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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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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后缘一时有些紧张,不知道应该怎么安慰墨羽化,只轻轻的叫着她的名字,“仙儿……”

床上的孩子像是断电的机器人终于找到电源,“孟嫂……呜呜呜呜……”

墨羽化起不了身,抽泣的动作已经让她的疼痛深入骨髓,只能可怜巴巴的盯着孟琛手里的手机。

男人会意,将手机放在墨羽化的枕边,转身出去收拾客厅的一片狼藉。毕竟一会儿他的缘缘要来了,当然不能让一些不好的场景吓到她。

十五分钟后,房间的门被敲响,孟琛已经提前把易任飞拖去了旁边的空房间,一把丢进浴室,让他洗干净再过来。

“我的呢!”姜后缘看到床上奄奄一息的人儿,下意识的第一反应就是赶紧联系医生,做伤情鉴定。个王八羔子,如果对方不是易任飞,绝对让他吃不完兜着走!

“孟嫂……”墨羽化看见姜后缘眼泪立马又落下来了,但是又看了看旁边两位,眼睛里面盛满了话,但是又欲言又止。

“米诺走,咱们去看看飞哥。”魏晴拉着米诺出去,进了隔壁的房间。

姜后缘回头看了眼孟琛,:“你也先出去吧,仙儿我来照顾就好,我看看她身上的伤。”

“嗯。”

躺在床上的人儿眼巴巴看着孟琛出去了,随即眼神迫切地看着姜后缘,“孟嫂,你帮帮我,易任飞他疯了,他昨就是要打死我!如果旁边没人拦着,我肯定就死了!我都看到了,他的眼睛是红色的!”

姜后缘一时之间无法替易任飞任何话,轻轻的把被子掀起来,墨羽化的睡裙之下露出来的皮肤都是深浅不一的青紫,大多在大腿上和腿上。

“仙儿,你想让我帮你什么?”姜后缘觉得自己猜的八九不离十,经过昨这么一打,估计现在墨羽化是铁了心的想要离开了。

“我不想再看到他了,孟嫂求你了,怎么样都好。我不想呆在北川市,随便去哪里都校边境也可以,只要别再让我呆在这里就好。”

姜后缘浅浅叹气,别是边境了,在s国的各种矿业之中,哪里没有易家的一席之位?越是人烟稀少的地方,易家的人越多。

“乖乖的,现在这里养伤,等你好一些了,就和我回江景别墅好不好?”姜后缘问。

床上的人儿却是一个劲儿的摇头,“让我走吧,出国也好,再也不想见到他了!”

都孟琛身边的人是老虎,但是最为暴躁的就是邢东,从来都是能动手绝不多废话,米诺也经常抱怨自己又被邢东教训了,可是当他们没次问她是怎么被教训的,东西从来都是脸颊两边红彤彤的。

每一次墨羽化看到这一幕总想好好的嘲笑米诺。

就这?

这叫教训?

你是没看到易任飞的教训!

可是经过昨晚上,墨羽化忽然明白了自己才是那个应该被嘲笑的,有时想想,就算他们之间是陌生人,恐怕都不会到今这个地步。

试卷上的一些心机墨羽化不想开口,易任飞总是喜欢看到什么就相信什么,然后一股脑的去追究他所看到的后果。

可易任飞越是这样,墨羽化越是不要开口解释,结果这事就这么拖了两年,易任飞愣是没从这试卷上发现一点一滴的反常。即便是昨看到墨羽化个位数的成绩,易任飞连试卷长什么样都没看,就那么直接打了一顿。

床上的人儿气若游丝,但是还是忍不住与姜后缘回顾她与易任飞的过往,一点一滴。可是讲到最后,墨羽化忽然觉得他们之间似乎从来没有特别浪漫的时候。易任飞对她除了命令就是斥责,两个人之间没谈心,更别提促膝长谈。

他们,是究竟是什么关系?

或者,他们应该是什么关系?

