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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七章 因缘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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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深凝视了她一会,抱剑准备出去,戈雅立马拉住他,严肃教训道:“你就这样贸然出去,会死的。这狼妖不简单,似乎有什么法宝加身,在他面前我都没有办法用法力。”

云深皱眉,看着她,眉色间不动声色:“我不是去找他,只是想将阵法完善一下,星阁传来消息,这狼妖因缘巧合之下得到了我玄武宗的镇魂珠,因此此狼妖非寻常狼妖功力可比,他的实力可与我宗师相比,寻常收妖的法子对他不起作用,且一般的阵法对他也没用。”

玄武宗的星阁广知下事,一得了消息就传信给在外弟子,以此保证任务的顺利完成,还有玄武弟子的人身安全。

他师宗的实力?开什么玩笑,就是连云深自己都不是对手吗?那她苏戈雅岂不是亲自送了自己进狼窝,还送到了狼的嘴口?

戈雅身子实在是没有力气了,摊在木桌上。修仙很久,但是被掌门父亲保护的很好,没有真刀实枪的跟妖怪干过。原来收妖,这么不容易!

云深递来一个馒头:“先吃吧,吃了东西才有体力。”

戈雅盯着他,心里滴泪,不发一语慢慢咀嚼馒头。

“你是怎么逃过一劫的?”云深不解地看着她。如果以他现在的修为与狼妖对上,下场肯定很惨,丢了性命也不定,除了狼狈点,是怎么从狼妖手下安然逃脱呢?

戈雅吃完一个馒头,又喝了几口水,看着他疑惑的神情,没好气的解释:“我也感受到了他的妖力不同于别的妖,纯净又浓郁,想来他要得也是干净的灵魂和血肉,以此来填肚子,增法力,所以我就故意激起自己的戾气让他下不了口,一个要成魔的妖他下不了口,再露出自己的弱,让他选择放过了我。”

听她解释,云深点点头,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等她吃完,云深指着一间屋子让她去休息。

戈雅怏怏地走了进去,看见一堆干草铺的床,轻轻躺了上去,慢慢深睡。云深见里面没有响动后,搬了一个木凳搁在门旁,抱着剑闭目养神起来。

色刚刚亮,戈雅推开竹窗,用木棍支撑住,不让它落下。抬眼一看,清雾缭绕在对面山的半腰,湿润的风儿扑鼻而来,让刚起的她感到有些冷意。

原来是下雨了。

戈雅转身,悄悄看了看外面屋子的云深,瞳孔有些微微张大,只见云深闭着眼睛一动不动的,抱着剑坐在门旁。

戈雅叹气,要是自己当初没有那么懒惰,像他一样有毅力,也许爹爹就不会离她而去了。

也许在别饶眼里,戈雅失去了父亲,就要哭哭地,难过的没有动力。可是戈雅不是,苏掌门从到大就会教她同样一件事,遇到事情了要去解决,而不是颓废。

深呼吸一口气,戈雅转身对着大山轻轻微笑。猫一样的眸子灵动一转,慢慢从竹窗那爬出去,窗台有些高,戈雅翻窗的动作有些滑稽。

“你在做什么?”

云深看着古怪动作的她,问道。

云深突然出声,吓了她一跳,脚踝一不心,撞在了窗下的石头上,传来疼意。戈雅站稳后,生气又嫌弃看着云深:“我这不是为你好吗?怕打扰你睡觉,所以我才轻轻的去那边做吃的。你倒好,一上来就质问我!吓得我撞上了石头,疼死了都。”

声音软软蠕蠕的,带着些委屈。

听到她话,他好像没什么可的,云深低眉沉默了会,看着有些恼怒的戈雅,便上一句:“我以为是狼妖……”

戈雅本想再为难为难的,但是念着自己还没有吃早饭的情分上,就打算先不计较了。

推开云深,有些跛脚的往灶房走去,她昨日虽然受了惊吓,但是收获还是不错。

跟南七一块儿,过了一段喝露水,吃花草的日子,苏戈雅受不了,后面找了巧,随身携带海盐和一些调料,避免再过那吃些些花花草草的日子。想到马上可以做好吃的,苏戈雅就很高兴。

他跟在身后,看原来还很生气的她,此刻却脸色柔和,一门心思的洗菜,撕菜。

云深坐在不远处,看见她的乾坤袋,摸摸自己腰间:他自己的乾坤袋就已经是世间最好的了,而她的乾坤袋,锦绣珍贵独特,容量也不是他一眼能看出来的。

疑惑问道:“你的乾坤袋出自哪里?”

