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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麟天除了右相,左相一家自然是风生水起,更有外界传闻凤麟天大限将至。一时间,左相府同朝西王府门前竟是车水马龙、来往宾客络绎不绝。
马车里,若馨正望着不知名的地方出神。
随行的小朱进马车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副光景,她正看着某个方向,脸上带着莫名的情愫,风偶尔会掀起她的长发,但她什么都不在乎。
除了,她那双美丽的眼睛不再流光溢彩。
听到声音,若馨偏了偏头,伸出了手。
小朱握住她的,道,“姑娘,你在紧张吗?”
若馨摇摇头,又拍拍小朱的手,让他无需为自己担心。
但是小朱必须告诉她真相,“姑娘,王爷并不在朝西王府,我们要去另外一个地方见他。”
若馨皱眉,他不在王府又会在哪里?
“姑娘,今非昔比,王爷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弱不禁风的王爷了,不若,我们回去吧。”他着实不忍心再见她伤心。
可是小朱越是这样说,若馨就越是要去见他,她在小朱手心写了一个‘快’字。
无奈,小朱只得同驾车的王乔打招呼,叫他快马加鞭。
马车在一座香气四溢、五彩斑斓的建筑物前停下。
若馨听见了女子的娇声软语,顿时,她捏紧了小朱的手,脑袋扭向窗外,抿着嘴唇不再动弹。
小朱点头,声音里充满了无奈,“姑娘,王爷此刻正在青楼之中,倘若姑娘改变了主意,我们立刻回宫。”
若馨抬手制止了小朱,她的之间颤抖了下,然后便摸索着掀开了帘子。
“姑娘。”小朱叫了她一声,“稍等。”
说罢,他自袖子中抽出了一条纱巾,轻轻的替若馨别在鬓间,遮住了她的容颜。
若馨见他如此细心,不由得一笑。那笑容在薄纱下绽放,竟像一朵朦胧的昙花,却也稍瞬即逝。
她只是客气的一笑,随后她就要进去找那个她以为她爱着的男人了。小朱合上了他漂亮的桃花眼,一笑,道,“姑娘稍等,我需前去打点。”
若馨拍了拍他的手,无声的应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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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馨进了一间房,很安静,没有旁人。
她碰了碰身边的人,小朱会意,遂答道,“姑娘,王爷就在隔壁,不时即将到达。”
若馨摇摇头,凭借着声音的来源判断小朱的位置,而后对着他做口型‘我要见他’
小朱有些为难,“姑娘……这……”
‘琵琶’
小朱见若馨神情严肃认真,于是便低头说是,随后便要去找琵琶。
王乔一直在若馨身后,看到这里,他嗤笑一声,“姑娘,果真是不撞南墙不回头。”
若馨一偏头,目光挪到了王乔所在的位置。
见她面露疑色,王乔不禁说出了那个秘密,“姑娘可还记得若美人?”
若馨眼皮跳了一下,身子瞬间僵硬了些。
“姑娘好记性,看来是想起了往事,那姑娘必定记得姑娘被人打晕而后变成了秀女一事吧。”
若馨向后退了一步,感觉到腰间有硬物低着她,她断定那是一张桌子,一旁应该还有椅子,她摸索着坐下,脸上却是没有一丁点儿的表情。
“姑娘不吃惊?”
若馨淡淡一笑,事到如今,还有什么能叫她大变颜色,不过短短几天她便又哑又瞎,已经,没有什么能在伤她的了。
即便知道多年前的那场事故是个计谋,那又如何,她早已无力回天了。她现在能做的,只是接受现实。
王乔见她反应如此单薄,不由得又是嘲讽的一笑,“也学也只有你才配的上皇上,如此,宠辱不惊。”
若馨偏过头去。心中暗道过奖。可惜,她不是站在他身边的人。
“姑娘可知,这是一个计。”事到如今,王乔已经没有什么好瞒着若馨的了,凤麟天连命都保不住了,他也不必再隐瞒下去。“前皇后早就知道姑娘身体异能,朝西王爷无福消受,可是前皇后知道姑娘适合皇上,遂用计将姑娘骗进宫中,安排成秀女伺候皇上,可是你却在受封之后无故失踪,直到你再次出现……可是,这些都不重要,我不知道你是在为谁守身如玉,你以为你值得吗?王爷身体早已康复,现下根本就不记得你是谁,你为何却不肯与皇上在一起?今天,我就要让你死心。”
他康复了?若馨早该想到的,不然他也不会出现在这里的。
可是,什么叫做根本就不记得你是谁?
