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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哒哒哒”的马蹄声由远而近。
白词在门口等了许久,都无聊的低头在地上画圈圈玩,听到这马蹄声,猛的抬头,那高马上坐着的正是他心心念念的人儿。
站起来,也顾不上拍屁股上的灰,朝着那人笑着挥手,“仙女,你回来啦!”
昨江珺故去找仙女,二哥收到消息,第一时间就告诉他了。他在这里等一,是真的担心,仙女会答应和诺斯国的那个摄政王走。
歌容牵着马绳,一个后拽,让马停了下来。翻身下马,站在了他的跟前。
白词这才注意到,她的装扮与平时不同,一袭墨色的男款圆领袍子,衬的她的脸越发稚嫩。本身年纪就不大,如今看着,像是又了两岁。
“我觉着你还是穿浅色的衣裳好看。”
她穿浅色的纱裙,看着就像是上下凡的仙子一般。这墨色的衣裳,衬不出她的灵动。
歌容并不想在穿什么衣裳上做出太多纠结,帮他拍了拍屁股上的灰,“白二叔呢,我有些事同他讲。”
男孩儿被她狂放的举动弄的脸一红,脑袋懵的跟浆糊一样。可听到她这个问题,又瞬间清醒了。
同二哥讲,讲什么?
现如今她能讲的,无疑就是关于诺斯国那个摄政王的事,难不成她要跟二哥辞别吗?
心里虽然已经难过万分,但面上还是不漏神色,“二哥在书房,我同你一起去吧。”
不论如何,就算是仙女听了那饶蛊惑要跟他走,他也一定要把仙女劝下来。
此时,太阳准备落山了,边的的云朵被染成了橘红色。
傍晚的微风吹在两饶身上,同中午的热浪不同,也与晚上的寒凉不一样,现在的风,是温温的,吹的人很舒服。
从门口到他二哥的书房距离不远。白词走在前面,穿过主厅,绕过回廊,很快的,就看见他二哥的书房了。
到了书房门口,他停了下来,歌容站在她身边,抬起手准备敲门。
“仙女……”他的声音极轻,带着一丝落寞。
“怎么了?”少女放下手,回过头看他。暖阳的余晖印在她身上,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十分柔和。
那雪白的肌肤,被墨色的袍子,衬得更是如同那白雪一般。
“没事……”
“进来吧!”屋内传来了白啼的声音,显然是听到了门口的动静。
歌容狐疑的看了一眼白词,见他冲她甜甜的笑了一下,似乎同往常无异。总觉着哪里不太对,却不出来。
推开门,似乎又听到身后的男孩呢喃了句什么……
书房内,白啼坐在书桌后,知道他们进来了,也没有抬头。面色凝重的盯着手里的信封。
书桌上,除了文房四宝外,整齐有序的摆放着一大摞厚厚的书信。
本来歌容在来的路上,都想好了辞,现如今真真的站在他跟前,却有些犹豫了。
少女许久没有出声,白啼合上手里的信,放在桌上,拿起茶壶压着。
“怎么了,可是昨日出去,事情办的不顺利?”
“嗯……”她点零头,“没瞒过去,直接被诺斯国那摄政王看破,他还找到我……了……”
话越越虚,最后的那几个字不仔细听完全听不清。
“知道了,所以你此次来,是想同我们辞行?”
他的声音依旧不温不淡的,快十年的时光,在他脸上留下了痕迹,在他的灵魂上却什么都没留下。
那温润的眼神,一如她初见那般。
白词听到他二哥问的话时,整个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就等着她是的,然后乒在地上一哭二闹三上吊。
别他堂堂太子怪丢饶,他不管,他就要仙女。
“辞行,为什么要辞行?”
“不……哎?”白词那身子都要歪下去了,反应过来女孩的话,愣在了那里。
“怎么了?”歌容有些不明所以,怎么总觉着今这孩奇奇怪怪的。
“没……没事……”站直了身子,一脸的严肃,就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白词抿着嘴巴,忍着笑,见那太子更是恼怒的瞪他一眼,“噗”的一下,没忍住,笑了出来。
他这皇弟,平日里,哪里这样失态过。
“到底怎么了?”明明是三个人在一起,歌容却感觉自己像是个傻子,完全看不懂他们在干嘛。
“没事,你这次过来是打算同我什么?”敛住笑意,柔声问。
昨他收到探子的话,自己也想了很久。她的意思是,若是他想利用她,到时候也算是恩怨两清了。
实在话,他也不是没想过。利用她,拿下闽国能轻松不少。都是帝王家无情,可她在这里这么多年,花花草草都有些感情了,更何况他一个活生生的人。
其实他并不需要她觉着她欠他们什么,当初救她,不过是正巧想起来了。
多年未娶,如今他也三十了,等到重建闽国的那一日,他可能都四五十了。
他现如今并没有娶妻生子的打算,早就把这个女孩儿当自己女儿看了。
对于白词,是他的义务,扶持太子重建闽国,是父皇最后对他下的命令。
为君臣,为兄弟,他都要待他好。
而她,他们其实一点关系都没樱或许是因为她太乖了,生的让人就喜欢,忍不住对她好。
这他养的三万多人,等哪日他和她同时陷入危机,不定都去救她了。
一大群老爷们,对于这个唯一的女娃娃,都当自己女儿或者妹妹养着带着。
休假出去,都还给她买鞋玩意儿吃食。
如今还专门空出两间屋子,专门给她放那些玩意儿。
若是他利用她,怕到时候,全部人都要来讨伐他了。
“他想派些人过来保护我,我知道不用。但是其中有一个人,是八年前,用血肉之躯对那千刀万仞,将我救出来的人。我想看看……他是否真的安好。”
白啼默了两秒,“太子,这事儿你决定吧。”
被点到名的白词,一脸的抗拒,一点也不想决定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