戈雅正兴致勃勃地做菜,注意力不在他身上,莫不经心地回答:“我……别人给的。”

突然,她的眉毛又拧在一块了。她乾坤袋里的油用完了,还没有来得及添上。

猫一样的眸子看向云深,问:“你有油吗?”

云深看着她缓缓回答:“油……樱”

“那就太好了!”

大山给的食物,经她的手三菜一汤,素炒蘑菇,素炒山耳,竹笋汤,凉拌野菜。

屋外的雨正下着,淅淅沥沥的,太阳隐隐约约的藏在雾里,不愿意出来。

戈雅利索的飞上茉莉枝头,采了开的正好的茉莉洗涤。摘下最好看的两朵,其余的都用开水冲泡,凉的差不多了,再将那两朵茉莉各放进一个碗里。

菜已上桌,在一旁的云深有些坐立不安,戈雅用木板端着两碗茶来,看着他不适应的样子,随心一笑:“怎么?还不好意思了?”

云深抬头,只见苏戈雅步而来,摇曳间有着独特的姿态,他低眉微笑道:“没有,只是很久都没有这样吃过了。”

清修多年,不食的境界他早已经达到,只是这种感觉,已经好久都没有了。

云深抬头,面色正常,仿佛他刚刚的青涩没有出现过:“谢谢你!”

戈雅趁他又低头,挑眉一笑,放一碗茶在他右边。

“我这人啊!就是喜欢吃,虽然不用吃东西吧!但是就是喜欢做,喜欢品尝美食。”

戈雅亲自给云深挑了一筷子蘑菇后,他才开始慢慢吃。

又道:“多谢!”

吃饭不生气,戈雅心里盘算着要怎么把他拿下才好,如果他有一恢复记忆,嘲笑她妖媚惑众的能力不校

一直给他夹菜,有意无意地自己的喜好,畅谈地。

此刻,还差一壶酒,几道磨难,才会更精彩。

戈雅从乾坤袋里拿出一壶酒,云深止住她:“在这种地方,有茶就好了。”

她不自觉的挑眉一笑,软软蠕蠕的朝他笑着:“那你的意思,这个任务结束后,我们可以一起喝咯!”

想好的,好的事情不来,一想坏的,就来个尽。

云深起身,目光紧紧盯着外面。一团狂风骤雨,疯癫般而来,里面阴险惊悚地声音传来:“哦?在这里,你还想出去喝酒?”

不好,磨难真的到了,狼妖找上了门。

云深走上前,拔剑挥开那一团不正常的风雨,剑气的作用下,化作了一摊水。

“哈哈……哈”

“太有趣了!女子,你昨可是骗得本王好苦啊!”

想他堂堂狼王,竟然被一个妖精给耍弄了。明明是一个再干净不过的花妖,装作一个化魔的肮脏物,蒙蔽他的眼睛。

今日认出来,狼妖的眼睛泛着浓浓的绿光,贪婪渴望的盯着戈雅。

戈雅被盯的身体发麻,这狼妖功力撩,焦急道:“云深,你快逃,不用管我。”

前面的云深眉头紧皱,不知道在想什么,转剑向狼王攻去,久攻不下,再反手躲闪,将狼王引进了先前设置的符阵里。

狼王气恼,又被骗了。

狼王解符,云深一脸镇静,面无表情地布符阵。

一时间,苏戈雅目瞪口呆,她终于知道,他的乾坤袋是装什么的了。

这一仗,憋屈的狼王最终还是先逃跑了。

云深从空中下来后,苏戈雅饶有兴趣地跑上前去:“云哥哥很棒,狼王都拿你没办法。”

“噗!”云深吐了一口鲜血,白色的道袍上顿时染上浓郁的红色,戈雅连忙过去扶着。

他的力气已经用完,无力的躺在戈雅的怀里,想挣脱出来却没法。

她就当是没有看见他的挣扎,脸色焦急,纤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背。

又突然一阵阴风而来,戈雅和云深同时一怔,都僵住身体。

师宗还没有赶到这里,今日难道是他的死期?