若馨身子向前倾了倾,脸色有些发白。
“姑娘果然变了颜色,姑娘心中果然只有王爷一人吗?但是可惜,他不记得你了。”
不会!若馨笃定凤麟羽他不会忘记自己。
她左手一拂,桌上的茶杯应声而落,摔了个粉碎。
小朱也在此时抱着琵琶进了房间,却看见若馨苍白着脸色,还摔了杯子,不由的对王乔怒目而视。口里却唤着姑娘,
“姑娘要的琵琶拿来了。”
若馨双手放在腿上交握着,此时此刻,她的心里一团乱,犹豫了片刻她才接过琵琶。
摸到那冰冷的乐器,她的心在静了下来。
拨了拨琴弦,她专心的调试着音色。又吩咐着小朱替她乔装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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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妆落定,她美的不可方物,恐怕天上的仙女也不能及她的十分之一。她抱着琵琶的样子像极了画中的魔女,皓齿明眸,黑发张扬。
就好像回到了一百年前一样,小朱的手抖了一下,她的额间便多了一点朱红,就像一百多年前的那天一样。
她的血印在他的额头上,从此,他们命悬同线,永远被连在了一起。
王乔承认自己被她的艳丽震撼了,他嫉妒,为何当初他没有选择女身,就算不可同她相比较,也不至于如此尴尬。
他哼一声,“你若反悔,我们便即刻回宫。”
若馨闭上眼睛,她知道梳妆台上放着胭脂水粉瓶瓶罐罐,她挥了挥手,那些东西便摔了下去,落地有声,正如她的决心一般,她决定了,就不会改变。
扶住了小朱的手臂,她用唇语说‘带我走’
小朱的眼眶湿润了,他俊俏的脸颊似乎正在一点点的融化开来,凌厉的线条突然变的温柔起来,天知道,这句话,他足足等了--有一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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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被从外面推开,原本喧闹的众人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什么香,怎么这么好闻?”不知道是谁问了一句,大家果然放下了手中的酒肉,轻轻嗅了起来,像是新鲜花朵的味道,那么淡却又那么温柔。
“是啊,好像没有闻过啊,百合你知道那是什么香吗?”
“嗯 ̄ ̄人家不知道啦?玫瑰知道吗?”
“去去,这该去问牡丹的,我怎么懂这个?”
“我哪里又知道了,不如问一下王爷吧,听闻王爷对香料颇有研究呢?”
那女子说罢,纤纤细手便柔柔的斟了一杯酒,抬手递给坐在尊坐上的紫衣男子。
那男子生的面若冠玉,露在外面的脖颈如天鹅一般优雅,五官更是精致的无与伦比。他明明二十有余,可是皮肤细嫩的竟像是十五六岁的少年。
那人,正是朝西王爷--凤麟羽。
众人都等着他解疑呢,他却恍若未闻的拈起一片身边女子头上的一朵红花,轻轻的嗅了起来,他高挺如玉的鼻梁在嫣红的花瓣里流连忘返,之下,却是他那比花朵还要诱人的唇瓣。
周围的女子哪里见过如此诱人的男子,只一眼就移不开眼,更不要说是那些整日泡在烟花之地的男人们了,大多数人早已烧红了双颊。
只是,若馨还在等他的答案,她知道所有人都在等朝西王爷解开谜底,是的,她也想,亲口听他把那句话说出来。
那个女子说的没错,王爷却是对香料情有独钟,包括她身上的这种。
小朱见若馨停滞不前,闭了眼,碰了碰她,就当是催促了。
若馨隐隐已是知晓小朱目的的,她翁合着嘴唇‘他真的忘了,你是想我死心吗,可是,我不死心’
若馨夺门而入,双目失明的她被门槛绊到,她抱着琵琶,双手早失去了支撑,摔倒在地上。
有人看向她,一愣,隧道,“这香味好像就是从她身上传出来的。”
那人抱起她,在她身上嗅着,觉得那香味深入骨髓,风流一笑,“姑娘是来弹小曲儿的吧,那就跟着爷吧。”
若馨丝毫没有反抗,任由着那个人把自己抱起来放在他的腿上。
她离他更近了,她感觉到他就在身边。
她感觉到那属于他的纤细指尖轻轻的拈起了她胸前的一缕头发,放在鼻端嗅着,忽而,他柔声的问,“是否为梨花之香,伴了野姜花粉?”
若馨抱着琵琶的手紧了紧,却是不小心拨动了琴弦,琵琶发出了嗡嗡的响声。是啊,他还记得,可他却忘记了他给这香取的名字--‘迷梨’
先前说话的那个女子却是一惊,“啊,原来是梨花啊,细闻之下真的有梨花的味道,只是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方子还能留住梨花的味道?”
那女子又去问凤麟羽,“王爷,你可能猜的到?”
凤麟羽勾唇一笑,捏住那女子的手,很是柔和的问她,“本王还在等姑娘的答案,你却连说话的机会都不肯给她,你眼里还有没有本王?”
“王……王爷”那女子却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王爷,怒家没有这个意思,只是对着香实在感兴趣。”
凤麟羽哼笑了一下,又抚着她的脸蛋,“那便自己领罚去吧!”
