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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傅霆枭虽然嘴上不饶人,但最终也没有打扰她和儿子增进感情。
傅恒逸似乎被绑架的事情吓坏了,一整晚都紧紧地抱着温软,两只肉乎乎的小手抓得紧紧的,像是怕温软再次走掉一样。
看着儿子的姿态,温软这心里五味杂陈,如果有可能,她希望再也不会离开儿子。
——
天边泛起鱼肚白,汽车的引擎中打破了清晨的宁静。
傅霆枭令人驾车来到了周安浅的住处。
在认出绑匪就是周安浅的前夫魏长泽之后,傅霆枭一直派人盯紧了周安浅的住处。
一个小时之前,傅霆枭收到信息,周安浅似乎在收拾行李准备出远门。
为了防止周安浅溜走,傅霆枭特意亲自前去。
与此同时,周安浅在忙活了几个小时之后,终于将所有的行李打包收拾好。
回望了一下这空荡荡的别墅,周安浅深吸了一口气,打开房门准备离开这个已经生活了二十多年的住处。
可当她打开房门的这一刻,她完全愣在了原地。
傅霆枭微笑着走了进来,目光落在她脚边的行李箱上,“周小姐,这么急匆匆的是准备去哪儿呀?”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傅霆枭,我承认上次婚礼上的事情是我做的不对,请你代我向温软道歉,我现在有公务需要去一趟机场,没什么事的话傅总你还是先回去吧。”
说话间,周安浅便准备强硬地冲出去,可是门口却忽然多了两个彪形大汉。
周安浅并不是这二人的对手,只能退回来,“傅霆枭,你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说你现在不能离开这儿。”
“凭什么?你有什么资格限制我的人身自由?傅总,虽然你能够在海城只手遮天,也都在商场上呼风唤雨,但是你一大清早跑来我的别墅,限制我的人身自由,这属于犯法行为你懂吗?我完全可以告你……”
“犯法?周安浅,比起触犯法律的次数以及严重程度,我可是远远比不上你啊。”
傅霆枭说话的时候将手里的一沓文件重重的摔在了茶几上,而后闲散地坐下,“看看吧,你觉得我把这些证据交上去的话,你还走的了吗?”
周安浅像是完全被定在原地一样 ,过了很久,终于缓缓地迈开了沉重的步伐,弯腰从茶几上建起了文件。
只看了两眼,周安浅便神色大变,满脸煞白的看向傅霆枭,“傅总,我不知道你究竟在搞什么名堂,这些东西都和我无关,我现在必须去机场,没空和你聊。”
“周安浅,你说你为什么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周安浅的步伐顿住,“你以为我想这么做吗?可是所有的人都在逼我,你,你的父亲,还有那个我最为痛恨的温软。”
“温软是整件事最无辜的人,你居然还在怪她,真是可笑。”
“无辜?温软她哪里称得上无辜?”
知道离开无望,周安浅索性直接把所有的行李都踢翻,她面目狰狞,情绪激动的指着傅霆枭质问,“当初如果不是她,我们俩可能早就已经复合了……”
“不可能。”傅霆枭干干脆脆的拒绝,“周安浅,我希望你能够明白,我们俩分手的时候我和温软还是两个陌生人 。”
“可如果不是她横插一脚,等到回国之后我们必然能够重新走到一起……”
“周安浅,究竟要我说多少次你才能够明白,我们俩从来都不是一路人,当初分手表面是因为工作原因,可其实是我们两个没有共同语言和话题……”
“那你和温软那个瞎子又有什么共同语言?傅伯母在世的时候早就和我说过,你们俩结婚三年,说的话却寥寥无几,你承认吧,你根本不喜欢温软。”
“我当然喜欢,只不过在那时候我还没有意识到,可我后来意识到了,当然,这还要多谢你,如果不是你堂而皇之得到傅家去挑衅欺负温软,我也没那么快明白自己心里真正的想法,所以周安浅,我还要谢谢你。”
周安浅的胸口剧烈的上下起伏着,她或许能够接受傅霆枭喜欢温软的这个事实,可却很难接受自己成为他们俩感情的催化剂。
“傅霆枭,她有什么可值得你喜欢的?家世样貌才能,企业管理能力,我哪样不如她?可是你呢?你眼里从来都没有过我……”
“周安浅,感情不是通过你刚刚所说的那些来衡量的。”
傅霆枭渐渐失去了耐性,“我今天来的目的只有一个,你还对我隐瞒了多少能够影响我和温软感情的事,通通说出来,我可以把这些资料送给你。”
“想都不要想,”周安浅冷笑着,那笑声近乎痴狂,“我是永远都不可能会告诉你的,噢,对了,魏长泽的疯子绑架温软的事我可是一点都没有参与,如果你今天是为了这件事来找我……”
“好一个一点都没有参与,可惜你做事的手脚还是不够干净利落,你找的那个人已经全都招了,是你让他把消息发送给媒体,更是你让他买通水军公司大肆炒作这件事的热度,你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置温软于死地。”
“原来你都已经知道了……”
周安浅有些腿软的扶着沙发坐着,“所以你今天才会来找我对吗?”
“要不然你觉得不会因为什么原因踏入到这间房子里呢?周安浅,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知道我这个人向来说到做到,你告诉我,我立刻让人把你放走。”
“如果你了解我的话,也应该知道我这个人倔强的很,别人的威胁于我而言都是废话,走不掉又如何?我不怕。”
“好。”
傅霆枭拿起了桌子上的手机,“苏亦铭,我昨天交给你的资料送到证监局去。”
“傅霆枭!”周安浅发了疯似的站了起来,“你究竟还有没有良心?我们俩至少曾经交往过,难道你真的要把我逼向死路吗?”
“五年前你不是一样这么做了吗? 周安浅,我现在一直是以其人之道还诸彼身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