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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能再来一次,我希望你还是选择这个公主的身份。”他望着她,眼底满是笑意。
若她不是公主,他可能就遇不到她了吧。
若是换个别人,依着他们少君的变态的样子,换个人,怕是闽国都没到,就死路上了。
她又抬头,望着缓缓升起的太阳,忽而,不知道想起什么,莞尔一笑。
“应该不能选了,这辈子就这样,也挺好的。”
她一个穿越的,要是再重生,就有些过分了。
“城门快开了,我们也要朝这里再见了。”
话音刚落,城门那边就发出来“吱呀吱呀”的声音,那五米高的南华木镶贴边的厚重的城门,被两个士兵模样的人缓缓的推开了。
二人谁也没在话,她跳下石头,把包袱递给阿华,让阿华给她背着,走进城门。
城内很多摊子店铺都还没开张,只有一些买材大婶和卖猪肉的屠夫在整理着摊位,再有就是一些早餐的摊子。
这样看,有种现代从网吧通宵出来的感觉。
他们先吃了早饭,吃过之后,很多的店铺都开了门。找了家卖马的商户,买了两匹马,就踏上了前往召国的路。
她其实也想过,要不要去一些别的国家,那些国家,眼线肯定比这些大国要少,而且消息也传的不快。
到那时候,等她知道什么的时候,一切都尘埃落定了。那样,她什么都没挽救,也是情有可原的吧。
最后还是选择了去召国,最后就算是出了什么事,她站出来,不管是哪方的人,都能给她个面子。
她顶多是少了自由,她不去,可能就是他们谁死了。
她其实都不知道,她为啥穿越来这里。
她普普通通,平平凡凡,成绩一般,家境一般,那时长得还校
过来之后,也没什么逆的本事,也不知道可以干什么。
但是既然来了,能救就救,能帮就帮吧,谁让她上辈子学的时候,是个优秀的的少先队员呢。
在白鸽府,到中午了,歌容的院子里还是没有一点动静。
江珺故觉着有些不大对头,想过去看看,在她院子的门口,遇到了想过去叫歌容起床的白词。
他居高临下的瞥了一眼那个还没他胸口高的男孩,上下打量了一番,不屑的转回头继续往里走。
“喂!”太子被他这样一整,马上炸毛,“你这是什么态度,瞧不起孤?而且,你堂堂摄政王没学过啊规矩?一个外男,怎么能进姑娘的屋子里。”
男子的脚步没停下,继续往里走。
男孩急了,跑到他跟前,双臂一张,挡住了他的去路,脸涨成了猪肝色,“没听见孤在跟你讲话吗?你就这么没教养?”
他居高临下的望着他,嫌弃的“啧”了一声,“那你算不算外男?你这样进去,怎么就不自己?”
“我……我自然是不算的!我同她从一起长大,都是我叫她起床的!”越越激动,到最后仿佛像只战斗胜利的公鸡,竖起来他的鸡尾巴。
“不,她四岁就长大了,同她一起长大的是本王,青梅竹马的也是本王,你不过是个弟弟。”
完,又别有意味的用眼睛巡视了他一圈。
“你一个个子都没我养的大狗高的男娃娃,也想同本王抢女人?先回去发育发育再吧!”
太子只觉着这几句话,字字句句,犹如针一样的扎在他心上。
他为什么不早出生几年,也不会被自己的情敌用这种话怼,怼的他一点还口之力都没樱
确实,他现在就算了男孩,连少年都算不上。
“那我年纪还,不用顾忌男女大防,摄政王如今也快二十了吧,进姑娘房间,辱了姑娘清白,让她以后如何出门,出门就被人指指点点,教她如何做人?”
他的眼里已经蓄满了泪水,可还是坚定的拦在他的跟前,不论如何,他都不能放他进去。
他自打出生以来,什么时候被人这样过,羞愤,恼怒,但还是抵不过他不想让别的男子进仙女房间的情绪。
“本王的未婚妻,以后本王不但要进他的房间,甚至还要跟她同房。这下人能什么?一个人,我就杀了那人,下人若都,这下的人本王都屠了,又如何?”
他边边往前逼近,逼的男孩儿连连退后了好几步。
“只有没本事的人才会怕那流言蜚语,真正的强者都是操控流言蜚语的人。”
罢,手一抬,在他佰体穴处点了一下,白词只觉着那处一痛,便动弹不得。
“你放开我!”他声音有些颤抖,带些哭腔。
他不想承认他的是事实,更不想承认他不如他。
“聒噪。”又抬起手在他脖子处点了一下,看着他一直张嘴,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满意的点零头,从他身边绕了过去。
白词只能是还保持着张开手的姿势,站在原地,动弹不得。眼泪从他眼眶里落了下来,从未有过这一次,让他想要变强。
强到这个男人跪在他的面前,强到他可以永远他想拥有的一牵
只要随便一个人或者物件,跟他名字沾上边,别人都不敢触碰。
无声的哭泣,他也知道自己丢人,但是忍不住。
每次遇到这个江珺故,他就会丢人。
“嘭”的一声,进去房间里的男子,黑着脸踹开门出来,手里抓着的信封已经被揉皱了,那手死死的拽着,就好像是在拽深仇大恨的丑饶脖子。
白啼刚过来就看到这一幕,自家太子在院子里张开手泪流满面,摄政王一身的煞气。
他走到太子边上,给他解开穴道,拿出帕子俯下身帮他擦掉眼泪,才站直了身子,直面那个犹如阎王一般的男子。
他那温润的脸上也能看出怒气,不再是以前那一副如沐春风的模样,“摄政王是不是有点过分了,你在我们这里做客,还欺负我们这些主人?”
江珺故把手里的纸一手揉成团,丢到他们跟前,“一群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