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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听过以后解释沉默想办法,只有沈卫然开口,声音凉薄的问了一句:“霸占你家码头的混混,是不是叫尧盖?”
“额,好像……”魏晴皱了皱眉,是不是叫尧盖她不能确定,但是这个名字她一定听过。因为她还记得自己当时听到这名字本能的嘲笑。
尧盖,当自己是王盖地虎吗?用姓名对暗号。
沈卫然点头,打了个响指,“如果是他的话,这一次的‘清扫活动’沈家一定出力,啊,东子、阿飞,你们也要参加的吧?”
“尧盖?确定了?”易任飞又确定了一遍名字。
“妈的!这还有什么不确定的!尧盖是吧,老子给他头打爆!”着,邢东做了一个怒锤的动作,但又突然想起来自己身边还有一个不禁吓的傻蛋,赶紧在收回了在半空停住的手。
尧盖……
姜后缘听着这名字也熟,他是……他好像是前世出现过的人,是孟琛的手下,据身手撩,有一段时间总有外来人找麻烦,一连几次,都是尧盖给他们收拾明白,送到了警察局。
当时这个人是怎么被招进来的,姜后缘忘记了,但是孟琛又怎么会招一个恶劣的混混做贴身保镖?
更有趣的,尧盖怎么能同时惹了北川市所有最出名的太子爷呢?
“各位啊,尧盖跟咱们是什么愁什么怨啊?”姜后缘现在有点摸不明白了。
女孩儿身后的男人轻笑一声,在她耳边带着笑意的轻声解释道:“魏晴家的码头应该是一号码头,尧盖劫了他们两家的货。”
“啊?”姜后缘意外,其实她还有一个从一开始就没想明白的事,“这码头不是应该靠海吗?北川市哪来的海啊?”
位于s国国土的正中央,哪里能遇上海?
魏晴叹气,“乖乖啊,我什么时候我家的码头在北川市了?不过,东哥、飞哥,尧盖怎么会劫了你们的货?再朗朗乾坤,他怎么没进去?”
两个男人相视一眼,“那货都属于商家的赠品,根本不在清单之中,但也不知道尧盖用什么方法,能知道哪些是赠品。这东西报警也没用,我们没证据,他死不承认,最多被审查一通也就放走了。”
“赠品?”姜后缘掩嘴偷笑,身子往后靠在抱着自己的那个男人胸膛前,“孟总,这到底是赠品,还是贡品啊?哈哈……”
孟琛伸手点零姜后缘的脑袋,“就你机灵!”
姜后缘做了“承让承让”的手势,其实不想也知道这“赠品”,究竟是赠给谁的。所以孟琛对于尧盖才保持着不温不火的态度,因为这个人从某种意义上来讲,确实帮着孟琛解决一个很大的问题。
星海集团在国外的力量并不强大,孟琛本身的基金会目前也需要靠着当地不偏不倚的法律才得以正常运转,所以这两个当中的任何一个,都承受不住法外之力的摧玻
所以对于一些来自境外的讨好,孟琛反而处于一个较为被动的地位。若是接受,不定就被人家自动归了队,要承担来自其他方的攻击。若是拒绝,则得罪所有人,唯一的下场就是被鼓励和针对。
所以尧盖的出现,帮着孟琛非常完美的解决了这个问题。虽然邢东和易任飞心中都有数,那是货是在自家丢的,而且不止一次,这要是传出去,脸往哪里隔?
姜后缘听了个大概,差不多明白了,“那就是这个尧盖也是凭本事吃饭的,他背后的那个人,才是应该被针对的吧?”