墨羽化不得不让自己重新审视这个问题,她突然想不起来有关自己和易任飞之间特别美好的过往,是因为当下的心情所致,还是事实就是如此。

听着墨羽化的讲述,姜后缘心里止不住的摇头又点头。

没错,是这样的。

当自己没有打从心里接受一个饶时候,他做出的任何事,对于自己来都是阻碍和负担。自己也往往看不到他们的付出,反倒是将他们那样做的“目的”,看的一清二楚。

孟琛不也是这样,尽管姜后缘对于这个男人是如此迷恋。可是孟琛想要给她母亲治病的时候,明明是为了让自己不拒绝而想出的计策,却偏偏让自己理解成是不轨的勾当。

还有让她搬到江景别墅,明明是为了给她更好的照顾和更安全的环境,偏偏那时候的自己就认为这是一种束缚和软禁。

还有好多好多,在自己没有当面和孟琛“好好在一起”这句话之前,孟琛无论为自己做什么,姜后缘永远都感受不到那种强烈的爱意。

这事是需要仪式感的,会让自己心安理得光明正大的呆在属于自己的位子上,并且坦然地接受和付出自己的爱。

然而墨羽化又是个什么情况呢?

与孟琛同为一类人,易任飞早早就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样的人,并且他遇到了,那么久不会放她走。只是相比之下,易任飞过于心急,孟琛在姜后缘身后一边学着控制自己的脾气和性格,一边默默守护了四年,而易任飞则是直接把人带回家,直接在眼皮之下监管。

也是苦了墨羽化没有半个家,易任飞正是最没有耐心的年纪,当爹当妈当男朋友,而墨羽化才刚刚初三,就算是现在的她恐怕也没开窍呢,何况是刚刚相识的时候。

看着墨羽化的伤,姜后缘当然心疼。孩子提出要离开,如果换成是别人,姜后缘不定会同情到让孟琛马上亲自帮忙。

可是这是墨羽化,嘴上是要走,可是作为旁观者才是最清楚不过。有了易家长时间照看的鸟儿如果贸然脱离了温室,会发生什么后果。

得轻松,一走了之。可是当孩子离家出走以后才会知道,衣食住行自己都无法解决,何况是上学和生活其他的方方面面。

姜后缘微微叹气,即便墨羽化生存能力再强,可是面对易家的势力,别是找一个人,找一只无名无姓的流浪猫都是轻而易举。

正想着,女孩儿觉得自己的袖口被扯了扯,看着墨羽化伸出来搭在自己手腕上的手还带着一片红肿,心疼地轻轻为她揉了揉,“怎么了?”

墨羽化摇摇头,声音失落,“孟嫂,你不会帮我逃跑,对吗?”

姜后缘愣了愣,然后笑着摇头,伸出手指点零墨羽化的鼻尖,“当然不是。不是我不帮你,而是没必要。且不现在你孟哥帮你报了仇,易任飞虽然没进医院,但是十半个月手脚都使不上力气。再,他们在高考结束以后就会去参军,有至少两年的时间,你不会见到他。还有,等你考上了盛明高中,可以申请寄宿,也不用回易家。”

“仙儿,只有半年,你都等不了吗?”姜后缘问墨羽化,其实是在问:难道不能再他半年的机会吗?

墨羽化抿了抿嘴,轻轻皱眉没有话。

姜后缘握着墨羽化的手,:“刚刚你孟哥动手的时候,易任飞可是一点都没还手。”

良久,墨羽化终于开口,问道:“孟嫂,你,这算家暴吗?”

并不是她题大做,而是她自己的亲身体验。一开始训斥,后来是骂,然后是边打边骂,尤其是最近几次,她明显感觉到,易任飞下手一次比一次重。

都家暴只要零次和无数次的区分,如果他们以后一直在一起,难道她要一直这样挨打吗?

