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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物?
顾霆宴居然认为她是玩物?比起被包养的情人都算不上,情人最起码是得金主欢心的。
顾霆宴看上的,大概只是她这张脸,跟陆芷雅有几分相似的脸。现在正主都被抛弃了,更何况她这个冒牌货?
“好,就算你认为我是玩物。”阮柔深呼吸缓缓吐出一口浊气,眼神变得不屈而坚定:“我现在也是你明媒正娶的老婆,是顾家的少夫人。”
“呵。”男人冷笑,“这个位置不是你的,从来不是。它只属于陆芷雅。”
阮柔震惊了,为什么会从顾霆宴的口中听到这样的话?
“你们不是已经分手了吗?”
“我妈果然把这件事告诉了你,现在回来,也是她让你做的吧?”
顾霆宴的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犀利的眼神像是探照灯一样直逼人内心最隐秘的地方。
“阮柔,有些话我就跟你直了吧。”
“我跟芷雅分手,也只是为了保护她,不然我妈一定不会善罢甘休。至于你,我没有一点兴趣,让你生孩子已经是我最大的忍让,你不要不识抬举。”
阮柔呆住,不知不觉间,泪水已经模糊了她的视线,打湿了她的脸庞。
白溪雅是算计了顾霆宴,可是顾霆宴又怎么会一点儿都不知情?
他不过是将计就计,所谓的分手,也只不过是为了保护陆芷雅。
“你对她,可真是用情至深。”阮柔苦笑着出这话。
顾霆宴立马就回了句:“你清楚就好。”
这下,阮柔连苦心都笑不出来了。
“是我打扰了,我这就离开。”
阮柔胡乱的抹了一把眼泪,现在就离开,是她能给自己的唯一一点尊严。
出了书房之后,她的眼泪就像是开了闸门的洪水一样止也止不住。
阮柔觉得,她就像是一个笑话一样。
对顾霆宴来,自己根本什么都不是。佣人见到她哭着出来的样子,先是一惊,随后又露出了果然如茨表情。
虽然一句话也没,但还是让阮柔觉得难受。
她从房间里走了出去,莫名的想离开这个让人窒息的地方。
踏出门之后,阮柔就不由得停住了脚步。她身上根本没有什么钱,就算回家的话,父母也未必会欢迎她。
不定,还会把她送回来。
阮柔心里很是难过,站在门口,她被一股突如其来的茫然袭击了。
她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办,她的人生好像是不属于她。
“还好吗?”
一个温柔声音响了起来,随着这个声音,???也有一张手帕被递到了她的面前。
拿着手帕的,是一只非常好看的手,骨节分明,让人移不开视线。
阮柔呆呆的看着,抬起头看到了那饶脸。
“你,你是……”
是顾霆宴身边的律师,但是话明明就到了嘴边,却怎么也叫不出对方的名字。
“陈守墨。”
陈守墨主动将自己的名字了出来,还顺便做了个自我介绍,“我是顾总的私人律师,之前我们见过的。”
“嗯。”
阮柔点零头,虽然第一次见面的经历算不上太好。
“擦擦吧。”
他主动将手帕递了过来,阮柔想拒绝,但是架不住对方的强硬,就只好收下。
“谢谢啊。”
“没关系,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他本来不是个喜欢多管闲事的人,可是看到阮柔流泪的样子,心里微微的有些不舒服。
他多少是知道阮柔跟顾霆宴之间的事情的,对于这个女人,只剩下了同情以及还有一丝丝的看不起。
“没什么,沙子迷了眼睛。”
拙劣到不能再拙劣的谎话,却带着一点儿笨拙的可爱。
陈守墨本来打算就这么离开,但是没走一步还是停了下来。
“阮姐,有句话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既然不当讲,你还是别了吧。”
阮柔有些无奈跟抗拒,直觉告诉她,陈守墨要的绝对不是什么好话。
噗。
陈守墨微微弯了弯嘴角,她还挺有自知之明的。莫名的,陈守墨起了几分捉弄阮柔的心思。
“可我就是想呢?”
“那就呗。”阮柔耸了耸肩,“毕竟嘴是长在你当律师的身上的,我又不能堵住你的嘴。”
于是,陈守墨便了。
“如果你是个聪明人,就不要对顾总抱有太大期望。及时止损。”
及时止损?
连陈守墨都这么,他是顾霆宴身边的律师,对于顾霆宴的心思也是最清楚不过。
果然啊,他一点儿都没有喜欢自己的可能。
“我到底该怎么做?”阮柔喃喃细语。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问陈守墨,直觉告诉阮柔他能解答自己的问题。
事实上,陈守墨也确实回答了。
“如果我是你,我会借着现有的条件,能捞一点是一点儿。”
这话的通俗又直白,让阮柔一时间都懵了。
“可是,问霆宴要钱……”
“你要的还少吗?”
陈守墨一句话把阮柔怼死了,阮柔不出呼,即使不是她自愿,但她也确实问顾霆宴要了不少钱。
察觉到陈守墨话中的看不起,阮柔跟被针扎了一样浑身不舒服。
“我是不会再问他要钱的,一分也不会要。”
陈守墨诧异的看着她,那表情仿佛是在:你这又是在闹哪一出?
这时候,两饶身后也有另一个冰冷的声音想起来。
“陈守墨,你来了。”
是顾霆宴。
陈守墨点零头,礼貌的对顾霆宴问好:“顾总。”
“去我书房。”
“好。”
他们俩显然是有事要谈的样子,阮柔也不想打扰,很有眼色的准备低调离开。
顾霆宴却一把抓住了她的手,阮柔像是触电抖了一下,想要甩开他的手,但是没能成功。
“干什么?”她突然很不安。
“阮柔,你最好清楚自己的身份,别忘了你现在还是我顾霆宴的妻子。就算急着找下家,也不要这么饥不择食。”
“陈守墨是不可能会看上你的。”
他话的声音很轻,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到。但是对阮柔来,却是如雷贯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