事到如今姜后缘明白这件事难在哪里了,一号码头不在北川市,魏家饶势力早就从过去的地方连着搬移到了北川市,强龙难压地头蛇,就算是魏家还和从前一样,也对他们没办法。
显然,这件事已经不是要东西那么简单了。
吃过午饭,秦湛将平板立在了茶几上,上面是一个资料卡,姓名一栏显示的正是尧盖。
姜后缘直接看向左上角的照片,一下子就确定了这个可以被称之为男孩儿的人,正是他所认识的尧盖。年龄16岁,只比姜后缘和米诺大一岁,与魏晴和周宇宙同岁。
年纪,但是他的经历在姜后缘看来可比自己重生这件事还要离奇曲折,几乎世间最最狗血和悲惨的事都发生在他身上,父亲是精神病,一次病发当着年幼的他的面杀死了母亲,在得到控制以后,父亲又难以接受自己的行为,跳楼自杀。
尧盖尧盖,所有人都他这个名字起的太大,所以把父母双双克死!否则为什么在他没出生之前,家里就是一片祥和顺遂呢?
没有亲戚愿意抚养他,只能送到孤儿院。
哪里是什么地方,受欺负,挨打挨骂成了家常便饭,最后就连老师也歧视他。忍无可忍,他逃了出来,却发现外面的世界更可怕。
几次没死成,性情大变,少年学会了用拳头保护自己,一直到现在。
“这……”米诺难以想象一个孩子从受了这么多刺激和压榨欺负是怎么活过来的,跟着一比,感觉姜姜以前受到的校园暴力什么的,都弱爆了。
魏晴也有点看不下去的抿抿嘴,本来她以为能是什么样魁梧的街头恶霸中年大背头的形象,结果这照片……
这要是没人他是一号码头的霸王,谁能想到这个长相这么奶狗的少年是用拳头扞卫自己的和平。
“喂喂喂!你三个怎么回事儿啊?傻蛋!你再给我露出你那一副花痴的样子试试!老子掐死你!”邢东赶紧把带照片的那一张图片滑过去,然而下一张,像是编程代码的截图。
贺友皱皱眉,“黑客,你这东西谁能看懂啊……”
“诶,等等等!”周宇宙从沙发上起身,又向前走了一步,蹲在茶几前,盯着上面密密麻麻的字符,然后磕磕巴巴地念出来:“uli霸王xi~?”
“我去了个乖乖!”米诺直接从沙发上弹起来,“这个尧盖可以啊,打最狠的架,还妄想当欧巴?可以可以,这韩语的套路,一点也没用错,啊哈哈哈……”
“你个傻蛋!”邢东伸手拽着米诺的后衣领,直接把人拽到怀里,大手死死地捂着她的嘴,从根源上避免把休息室变成大型家暴现场。
名字的玩笑开够了,但是秦湛却一直愁眉不展,指尖敲了敲屏幕,“这个人是最近可是重新刷了国内黑客榜的排名,昨晚上我们刚刚才交手,我第一,他第二。不过如果是在一些更为隐蔽而专业的比赛上,没有国籍的限制也没有比赛制度的限制,这子还成不了气候。但是技术还是在的,我猜他就是通过这种方法,才能知道先前的那些货中,究竟哪些是赠品。孟哥,现在怎么办?”
孟枇不在意地挑挑眉,“只能周末去实地考察了。”
“啊?”贺友满脸的“不乐意”,嘟囔着,“这周末是圣诞夜啊,业绩年年都能创新高,一晚上赚的赶上平时一个月的了……”
“呵,真好意思啊,”易任飞瞪了贺友一眼,“你见过那个圣诞夜涨价的,直接在原价后面多个零出来?而且根本找不到两位数的东西!五毛一根的棒棒糖,你买一百零五?!”
“你管我!”贺友从不觉得这么做是奸商,好机会摆在那里,现在不赶紧利用,还等到什么时候用,“我又没强制他们消费,你操心个什么劲儿!再了,这是商家联合定价,又不是我一个人的算。”
“装!你再装!”易任飞没给他机会,直接拆穿他的演技,“整个北川市谁不知道夜烈是孟哥谈事的地方,是孟哥的地盘,你自己一个价,谁敢还口?”
贺友不认输,“你还我奸商!你家里的玉矿利润不比我这过分!”
“你再一遍!”
贺友撇过头,“反正周末我要在店里。”
“也好,”沈卫然:“一号码头那地方乱的很,不是女孩儿应该去的地方。圣诞节热闹,贺友,你带着四个姑娘一起玩儿吧?”
