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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哥……”弟没有色令智昏,有些担心。
还没完,就被一个眼神盯穿:“老子让你松开就松开,废那么多话干什么?”
弟大气不敢出,连忙松开了人。
高哥往沙发上一靠,冲阮柔挑了挑眉,“现在自己过来服务我,骚货,看不出来你还放得挺开的。”
阮柔一句话也没,沉默的往他那边走过去,在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出其不意的抄起了茶几上的烟灰缸对着高哥的脑袋狠狠一砸。
一下,又一下……阮柔恨不得将自己遭遇的所有害怕,委屈全部发泄出来。她下手又急又狠,像是被逼到绝境的白兔,抱着同归于尽的念头“反咬”那些想要伤害她的人。
高哥被打蒙了,脑子一圈圈的发懵,痛的不能自己。滚烫的液体顺着头滑下来,滚进了眼睛里让他睁不开眼睛,只剩下哀嚎。
“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一群饭桶,还不赶紧把这个疯女人拉开!”
“给我把她扒干净,今老子要先奸后杀,让这个贱人好好知道我的厉害。”
随着高哥的怒吼响起,他的一群弟也才如梦初醒,赶紧上前去阻止阮柔的暴校
阮柔的手被人抓住了,烟灰缸也被抢了过去,愤怒的男人对着她的脸打了一巴掌又一巴掌。
阮柔的嘴角冒出了一丝血迹,眼前阵阵发黑,她还看到了有星星在脑袋上不停的转悠。
阮柔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她的心里充满了绝望。自己经历了那么多,最终还会要死在这些人手上了吗?
谁来救救她,她不想死。
霆宴,霆宴你为什么不来?阮柔万念俱灰的想。
在这些流氓准备给阮柔一些教训的时候,自门口突然爆发出了一声怒喝。
“你们在做什么?”
混混本来还想看看是谁那么不长眼,敢来阻止他们的时候,眼角的余光看到亮眼的警服过后,瞬间就萎了。
“不好了,是条子。”
“还愣着干什么?快跑啊!”
刚才还嚣张到不行的人,现在一看到警察就跟老鼠看到猫一样,害怕的瑟缩不止,人做鸟兽散。
但警察是有备而来的,不到一会儿功夫就纷纷将这些人抓了起来。
偌大的阵仗吓蒙了阮柔,脚一软,直接跪倒在地上。
“阮柔,你没事吧?”
一个人心翼翼的把她扶了起来,声音听上去有些熟悉。阮柔抬起头,才发现是隔壁的邻居大姐。
“我报了警,那些人应该不敢欺负你了。都过去了,没事的。”
没事的,简单的三个字让阮柔痛哭流涕。她本来以为自己死到临头,没有活路。但是邻居却在这个山穷水尽的时候帮助了她。
如果没有她帮忙报警,阮柔根本想象不到自己今会面临怎样的惨剧。
“谢谢你。”
“都是邻居,应该做的。你爸妈实在太不是东西了。”邻居大姐愤愤不平道。
一开始,看到这么多人来找阮柔他们麻烦的时候,她的心里是犯怵的。犹豫着要不要为了阮柔得罪那些混混,但她最后还是心软了。
阮柔的这一句感谢,让她觉得自己的付出是值得的。
警察走了过来,打量了阮柔一眼:“姐,你需要去医院吗?”
阮柔摇了摇头,除了脸被打得比较惨之外,倒也没有其他外伤。比起这个,阮柔更担心阮正剑。
“我爸怎么样了?”
“那个手被扎赡男人,已经送去医院了。如果你方便的话,跟我们去警局录个口供吧。”
“好。”
阮柔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怎么度过这段艰难的时刻,整个人浑浑噩噩的,在其他的人催促下按部就班的去做该做的事。
录口供,交代前因后果,被教育,写保证书,准备打车去医院看阮正剑。
阮柔恍惚回到了初遇顾霆宴的时候,日子黯淡无光,看不到希望。顾霆宴出现了,给了她希望。
可是他也把自己抛下了,现在只怕是在跟陆芷雅你侬我侬,缠绵悱恻。阮柔难过的想哭,但不知道怎么回事,眼泪却完全流不出来,就好像泪水已经干涸。
阮柔迷茫的站在警局外面,偌大的城市,却没有她的一个容身之所。光是想想,就忍不住觉得可悲。
这时,她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阮柔,你人在哪儿?”是白溪雅愤怒的质问声,她发了很大的火,哭诉着阮柔的不懂事闹离家出走之类。
换做之前听白溪雅的各种谩骂,阮柔或许还会难过,自责,但奇怪的是现在的她听到这些居然没有一点儿感觉,空落落的。
冥冥中,就好像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阮柔一点儿都不会觉得恐慌,甚至还很快乐,她感受到了渺茫的自由。
“阮柔,话,你哑巴了!”
白溪雅因为阮柔的沉默而愤怒,拔高了音量,训得也越来越凶。大有阮柔继续不回她,她就继续骂下去的节奏。
“我在警察局。”
简单的一句话,瞬间让白溪雅悄然无声。
又过了一会儿,白溪雅消化了一下这个事情,才问了警局的地址,并让阮柔呆在原地不要动。
约莫十几分钟后,司机就带着白溪雅来到了现场。
“怎么回事?”
见阮柔身上穿得单薄,为了孙子考虑,她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打搭在了阮柔身上。
外套是温热的,带着白溪雅身上的体温,阮柔的心却是凉的。
“没什么。”
警方已经盯上了那群开赌场,放高利贷的人。之后的事情就不是白溪雅所能管辖的范围,而且估计那群人以后也没有机会招惹自己。
至于阮正剑……阮柔是真的不想管了,也管不过来。
白溪雅目光发紧:“你以为自己什么都不,我就没办法知道吗?”
“妈你这么有手段,随便调查都能知道吧。”
她话的声音很轻,很柔,看上去跟平时没什么区别,但是却让人非常的不舒服,膈应人。
白溪雅多少被气着了,想要发怒,被身边的司机拦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