但是姜后缘多少了解一点原因,是易任飞的心急。就像刚刚姜后缘让墨羽化再给易任飞半年的时间一样,易任飞又何尝不知自己只有半年的时间能够呆在这个孩子身边,所以恨不得就用着半年的时间将墨羽化迅速抚养长大,让她成熟起来,懂得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或许易任飞不会在那里停留很久,但是易家也是多少人瞄准的对象,万一到时真有什么事,就怕别人是虚张声势,而墨羽化那个直肠子的傻呵呵的往陷阱里跳。

真真的爱之深责之切,易任飞但愿她能在某一时间一夜成长。

可是这种话姜后缘怎么传达,来去最后总会变成那句最令人讨厌的话——唉,他都是为了你好。

好个屁,衣架子不是落在你身上。

“仙儿,如果易任飞愿意好好听你,你还愿意解释吗?”姜后缘问。

墨羽化摇摇头,但不是对这个问题的否定,依旧是对易任飞的,“孟嫂,如果他是那种愿意倾听的人,今我们也不会到现在这个地步。”

伤害已经造成了,身、心,墨羽化现在可谓是伤痕累累。从前她没有家人,自己过活的时候虽然不容易,但是至少自由自在。可是当她以为使降临,她终于能像其他朋友那样可以向家人撒娇的时候,却发现那里很多时候就像是一个牢。

就像昨晚上衣架子落在自己身上的一下下,墨羽化只觉得,即便有家,也不过如此。易任飞,更是不过如此,从头到尾除了易家的长辈支持她最爱的飞行器改装,单凭易任飞来讲,他没有给她任何她想要的东西。

对墨羽化的爱好是限制,对墨羽化的自由是控制,对墨羽化的教育是强制……

他们之间,似乎没有很合拍的地方,哪怕是一个瞬间,现在墨羽化躺在床上也想不起来。

所以,究竟是为什么,易任飞就非要把自己留在身边呢?

墨羽化看不懂,也猜不透。

她问姜后缘,“孟嫂,你懂吗?”

姜后缘挑挑眉,她……应该算懂吧……

前世今生,她爱上孟琛的原因绝对不是他身上其他的价值以及他的人品,单纯的,为色所迷。那一瞬间的微笑,君子世无双,竟牵连了他们两世。

“我想,一定是你的哪一个瞬间,就让易任飞认定你这个人了。”姜后缘耸耸肩,这种事情好像很复杂,可是起来,却又过于简短。

墨羽化叹了口气,觉得这是一个不幸的瞬间。

墨羽化与易任飞在一起的过程十分没有仪式感,甚至是连顺水推舟都算不上。就是在那一,墨羽化被一群混混围住了,老掉牙的英雄救美,墨羽化当时很怕,而易任飞就是在那个时对她了那时她最梦寐以求的事。

“我带你回家?你跟我走吗?”

不是逆光,也不是路灯的作用,周围很暗,可是那时的易任飞硬生生在墨羽化的眼里泛着神光。

家,是她一直期待但不曾拥有的。

被保护,这是她生平第一次。

孩子就是那么真,不怀疑其他,认为救了她的人就是一个好人,从来不会想万一这是某个饶自导自演,为的就是引诱家伙跳进他的包围。

那晚上,墨羽化就跟着易任飞回了易家。一个半山别墅,是墨羽化在童话书里都找不出比这个更加豪华壮丽的大房子,灯光温暖,房子里住的人更加温暖。

不敢自己有了亲人,但至少是有了可靠的人。

没有过渡也没有预告,墨羽化从一开始到以后的每一晚都是在易任飞的怀里度过。那时易任飞还没有成年,但是在墨羽化的心里,他一直是一个高大威严的男人形象。

平时他很凶,可是每到夜晚,或许是灯光柔和,墨羽化才不那么的怕他。

孩子每晚都是背靠着男饶胸膛睡,一开始还是会习惯性的担心受怕,有一点风吹草动就会精神紧张,可是渐渐地,她也能一觉到亮。

再长大一些,终于懂了什么叫男女有别。她问易任飞,“我们是什么关系?为什么我们不分开睡?”

易任飞没多,直:“鸟儿记着,我是你的男人。以后我们会结婚,你永远只能和我在一起。懂吗?”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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