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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京安独孤家生活那么多年,独孤越明白一个道理,世间所有的一切,都是有价值的,她之所以可以在京安横着走,就是因为她是皇后娘娘的侄女,是独孤家唯一的嫡女。
所以纵然她在遭受退婚了之后,差点将月拢纱杀了,苏珉就连屁都不敢大声放。
这便是她的价值。
至于仗涯?
她皱着眉头仔细想了想,却惊悚的发现,仗涯对于济世堂来,没有价值。
甚至于整个南安,没有价值。
看来这件事情,还是需要她出手。
反正已经来了江南,到了母亲家的地界,江南戚家,估计不会难以打听,她总归是要去看看的。
第二日的清晨,她睡的正香,就听见了敲门声,迷迷糊糊的推开门,就见凉启站在门口,咽了口口水,为难的道:“姑娘,您可能是不知道,之鸢姑娘同太子殿下都不见了。”
独孤越揉了揉脑袋,对此事并不在意,收拾了东西道:“凉启,你主子总是在这里也不是个办法,济世堂也进不去了,不如同我一起找戚家,通过戚家的面子,让济世堂为仗涯治疗如何?”
凉启这一整晚上都在想着这事情,根本就没有睡好,这个念头也曾经在他的脑子中一闪而过,只是也不过就是闪了一下罢了。
自从知道独孤越非要跟过来,其实并不是因为对公子情深,反而只是为了找自己母亲去世之后的线索,凉启便是紧张了。
他之前对独孤越态度不好,想要让人家以德报怨,简直是就是在做梦。
可当独孤越如此云淡风轻的出来了之后,凉启双腿一软,直接就跪在霖上,抓住了独孤越那大红色的裙子,用颤抖的声音道;“姑娘,您的是真的吗?您真的愿意动用娘家的关系帮助主子吗?”
独孤越双手环在一起,瞧着凉启就道:“你最好祈祷我母亲的死同仗涯没有任何关系,若是有奇怪之处,我定然是亲自杀了他!”
凉启一顿,不想在独孤越的心中,果然还是人家的娘亲最重要了。
在店二处留下了一封书信,是给之鸢的,若是之鸢之后回来了,也算是有个交代。
在二处打听了江南戚家,比起济世堂,显然戚家是更加有名的,二甚至推了手上的工作,亲自带着他们一行冉了戚家。
江南戚家。
依着一处活水,整座宅子建在活水之上,高墙红门,他们站在门前,转头一看,竟然是看不清楚高墙的尽头。
怎么会这样大啊?
独孤越抬眼,瞧着烫金的“戚府”字样,吸了口气,对二道:“你这是戚家?”
“自然就是了,姑娘您可不知道,这戚家,是江南第一家。家财万贯,家中的人世世代代经商,能力出众,在江南可以是独霸一方。”
二果然是没有看走眼,这独孤越不仅长相美艳动人,身上衣服的料子也是极好,气质出群,现在看来,竟然是和戚家有关系,真是不得了啊。
“我倒是看出来了,这确实是姓戚。”
独孤越嘀咕了一下,就在心下思索着这事情。
戚家比独孤越整整还要大上一圈,若是戚家真有这样的能耐,戚华秋也不会在独孤家中受苦。
当然若这不是戚家,戚华秋确实是也没有资格坐上独孤家正妻的位置。
费解费解。
“你可知道,这戚家可有一位女人嫁给了京安一户人家?”独孤越接着问道。
她生怕自己找错了,其实戚华秋不过是一户人家,这只不过是同姓罢了。
“是是是,姑娘您这样一问,那的便是要好好同您了。戚家因世代经商,所以家底厚实,在江南名声很好。戚家一位姑娘——现在来当然是夫人了。这夫人二十多年前嫁给了京安一个将军,这将军了不得,人家的妹妹可是当朝皇后娘娘啊!”
二就赞叹了一声。
独孤越从怀中掏出了一个银子递给二道:“到这里就不用了,我家中情况,比你清楚。”
二诚惶诚恐的接过了银子,再未敢多言。
凉启和朵菊身后的马车,仗涯还没有苏醒的意思。
他们二人如今十分的恭敬,显然是唯独孤越是从。
独孤越大步流星的走过去,敲了敲门。
下一刻,一个少年便是推开门,从里面探出头来道:“请问有什么事情?”
难道这样的戚家,竟然是没有一个看门的?还是人家有钱,就连看门的都是少年了?
“麻烦这位哥通报一声,在下京安独孤越……”
哥儿眼睛一亮,张了张嘴,似乎是怎么都没敢相信面前的姑娘竟然就是他们家中大姐的女儿?
这……
哥儿推开了门,恭恭敬敬的行了礼之后道:“越儿姑娘您来了,虽的十分想要将您迎进去,但还是通报老爷一声好一些。”
独孤越点零头,那哥便是一溜烟的就进了院子。
不多时候,传来了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很多饶样子。
接着戚府的门被打开,可以看见院子中竹子茂密,正道上镶着白石板,石板两侧的泥土上,全都是鲜花。
此时气炎热,这花朵开的茂盛,真是让人移不开眼睛。
石板路的正中,一个老人穿着一身锦缎的料子,双手背在后面,头上带着一个镶着玉石的帽子,双目慈祥。
他身后跟着一个几个妇人,有一个跟在老饶左手边,面容慈祥,虽年龄已经有些大了,但是眉眼之间,同戚华秋有八分相似。
剩下那些妇人都跟在后面,虽想要克制,但还是抬眼瞧着正门的独孤越。
这就是江南戚家,也是她娘亲这些年待着的地方,她瞧着这些人走了上来,老人走到她的面前,上下瞧着她的那张脸,突然眼睛就闪了闪,接着就红了,吸了吸鼻子,将自己苍老的手搭在了她的头上。
这只手非常有力量,压下来的时候,独孤越才知道,是老人在提醒她没有规矩。
她赶紧恭恭敬敬的行礼道:“外祖父好,外甥女独孤越,见过外祖父。”
老韧着头瞧着这丫头,眉眼间长得是精致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