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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主子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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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漫不经心,在问之鸢这些话的时候,就好像是完全没有听见之前之鸢的话一样。

再了,这之鸢和仗寒水仗涯两兄弟之间的关系向来是让人感觉扑朔迷离,独孤越也不过就是听一听罢了。

“在房间中待着和在外面有什么关系,若是有人想要杀我,我是躲不过去的。”

之鸢轻笑一声,也跟着走到了床边,低头瞧了瞧仗涯,见这男人气息稳定,眼神十分平静,丝毫没有担心的意思。

她接着就道:“你为何要退了仗寒水的婚事?之前在酒馆,仗寒水找的那个姑娘,应该也就是你吧?”

若是之前,独孤越倒是觉得将这事情告诉之鸢也未尝不可,不过此时,她的思绪飞扬,对此事完全提不起兴趣。

“你又为何非要知道这些事情?”

此话一出,着实是让之鸢被狠狠的噎了一下,张了张嘴,接着尴尬的笑了笑,对独孤越道:“因为,我喜欢仗寒水,这么多年了,从未变过。”

独孤越把着仗涯的脉,确定了这男人确实是可以多多坚持一下,可听见之鸢如此一,当即就笑了一下,对之鸢道:“那你可真是厉害。”

喜欢仗寒水,仗涯又喜欢她?那可真是一段奇怪又恶俗的三角恋,独孤越对这种感情是完全不好奇的。

凉启轻咳了一声,对之鸢道:“姑娘,您若是也知道一直都是仗寒水对我们公子动手,那您为何一定要跟着,这样会让您也有危险的。”

之鸢手中端着烛台,转头有些惊讶的对他道:“你这岂不是傻了,我既然是喜欢仗寒水,那仗寒水想要对你们动手,我岂不是就有机会了,不定何时就能见到仗寒水。”

“见到能如何?之鸢啊,你的执念太深了。”独孤越收拾了屋子,接着起身就要走了。

被了这话的之鸢竟然是顿了一下,显然是没有想到独孤越竟然是出了这样的话。

在之鸢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却见独孤越已经走了出去。

她赶紧就追上去,此时客栈中已经聚集了不少的客人,显然是听见了这边的声音才会想要出来看看,可却不敢将身子完全探出来,只是将门开个缝,露出了头,心翼翼的打量着枕边。

之鸢上前一把就抓住了独孤越,用一种毋容置疑的口吻道:“你我有了执念,可是你呢?你如果没有执念,为什么会揪着仗涯不放?”

独孤越那个时候已经走到了房间的门口,突然就停下了脚步。

心中突然就涌起了一种奇怪的感觉。

她从来就不觉得什么感情比什么感情高贵,什么感情是更加纯粹的。

但是此时,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自己的感情,要比之鸢更加重要。

“你想多了,我拼了命的要找到仗涯,并不是因为我喜欢他。”独孤越就轻声道。

接着她转身,反手关上了门。

门外,烛光中一片凄凉,之鸢站在那里好久,也并未明白,这世间,还有什么感情能是那种就算是花钱,花心思,将自己置于险境,还是要相遇的。

第二日的清晨,独孤越迷迷糊糊的醒来,却见朵菊已经恭候多时了,见她醒过来,赶紧就凑上来高心道:“姑娘,主子醒了,你可否要去见一面?”

“好啊。”独孤越一下就清醒了,接着赶紧就追了上去。

偏的房间中,门已经没了,独孤越踏进去的时候,就见仗涯正在喝汤药,整个房间中充满了这样刺鼻的味道。

凉启将药碗拿下去,走到了独孤越的身边的时候,看了看,似乎是觉得面前的人有些陌生一样。接着便走开了。

仗涯抹了抹嘴,苍白的脸在阳光的照耀下,甚至是出现了一种近乎于透明的颜色。

他似乎是通过余光,看见了站在门口的独孤越,便是有些欣喜的转头,就见独孤越果然是站在那里,面容虽然平静,可双手却搅在一起。

仗涯眉头舒展,嘴角渐渐扬了起来,张了张嘴,似乎是好长时间没有话,让他的喉咙并不算是太干涩。

“好久不见?”

又是这句话?

独孤越站在那里,双脚就好像是灌了铅一样,无论如何都不能冲上去,接着也微微咧了咧嘴角:“是啊,已经走了这么远了。”

仗涯歪了歪头,接着重重的咳嗽了两声,他捂着自己的胸口,显然这样的咳嗽,让他浑身的伤口都有些开裂了。

独孤越上前,将水递给他,帮他顺着气。

“你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能坚持多长时间?”独孤越毫不犹豫的问道。

显然,若是仗涯自己坚持不了多久了,那独孤越必然是要将戚华秋的死全都问清楚,但如果他还能多活一段时间,那自己也不能步步紧逼。

“受了些皮外伤,不过内脏也受到了些伤害。话有些费力。”

果然在这些话的时候,仗涯不断的大口吸气,那是一种得了肺痨的用力的感觉。

“你费尽心思跟在我身边,应该不是喜欢我吧?”

那还用……独孤越低下头,回避了这个问题。

“你有什么要问的,尽管问我,我尽量回答你。”仗涯歇了一会之后重新道。

这是一个好机会,但……在人家已经生病的时候,还只是关心自己的事情,她觉得自己有些违背道义。

“算了,你好好休息,待我们到了江南,有的是时间去那些事情。”独孤越起身。

凉启和朵菊已经在外面收拾好了,准备要走。

估计这一次是要赔给店家不少钱,修门的费用,自然是要算在他们身上的。

她悠然起身,红色的料子一如仗涯第一次见她。

他一把就抓住了独孤越的手腕,很认真的道:“如果我,我坚持不了多久呢?”

蓦然之间,似乎是地间都没有了声音,独孤越全身一顿,终于是转头,眼睛都红了道:“那怎么办?大抵是要一命赔一命了,我父亲将你伤成这样,总是要有一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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