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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霆宴端起水杯,带着一股狠劲送到了阮柔的唇边,一不心还磕到了她的牙齿。阮柔只感觉牙床一阵打颤。
她被迫的张开了嘴,而后顾霆宴就屯屯屯的将水灌了进去。
阮柔成功被他成功呛住,咳得惊动地。
她连忙将水杯从顾霆宴的手里抢了过来:“还是我自己来吧。”
她怕继续让顾霆宴喂下去,自己的命不定也跟着交代在这里了。
顾霆宴动作一滞,他虽然心里有气,但绝对没有想让阮柔呛到。心里也不由得浮现出一丝丝的愧疚,但是很快顾霆宴的这些愧疚谦虚就消失得一干二净。
“你清楚就好。”他意味不明的对着阮柔了这话之后,就干脆坐在一旁,乐得清希
阮柔嘴角抽搐了一下,细细想来,顾霆宴跟刚才的女佣,大致上都是没有什么区别的。不过她本来也不需要什么人陪护就是了。
阮柔躺在床上,感觉还是那么的不真实。要不是看见顾霆宴旁边的身影,阮柔只会以为自己在做梦了。
很少有这样跟顾霆宴单独相处的机会,以往他找自己一般都是为了做那种事。没有任何前兆,基本上是顾霆宴想了,就把自己丢床上了。
她只是他的一个发泄的工具,顾霆宴也不会花任何心思讨好他。
这样冷淡的他,到底自己是怎么丢了心的呢?
阮柔想到了那个有些遥远的午后,她站在手术室外一筹莫展,医生催她缴费如果不能缴纳只能按照规矩将他们赶出去。那个时候,顾霆宴像是救世主一样出现,化解了他所有的尴尬。
阮柔对她一见倾心,后面顾霆宴想包养她,她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如果早知道他是把自己当成替身,阮柔一定不会答应他。
可惜这个世界上哪有什么早知道呢?
“看够了吗?”
清冷的声音强行拉回了阮柔飘远的思绪,猝不及防对上顾霆宴冰冷的视线之后,阮柔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盯着他看了太久。
“不,不好意思。”
她手足无措,像只受惊的兔子,耳根子立马红了大半。
这个样子,莫名的有几分可爱。
顾霆宴不由得多看了她一眼,动了动嘴唇,最终什么都没有。
“我有些话,能问问你吗?”
阮柔大着胆子提问,顾霆宴没可以,也没不可以,阮柔就全当他是同意了,立马自顾自话的起来。
“你……还是会跟陆芷雅在一起是吗?尽管她参与了这场绑架,尽管她还跟别的男人纠缠不清?”
话音未落,阮柔就收获了一枚犀利的眼刀,来自顾霆宴的。
“我不会跟她分开,你少在这里挑拨离间。就算我不会跟芷雅在一起,也绝对轮不到你。”
这话,可的一点儿情面都不留。
阮柔不是泥人,她也有心,只是痛的发不出一个音节来,所以干脆索性什么都不。
顾霆宴更不会主动跟她搭话。
然后,两个人足足沉默了一个多时,打破这份寂静的还是阮柔肚子饥饿发出的叫声,那么清晰两个人听的一清二楚。
顾霆宴率先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
“馄饨。”
“嗯。”
顾霆宴走了出去,约莫十几分钟后又很快回来,将阮柔要的馄饨给了她。阮柔端着吃了两口,很快就放下了筷子。
一开始,她确实特别想吃馄饨来着,现在尝到了一个反而没有那么期待,也不想吃了。
“你吃饱了?”顾霆宴疑惑的停住了筷子。
阮柔如实的摇了摇头。
那这样还不吃?顾霆宴有些想发火,在此之前,阮柔率先了句话:“没胃口,突然不想吃馄饨,想吃炸鸡。”
“为什么刚才不?”男人不悦的眯起了眼睛,他有些怀疑阮柔是故意折腾他,
阮柔感受到了他的不快,心翼翼的放低了声音:“刚才不知道。”
她习惯了张妈的照顾,张妈也知道因为怀孕阮柔变得挑嘴的缘故。经常一次性给她买很多种食物,方便她突然想吃什么。
可现在照顾她的人是顾霆宴,没有张妈那么细心,阮柔也担心顾霆宴会嫌弃自己事多,连忙对他道:“没关系,馄饨先放着。等会儿我饿了就吃。”
“等会儿就冷了,你想告诉我妈我虐待你吗?”
上作证,她绝对没有那么想过。明明是他自己又开始擅自脑补了。
没等阮柔开口,就见他已经放下食物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等着,我马上给你买回来。”
“不用麻烦了。”
不管阮柔怎么,顾霆宴还是走了出去。
看着他的背影,阮柔心里一阵甜蜜。嘴上嫌弃她麻烦,但还是老老实实配合了不是吗?
很快,顾霆宴就将炸鸡买了回来。然而,阮柔刚闻到炸鸡的那个味道,胃里就突然一阵翻腾的厉害,神色也变得尴尬起来。
“能不能扶我去一下洗手间?”
顾霆宴照做了,随后他听见了干呕声,顾霆宴的脸都黑了。明明连问这个味道都受不了,却还要求要吃炸鸡,他合理怀疑阮柔是故意想折腾自己。
然而,过了很久,阮柔干呕的迹象还是没有停下来,脸也白了许多。
顾霆宴有些担心跟慌张:“没事吧,我叫医生过来?”
“没关系,孕吐而已,习惯了。”
阮柔尤其无力的到,从卫生间出来的一瞬间阮柔整个人都有些腿软险些摔在地上。顾霆宴眼疾手快,将她一把扶住了。
“心点。”
“谢……呕。”
阮柔刚想跟顾霆宴道谢,闻到他身上在炸鸡店染上的味道之后,强烈的呕吐欲望再次涌了上来。身体也生出些许的力气,阮柔一把推开了顾霆宴,转身就往卫生间跑。
顾霆宴:“……”
因为阮柔实在受不了炸鸡的味道,顾霆宴便将外套脱了下来,本来是要将炸鸡拿去丢掉的,出门刚好遇到一个路人经过顾霆宴便转手送给了他。
再次回到病房,阮柔已经虚弱的躺在病床上,没有一点儿力气,魂也没了大半。
他从来不知道,怀孕还会这么心苦,一时间心情极其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