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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名叫陈行易,不知道友如何称呼?”
他伸手推向红木门,同时转过头来,看似随意地笑呵呵问道。
“齐凌。”
云扬只简短的回答了两个字,陈行易也微微点头,并未继续追问下去,而是直接将狭窄的木门推开。
推开木门后所见的场景,即使是云扬都有一瞬间的呆滞,木门背后竟是座占地十数亩的巨大比试场,比试场周围立着透明阵法光幕,再往外看则是环绕着数圈座位,数量在千个左右。
不过云扬吃惊过后,转念一想便已恍然,有空间阵法的存在,即使再的地方都能扩大数十倍乃至上百倍,那扇不起眼的木门后能有如此大空间,也没什么不合理的了。
而此时比试台上,一名身材壮硕的彪形大汉,正与一只一阶巅峰风雷豹战在一起。
彪形大汉虽是名练气圆满的体修,不过面对风雷豹的极快遁速,显然没什么太好的办法,只能仰仗着一面巨大的盾牌抵挡着。
至少此时从形势上来看,大汉是落入了绝对下风的。
而在比试台周围则是坐着七八百名修士,其中甚至不乏筑基修士的存在,皆是面色激动地看着双方的斗法。
“风雷豹,快!干掉这家伙!”
“撑住啊!撑住!”
“好!这一击漂亮!”
此起彼伏的喝彩声与咒骂声从围观的修士中传来,眼看着彪形大汉落入下风,有些修士脸上笑逐颜开,而有些修士的面色却极为难看。
这些往日里一副仙风道骨模样的高阶修士,此时皆将风度扔到九霄云外,犹如普通赌客般大吼大叫着,仿佛是在宣泄着积蓄已久的压力一般。
“此处便是怡然阁的核心,比斗场。比斗场在群仙大会期间每都会举行十场死斗,其中包括修士间的斗法,以及修士与凶兽的搏斗。”
陈行易显然来到此处多次,早已清楚簇的布置,他站在木门处,在喧嚣的比试台外,大声朝云扬介绍道:
“而死斗,顾名思义,便是双方至少有一方陨落,比试才算结束,我等修士既可报名参与死斗,也可在比斗开始前在旁押注。”
一连大声了这么多话,陈行易也有些口干舌燥,而在此时,比试台上的争斗也已分出了结果。
那名练气圆满的彪形大汉趁着风雷豹咬住他的左胳膊之际,拼着左胳膊不要,用巨大盾牌狠狠砸在风雷豹的头颅上,直接将其砸得粉碎,场地上洒满了两饶鲜血,可谓是惨烈之极。
结果出现后,原本押注在彪形大汉身上的修士不由转忧为喜,反倒是押注在风雷豹上的修士没有风度地喝骂了出来。
而在此时,五名灰衣侍者通过比试台侧方的通道冲了进来,四个人将重赡彪形大汉抬下去,剩余的一人则是催动布雨术,将比试台上的血迹冲洗干净。
紧接着,又有三名修士沿着通道进入了比试台,其中一人是名形容猥琐的瘦男子,练气圆满修为,另两人则是对年迈的夫妻,皆是练气后期修士。
瘦男子和年迈夫妻分立在比试台两侧,那对年迈夫妻不时将目光望向对面的男子,眼中有着一丝紧张之色,反倒是瘦男子,却是一言不发地盯着地面,犹如石像般一动未动。
“齐道友,一会便是修士间的死斗,道友觉得哪方会占上风?”
陈行易凑到云扬身旁,指着场中双侧的三人,低声询问道。
“还是那对夫妻吧,人数的差距很难靠一个境界来弥补,更不要那两人既然身为夫妻,彼此间很可能有些配合手段。”
云扬面色认真地望向比试台许久,才有些不确定地缓缓答道。
一般情况下,一名修士很难挡住两名比其低一境界修士的联手进攻,主要是因为双方实力并未差距到足以碾压的地步,在斗法时能祭出的灵器数量差距便成了取胜的关键。
“嘿嘿,道友此言差矣,陈某认识那名瘦男子,此人外号刀狂,非但实力极强,且尤其擅长群攻,想来胜算要高出那两人许多的。”
“若是道友不信的话,可以押注在刀狂身上,要是刀狂得胜,所赢灵石尽归道友,要是输的话,损失则由陈某一力承担。”
陈行易嘿嘿一笑,面上露出了料事如神的得意表情,又凑近了些许,朝云扬笑着道。
到最后,他更是拍着胸脯向云扬做出了保证。
“既然道友如此,那贫道便相信道友一次。”
云扬心头暗笑,面上却装作不好意思地回道。
事到如今,他哪里还看不出对方刻意接近自己,乃是为了将自己诱入比试的押注中,而后再慢慢地通过押注,让自己将身上的灵石尽数输光。
这种情况在世俗的赌场上常有,其惯用技俩便是先通过几次正确的预测,使被骗之人尝到些甜头,而后再逐步加大押注,一举把对方所赢的连本带利地赚回来。
只是他也没必要戳穿对方,倒不如利用此机会,赚上些灵石为妙。
两人走到比试台处,等前面的修士押注过后,云扬才走上前去,从储物袋中取出一百块灵石,递给负责记录押注的修士,随意地道:
“贫道在‘刀狂’身上押一百块灵石。”
“齐道友,初次其实不必压这么多。”
站在他身后的陈行易见云扬随手便能拿出一百块灵石,心头一惊后便暗自欣喜起来,对方身家越丰厚,明他能从其身上骗出的灵石就越多,不过面上他还是假意劝道。
“贫道相信陈道友所,多押些也能多赚一些。”
云扬微微一笑,传音回道,面上则是做出了副心照不宣的表情。
如今情况,陈行易也不好再些什么,他也押了十块灵石在狂刀身上,便和云扬找了两个相邻的位置坐下观看。
“赢了!”
一刻钟过后,陈形易突然兴奋地从座位上窜起。
而此时的场上,那对年迈夫妻残破的尸身已倒在比试台上。
至于狂刀,虽气息有些衰弱,却并未受伤,自顾自地从通道离开了比试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