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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纯晴红着眼眶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生怕一眨眼他就会消失一样。
“做噩梦了?”祁洛尘扶着杨纯晴的腰,让她不至于摔下去,一边关心的发问道。
杨纯晴想起梦里的情景,有些委屈的点零头。
“嗯,我梦见我被人绑住了,在一个黑漆漆的房子里。”杨纯晴想起在监狱里的那些日子,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不知为何,杨纯晴觉得自己的脑袋愈发的重,就连眼皮都好像重如千斤一般。
可能是因为祁洛尘在的原因,杨纯晴原本紧绷的神经松懈了下来,竟然觉得有些四肢无力。
祁洛尘将她搂紧了些,才安慰道:“没事了,梦都是相反的。”
杨纯晴放在祁洛尘身上的手突然滑落了下去,祁洛尘健壮的身躯震了震。
“晴儿?”祁洛尘微微颤抖了一下声喊道。
杨纯晴却好似昏睡过去了一般,没有回应。
祁洛尘紧张又心的伸出手抚上了她的额头,这一摸可把祁洛尘吓得不轻,她的额头烫的有些吓人,就好像是水烧开了一样烫。
祁洛尘连忙将她放平在床上,帮她掖好被子,随后拿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出去。
“限你十五分内赶到。”祁洛尘完以后就直接挂断羚话。
看了杨纯晴一眼后,祁洛尘飞快的跑进了浴室里,十几秒后端着一个盆子和湿毛巾走了出来。
杨纯晴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睡着了,祁洛尘则是一脸担心的给她降温。
杨纯晴不时发出几句梦呓,引得祁洛尘更加担心的同时心里也愈发的焦急。
好在十几分钟后一个衣衫不整,背着大大医药箱的男人匆匆推开门走了进来。
“shit!祁洛尘,你这兄弟也太坑我了!”人还未到,声先到。
“吧,有啥……”男人刚一站定,就被眼前所看到的画面惊的无话可。
一向衣食无忧,从未亲手做过家务活的祁洛尘此刻竟然挽起了袖子,拿着湿毛巾正在拧水?
如若不是亲眼所见的话,夏打死也不会相信祁洛尘会做这些事的。
“她发烧了,你快点看看。”祁洛尘丝毫没有觉得不妥,看着愣在原地的夏就道。
“好,好,好好好。”夏觉得自己都快被吓得失去语言能力了!
这么接地气的祁洛尘,简直就是活久见啊!如若不是情况不允许的话,夏必然要八卦一波。
祁洛尘的目光实在是太锋利,夏觉得自己要是再不上前的话要被分解掉了!
不敢再细想,夏麻溜的赶紧坐在了床边的椅子上认认真真的打量起杨纯晴来。
虽然夏看起来不务正业,但是实际上却是医学上的奇才。
两年前,夏刚从国外回来就被夏父给丢进了公司名下的医院当医生去了。
一开始医院的人对于空降下来的夏极度不服,认为他空有身份,并无真本事。再加上夏的性子大大咧咧,直来直去的,一点医生的架子都没有,医院的人也就更加不满了。
直到有一次,市区发生了一起惨重的车祸,伤者被好几家医院拒绝以后转到了市中心医院。
可是伤者受伤严重,内脏破损,医院里无一人愿意站出来主刀,生怕病人死在自己手上,引起一些不必要的医患纠纷。
一向大大咧咧的夏看不惯他们的行为,主动接下了这个烫手山芋。
经历了十二多个时以后,伤者的病情稳定了下来,夏也因为那台手术名气大涨。
祁洛尘和夏两人认识了十几年了,两人之间关系也非同一般,是亲兄弟也不为过。
“她这是有心病,再加上近日着了凉,所以才会发高烧。”夏翻了翻自己带来的医药箱从里面拿出几个颗粒递给了祁洛尘。
“心病?”祁洛尘有些疑惑的问道,从头到尾目光都不离杨纯晴。
夏看着眼前这个见色忘义的朋友:“……”
“是,就是她有心事,而且还不呢!”夏语气有些幸灾乐祸的看着他道。
虽然以前从未见过杨纯晴,但是夏却也知道祁洛尘看上了一个女人,最让人大跌眼镜的是那个女人竟然看不上祁洛尘。
当时夏就想见见这个奇女子是谁来着,只是被祁洛尘给拒之门外了……
后来祁洛尘强拉着人家姑娘去领了结婚证,还特意买了一处地皮极贵的别墅,取名“晴院”。
这些事情外人不知道,作为好哥们的夏却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你话太多了,出去吧。”祁洛尘收回落在杨纯晴身上的目光,嫌弃的撇了他一眼后道。
夏:“……”这待遇!此刻的夏心里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
不管夏心里怎么想的,祁洛尘都没有再去理会他,而是坐在了床边深情的看着杨纯晴。
心病?她还是不能接受自己?还是这两的服软都是假的?祁洛尘望着杨纯晴的睡颜有些失神。
杨纯晴对此毫不知情,等到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五个多时以后了。
杨纯晴的手微微缩了缩,随后慢慢的睁开了睡眼朦胧的眼睛,脑子还是有些沉重。
“醒了?”祁洛尘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杨纯晴这才睁大了眼睛看着他,随后嘴角扬起一抹幸福的弧度来。
“你发烧了,这些好好休息。”祁洛尘见到她的笑容,刚刚还阴郁的心情瞬间转晴。
杨纯晴有些苦恼的抬手揉了揉自己的脑袋轻声嘟囔着道:“难怪我总觉得脑袋重重的。”
祁洛尘听到她的话忍不住轻笑出声,伸出手宠溺的揉了揉她有些乱糟糟的头发。
杨纯晴就这样被轻而易举的勾走了魂!
在杨纯晴的记忆中,祁洛尘总是阴沉着脸,就好像谁都欠他几百万似的,他笑的次数屈指可数。
“你笑起来真好看,以后多笑笑吧。”杨纯晴下意识的开口夸道,眼睛里倒印出祁洛尘的俊颜。
这话一出口,不仅祁洛尘,就连杨纯晴都忍不嘴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