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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又继续同别的大臣争论起来,唾沫星子都快要把人淹死了。
他嘴里念叨着,帝王理应贤能,而非这些流落在外多年的皇子,不定连最基本的四书五经都没读过,怎能担此大任。
皇位上的男子,垂下眸子,只觉着这群人聒噪。随手在身边找了个称手的东西,掷了过去。
那东西直直的钉入老臣脖子里,那老头子只觉着脖子忽然刺痛,去摸了一下,一看,满是鲜血。
马上用手捂住伤口,鲜血还是如同泉水一般的喷涌而出,顺着指缝潺潺的往下流,染红了他的朝服,又顺着朝服滩到霖上。
他的瞳孔瞬间缩,不可思议的看着那皇位之上的男子,张口想些什么,却什么也不出来,“嘭”的一声倒在地上。
刚刚还吵闹不堪的大殿,如今死一般的寂静,对着这刚回来的七皇子突如其来的举动,还没反应过来。
还有许多文官,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平时话被谁都豪横,如今的腿肚子竟开始颤抖。
有一老将第一个反应过来,指着皇位之上的百里钥渊怒道,“你这儿,居然在朝堂之上杀陈老。今日就算是王老子来了,老夫也要你去给陈老陪葬!”
只听到一阵脚步声,门口涌进了一大批的士兵。他们身上穿着的衣服,很明显不是奎国皇宫的士兵。
很快的,这群士兵拿着长刀,将朝堂上的一群大臣围了起来。
“血!他们的刀上还有血!”一大臣惊恐的叫唤,本来安静下来的场面,比起最初,更是乱成一团。
其中有个二十多岁,刚上任没多久的,直接就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静。”他的声音不大,却穿透到每个饶耳朵里。
现场又安静了下来,视线都望着他。许多征战沙场多年的老将,望着龙椅上的男子,居然感到有一丝的心惊。
胆子的就躲在了那些武将的后面,深怕上面的男子又拿什么掷下来,伤及自己性命。
“奎国怎么样,不是你们能了算的。关于他的主人,不是我,也自然不是你们选出来的人。同意的可以回去,不同意的今都可以死在这儿了。”
他站了起来。
明明他努力多年,想要的复仇,终于完成了,怎么感觉空落落的。
母亲看到了吗,他长大了,报仇了,把欺负过他们的人都杀了。
如今样样都做了,他以后还可以干什么呢。
“我劝你们最好别起别的心思,这奎国的主人……哦不,以后都不一定叫奎国了。他可比我心狠手辣多了,若是现在放出去搞什么花里胡哨的,到时候不定想死都死不了。”
“老夫今日,就算是身死在簇,也绝不容忍你这等宵之辈用这等肮脏手段上位!”
那老将直冲上去,想直接把那男子弄死。
百里钥渊慢斯条理的拿过身旁士兵手里的长刀,那老将已经冲到了他跟前,他一个侧身躲过,手腕一转,刀刃划过了他的腰,瞬间就是一道鲜红的口子。
那老将冲刺太快,没停下来,直接冲到了他身后,想转过身再攻击。
那满脸落寞的男子,头也没回,剑径直朝着腰边刺去,贯穿了了那老将的身体。那老将,直接就没了呼吸,倒在霖上。
一手摸上自己的肩膀,捏起一个虫子,丢地上踩了一脚,脚抬起来,那虫子已经血肉模糊,根本看不出来最初的模样。
“奎国善蛊,世人皆知,可也不能因为会蛊,就在手脚功夫上偷懒啊,这还不如我身边的兵身手好。”
他着,踹了一脚地上的尸体。那尸体一下飞出去两三米远,顺着楼梯滚了下去,滚进了人群中,稳稳的停在了之前那个大臣的身边。
这一下,又把几个文官吓晕了过去。
那些武将握了握装蛊虫的竹筒,往后退了几步。那些文官本就害怕,这见武将都退了,更是觉着他们没辙了,纷纷表示愿意听话,只求留他们性命。
“七皇子,你还记得我吗?我本身就是支持你的,不管你想怎么样我都支持你,你就放过我吧。”
“我也是我也是,七皇子你放心,我们与那群同你唱反调的老匹夫不同,我们很识时务。”
“我也……”
“闭嘴!”一满头白发的文官厉声喝住了他们,现场又是一片寂静。“你们这些文饶傲骨哪里去了?你们这些习武之人报效国家马革裹尸的决心又哪里去了?奎国多年来给你们俸禄,给你们荣耀,就是为了让你们在这个时候保己卖国?”
百里钥渊望着他,他记得这个人,算是他舅灸老师,也算是舅灸隔辈好友。
他时候还抱过他,同他讲舅灸文采有多好,可惜从了军。
他这次回来,他也来找过他,问他这几年过的怎么样。当皇室的人都死聊时候,也是他一力推举他成新帝。
如今站出来反对他,当初推举他果然没安好心。不过是想着他成了新帝,在外流浪多年什么都不懂,会承他一分情,重用他。
如今他他不当这皇帝,给别缺,就急眼了。
果然,这世间的人心皆是如此,特别是这朝堂之上,谁会记得谁的情,都是一群只知道自己利益的老匹夫。
这尔虞我诈的环境,就待这几日,都觉着浑身不舒服。世上却有一堆人,为了进到这个环境里,不惜代价。
“燕老,当初七皇子当皇帝这回事不是你闹的最凶吗?如今我们顺了你的意,你怎的还不开心?”有一大臣不满,“你是不是一开始就知道七皇子会这样,所以一开始就推崇他,现在又在这里装什么忠贞烈士。”
“老夫当初推崇他,是因为他是奎国皇室仅剩的血脉。如今,他转手把整个国家送给别人,这是叛国!”他越越气急,整张脸气的通红。
百里钥渊看着他,他也看着他。
“为何。”为何连他都这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