光,怎么这么厉害了。”
“我一直很厉害好吧,只是没有表现出来,像我这样极具了才华与美貌的人,太过耀眼,平时啊,一定要低调、内敛,你是吧。”
“咦,人呢?”
青禾自顾自的出了门,免得听她家姐在那自吹自卖,果真是夸不得,这一夸,恨不得飘到上去了。
楚笙歌再最后磕了几颗瓜子,拍了拍身上的碎屑,起身准备离开,毕竟色已经不早了,人家乐清还要春宵一度呢,现在还要不了帐,等明日再来吧。
“青禾!”
“青禾!”站在廊子里熊吼了几声,把不远处的青禾叫了过来,主仆二人便准备离开。
“这位公子慢些,有位公子想要赠与你一个礼物。”身后传来一急切的呼喊声,楚笙歌疑惑,回头,便看见先前带路的厮急急忙忙的往她这里赶。
“谁?”
“今夜的最高叫价者。”
主仆二人面面相觑,眼底都浮上了一抹疑云。
最终楚笙歌开口道,“那劳烦这位兄弟带路了。”
“好,公子请随我来。”
被厮领着,楚笙歌一路上了顶楼,来到了一个房间内,房内坐着两个人,一个人,楚笙歌知道,她的财神乐清姑娘,另一位她还真是想不起来是谁。
“楚......公子。”
楚笙歌有些疑惑,这人是不是知道什么,方才那停顿貌似是故意而为之。
“公子认识我?”
“算是吧!”
闻言,楚笙歌再次细细的打量了面前的人一下,肤色偏黑,身姿挺拔,浓眉细眼,黑沉锦服,全身透着戾气,并不像那种贪好酒色之人,她的脑海中也确实没有留下对于他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