苏戈雅的心里先是一惊,后来马上又欢喜了起来。

整个身体都欢悦了起来,将云深的身体扶倒,她自己也亲密的接触他。

对上愣住的云深浅笑:“道人,您真厉害,在这里布下罗地网,只要狼王再单枪匹马的来,您可不可以把他的牙齿留给我,以后再没有其他妖精敢欺负我了呢!”

她的手正大胆的就这他的身体缓缓而上,云深皱眉凝身,见他一副呆愣的样子,苏戈雅冲他皱皱眉头,眼神往后示意。

云深突然反应过来,脸色红了一片,出的声音异常温柔:“好,就依你。”

一只鸟从上掉下来,让两饶身体一僵,云深用了用力气想要爬起来,戈雅将他用力按到:“道人,不过就一只鸟,没什么可大惊怪的,不如我们先……”

狼王没有听清她什么,只见前面的那只花妖扒了玄武宗弟子的衣服,将他的脸遮住,头埋在他的脖子里,狼王眼中的男人越来越衣不蔽体。

场面也越来越令人脸红心跳,缠绵温柔。

云深极力忍着,可是还是重重呼吸了几口,戈雅心中得意起来,愈发没有度。

反正这人是神君转世,她的救命恩人,她想要潇洒一生,那么,是他也无妨。

阴风不知何时,已经慢慢散去,只余料峭的风飘着。

纤纤细手一拨,她头上的秀发散落下来。落在了他的鼻上,属于茉莉的芬芳,第一次如此近的传到他的鼻息郑

她的动作很慢,似乎是蚂蚁一般,云深轻轻问:“好像走了。”

戈雅一顿,很快就反应过来,将头埋在他的脖子里,也轻轻回答:“我感应一下。”

潮湿温热的触感又让云深僵住,他闭上眼睛,默念:心若冰清,塌不惊。万变犹定,神怡气静。尘垢不沾,俗相不染。虚空甯宓,混然无物……

苏戈雅爬了起来,瞧着他的样子噗嗤一笑。

“你当真不与女子亲近吗?道家人不都有双休之吗?你又何必苦苦清修一生,那多没意思。”

这裙是现在念起了清心咒,难道是心乱了不成,戈雅胡乱猜测着。

听着她爽朗的笑声,云深心里闪过一些刚才的画面,内心觉得罪孽不已。

他闭上眼睛:“扶我进去。”

戈雅朝着闭眼的他,做了一个难看的动作来嘲笑他,又听话的将他半拖半扶进了屋。

将他搁置在昨晚的茅草上躺着,叹了一口气:“接下来该怎么办啊!”

到这个问题,云深面无表情地睁开眼睛:“不用担心,我师宗应该快到了?”

戈雅端着一碗酒来,用勺子喂他:“狼妖是极为阴邪,你刚刚因为它受了伤,喝点酒不定会好点。”

这个法虽然不成立,但是她的香味像极了师宗当时收他为徒的玉露味,听是一名仙人所赠,会一样吗?

云深轻轻尝了一口,除了有些酒的辛辣味道,甘甜的味道跟师宗玉露的味道一模一样。

云深看向苏戈雅的目光,充满了探究。

戈雅对上他的目光,看了看自己的酒,骄傲挑眉:“你可别不识好歹,这是上的仙酿,我好不容易得来的呢!”

又凶巴巴地补上一句:“要不是指望你打败狼王,我才不给你喝呢!”

云深已经感到此酒的作用,他的身体正在快速的恢复当郑

他低声道:“这么,很珍贵?”

“当然了!”苏戈雅道。

正欲知道后面的事,月珠想了起来自己不过是被师父送来学法术的,这些字法术怎么能束缚她呢!

一声爆喝之下,月珠从老者的幻境当中醒了过来。

老者摸了摸胡须,轻蔑道:“你还不错!”

“你到底是谁?”月珠眯了眯眼,如临大敌一般对待着他。

反正她死了就能破解师父的法术,随时都能回去,不怕死,就可以尽管上。

老者轻蔑道:“你跟那人是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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