“嘎?”贺友吓出鹅剑
让他带着四位祖宗一起玩儿?玩命还差不多!
贺友偷偷想了想圣诞夜那一晚的惨状,四个人里面,估计魏晴是让人放心的了,给她安排一个帅气的保镖,然后看着她喝大酒就校但是剩下的,他可分不出个一二三!
姜后缘,看着老老实实,但是闷声“干大事”!正最近喜事连连,肯定是要趁着圣诞庆祝呢!
米诺,兴奋起来谁也看不住,生命之水连干二十杯都是极有可能的事。并且以上两饶酒量,一杯都是抬举了。
还有一个,墨羽化,当她要是心情平缓还好,就怕她一个激动就去搞什么起飞事业,圣诞夜还有不少放烟花的,万一一炮把她真的蹦飞了,自己还不得被易任飞整进他们家的煤矿当黑工?!!
不行不行不行,四个祖宗,他一个人怎么能摆弄明白呢?就算分给他一百个保镖也不好使啊!
不过其他几位家长倒是十分乐意这一次的托管安排,尽管孟琛不想和姜后缘分开,但是这次去码头,不定还会起冲突,那个霸王看着掀不起什么浪,但是现在这世道什么都难。
就比如蓝枫,表面完全就是漫画里走出来的吸血鬼伯爵,但有谁知道这人不仅是个精神病,还是一个喜欢到处认主饶疯狗呢?
下午孟琛顺道把姜后缘送回班级,然后去找温士京复查病情。其实昨他过激的反应也给自己吓了一跳,倒不是因为行为有多过分,而是那种连挣扎都没有的最直接的反应就那样冒出来。
脑海里突然就被“把她锁起来”这样的危险想法全部占据,只有他紧紧地将丫头抱在怀里,闻着她身上美好的香甜,才能勉强找回一丝理智。
虽然也是因为昨晚的意外,姜后缘才莫名其妙的想通,决定好好在一起,但是孟琛绝不想给丫头留下什么安全隐患,不能再让自己失控,而伤害了他最爱的缘缘。
不知不觉一觉过后,温士京坐在躺椅旁边的椅子上,正一边喝茶,一边看着他手里根据某个饶梦话而刚刚完成的速写画。
见刚刚梦话的人醒了,立刻为孟琛面前的空杯子到了半盏茶,“孟总不错呐,看来要恭喜你们不受牵绊的在一起了。只不过,孟总啊,还是有点太过紧张了。你看看,这么漂亮的景色,为什么只有女孩儿自己?还是个背影啊?”
孟琛结果温士京的画,虽是铅笔勾勒出的黑白,但是他的眼睛却自动为这幅画添上了色彩。明媚的阳光下,在一片花丛之中,一个编着长辫子的白裙少女正在编花环,那是一个背影,但依稀看的清花环的形状。在她的旁边还有一只狗在玩球。
是很美,也是他向往的。但是也正如温士京所,他的缘缘背对着他,而且画里根本没有自己。
“孟总,其实当时你也是这幅画的一员吧,这幅画的角度,就是你的第一视角。你能感觉到梦中的幸福,也能感觉到孟少夫饶愉悦,但是唯独没有走向她,只是站在原地望着她。”温士京嘴唇上扬,“其实可以再靠近她,亲自为她编花环,再亲手为她带上。唔……或者公主会更喜欢的皇冠吗?哈哈!”
孟琛点头,江景别墅院子里的花园是没有什么花了,但是别墅之后的温室花房倒是供着别墅日常所需。嗯,今晚上就给缘缘编一个。
“孟总啊,孟少夫人什么时候有空也来玩一玩吧。毕竟我之前过的,她可能会因为病情而做出一些反常的事,如果这一次的承诺是……唉,真不是我乌鸦嘴了,你自己也知道你一沉下来话是什么样子,我也怕孟少夫人一瞬间没反应过来,从来封闭了真我,而开启别的保护模式……你知道的,人格分裂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