罚?那女子立时惊恐了起来,当场便跪下了,“求王爷饶命啊,奴家知错了知错了。”
“怕什么,”凤麟羽勾起那女子的下巴,“就罚你当众脱衣好了,不若,让本王猜猜你今日的抹胸是什么颜色,可好?”
他说着拽掉了那女子的外衫。
其他几个男子也跟着起哄,“我堵是红色的。”
“快脱吧,牡丹,王爷没毒哑了你就算不错了,你是不知,前些日子有个舞姬不小心将绸缎甩在王爷脸上了,她的手指却是再没有保住了。还不快脱。”
“是啊,还不快脱!”
想来,这些事情不会有假,若馨眼眶发红,他何时竟变成了这等纨绔。
他变了,说话很是流利,不像从前,就连断句都成问题。
可是一同发生变化的,还有他的心,他变的狠毒了,往年,他还能为自己的贴身侍女求情,现在却是视人民为草菅。
众人还在起哄,那女子已经在混乱中被扒光,早有两个男子胯}}}下躁动不安,将她脱去了里间,不久,就传来了男女的粗喘声。
可是,这一干人等,却还是有说有笑。
那个抱着若馨的男子更是调笑着摸着她的肩膀,笑问,“如何不回答王爷的问题,难道除了会弹琵琶还会跳脱衣舞不成?”
若馨敛起了眉,她觉得有人正在看着她,那个人不是别人,就是凤麟羽。
她摇着头,将琵琶放在桌上,打着手势告诉他,她是不会说话的,她还告诉他,她也看不见。
一时间,大家沉默了,若馨看不到他的表情,不知他是怎么想的。
须臾,他却掀起了若馨的面纱。
纱巾从他手中滑落,他顿住了,所有的人都顿住了。
有人说,好美,好惊艳。
若馨甚至感觉到她臀部抵着的坚硬,还有,对面凤麟羽吞口水的声音。
然后,凤麟羽开口问她了,“为何以前不曾见过你?”
若馨的心碎了,为何以前不曾见过?
这几个字就像是针一样,跟跟没入她的血肉里,她深吸一口气,抱住了琵琶,摇摇头,心里只道,只是因为你记不得我了。我不能怪你。
若馨从那个男子的身上下来,抱着琵琶弯腰行了一个礼。
不知是谁调笑了声,“快看,这瞎女到还懂礼,三哥还不让座,她是要弹琴了。”
果然有男子起身,扶着她的腰让她坐下了。
若馨不知道要弹什么,琵琶本就弹奏不出什么欢愉的曲子,可年少时的他偏偏喜欢轻快的调子,她试着作了几首,不是很成功,却也时常为他弹奏。
现下,她弹奏不来。
故人吟。
若馨最终还是选择了故人吟。
才奏到一半就有人不愿意听了,“哎呀姑娘,这曲子实在是伤怀还是不要弹了吧。”
却是有人阻止,“姑娘不用理会她,自顾弹奏吧,我就是看着姑娘的脸就好。”
那人又道,“不弹琴也可以看脸啊,这曲子无端端的叫我想起了故人。”
“我看是你年少时的小情人吧,可惜啊她远家番邦了!”
众人嬉笑着,若馨却坚持将它弹完了。
凤麟羽上前一步,接过她的琵琶连同着她的手,“姑娘是否想起故人。”
若馨点点头,纵然她眼中已不再有光,却是沾染上了泪水。
“那本王倒是能让你忘记故人,你可愿意一试?”他说着,一把将若馨揽进了怀里,唇凑在她的耳边,笑道,“你的身材真好。”
说着,他的双手已经探进了若馨的衣服里。
若馨不挣扎,只是抱紧了他,任由他胡来。
众人见王爷要吃独食,哪里还敢再呆在这里,各自拥着女伴匆匆离开了,其中自然不乏偷看若馨的人。
门被关上的时候,若馨还和凤麟羽抱在一起,她本想抱的再紧一点的,即使他的手正在玩弄她的身体。
可是,他的身上已经没有那种干净清爽的味道了。他不再是她的羽了、
于是,若馨狠狠的推开他。
他一个趔趄,差点摔倒,遂粗了嗓子,“你做什么?找死吗?”
不等若馨反应,他已经走上前来,捏着她下巴,“谁给你的胆子!不过是有几分姿色罢了,竟还敢推本王!来人!”
凤麟羽随即喝了一声,有好几个人便推门进来。
“给本王扒了她的衣服,吊起来!”
他狠狠的下着命令,听到这里,若馨惨白了脸,他是什么时候变成了这个样子。简直是天壤之别!判若两人!
羽,她叫着他的名字,但是发不出声音来。
那几个的了命令的人已经将她拖了起来,她只觉得手腕烧痛,像是被什么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