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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后缘失笑,“所以,这个女人打从几年前就顶上了孟琦,目的是踏入孟家的大门,分的一杯羹?”
女孩儿摇摇头,如果这个女人是这种想法,那简直太可笑了。关于孟家或是星海集团或是他们个人小产业的婚前协议,说不定有S国法典那么厚。难不成还真想凭着三两句花言巧语,夺得一生荣华权贵?
但是经过孟琛的调查,这个女人绝对不只有三两句花言巧语那么简单,孟家的人还傻到白白被骗的份上。所以究竟孟琦为何对一个女人痴迷不悟,到了让所有人都为之的担心的程度呢?
姜后缘觉得这很有意思,在重生以来,她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么玄幻的事,“把她的资料给我发过来,我要看看她长什么样!”
几秒钟后,一名为何安的女人的资料呈现在姜后缘的手机上,点开一看,照片上的人竟然有几分眼熟。女孩儿想了半天终于知道自己究竟在哪里见过她——
厕所!
星海集团的厕所!
寒假她座位魔鬼老师,就算是脸上厕所的时间都严格把控,几个女孩儿从一开始苦不堪言,也变成了苦中作乐,最后一个出来的人要负责当天的下午茶。
她们四个玩玩闹闹,在洗手间碰到了一个正在补妆的女人,那女人高挑漂亮,性感美丽,是个十足十的大美人儿,可是与之不相匹配的,却是她奇怪的眼睛。
时而冰冷,时而亲切,但却永远都夹杂着一种让女人讨厌男人偏爱的媚态。顿时她的有所一举一动,都会被人下意识的归到搔首弄姿的名下。
但这并不代表她一定是个坏人,每个人追求的不同,谁也不能评价谁足够高贵,或者谁又下贱。所以姜后缘并没有注意这个人。
只是现在眼前出现的是她,倒是有一种妙极的心情。
所以,这个女人的魅惑之极,就是这样毫不遮掩?还是说,因为当时厕所里一看都是孝儿的长相,所以放松了心态,不小心露出了真面目?
姜后缘见过勾引上司的,前世在星海集团,无论孟栝前婚后,都有一大批人生扑,方式各异,但是无一例外都被拒绝了。
各种各样的人,天真的、娇媚的、家世显赫的、能力出众的,但是像何安这种,姜后缘从来没有见过。
在他们的世界之中,纵使一个人再有手段和心机,他们也只能够用来争宠和讨金主的欢心上,说是宠物能命令或控制金主的,倒是从来都没听说过。
孟琛冷哼一声,“缘缘猜的可真准,这个女人的一切开销,似乎都是由孟家来为她结账。”
钱不是主要,只是孟家什么时候成了一个妖孽的提款机?也幸好孟琦只在公子哥的圈子混,那里多得是这样的人,他们都是见怪不怪。如若这种事情传到了生意场,孟家岂不被人笑掉了牙!
别人是被人求着给钱花,孟琦倒好,送钱求着别人花。
“所以把她放在星海集团,也是为了好控制?”姜后缘问。
孟琛点头,“是,至少在这里我们能知道她的行踪。如果孟琦再不和她分开,钱和名声都不重要,就怕他做出什么事情。”
姜后缘:“??这有这么严重??”
“对,一开始我们也不信,缘缘,就像我们,只能是彼此,谁也不行。如果分开,我们会难过至极。虽然孟琦也是这样,但是他的样子过于……癫狂。”孟柝想着第一次孟老爷子派人把许久不归的孟琦抓回孟家时候的样子,双眼猩红,手脚拼命挥舞挣扎,嘴里发出的嘶吼让人不寒而栗。
孟老爷子也和那个叫何安的女人谈过,不止孟老爷子谈过,孟琦的父母都找过她。那女人每一次都很服软,满口答应一定会离开。
何安很守信用,拿了孟家的分手费,第二天就服从上层的安排,从此必须在工作在国外。
而孟琦终于获得自由以后,他找不到何安就已经丧失了理智,打听到何安去了国外再也不回来了,他就真的差点疯掉了!有一段时间,孟琦不得不住院,他必须随时接受治疗。
孟家带他去看过医生,做了全身彻底的检查,一切都很正常。唯一不正常的就是孟琦对何安的诡异偏执。
“那说不定,真的就是偏执呢?”姜后缘其实不是没见过孟琛真正失态的样子,也可能孟琛自己都不知道。
那是在一个深夜,有一段时间他们之间很别扭,姜后缘知道孟琛每晚都会通过书房与卧室之间连接的拿到暗门抱着她入睡。
但是有一次连续的三天,孟琛抱着她的手臂格外的用力,真的是要把她活生生地按进他的身体之中,嘴里也是念念有词,起初姜后缘紧张又害怕没听清,但是男人贪迷的呼吸不小心略过姜后缘的耳边时,才发现男人说的始终都是同样的四个字——
“我的缘缘、我的缘缘、我的缘缘……”
这种令人头皮发麻的状态会持续将近一个小时,直到孟琛的精神状态终于缓和、也累了,他才会拥着她入睡,而姜后缘的下场只能是连着三晚没睡好觉……
那时候孟琛真的是恐怖的,姜后缘只怕他真的发疯,半夜突然把她给掐死。
所以谁能否定孟琦就不是为了何安的爱呢?
“缘缘,偏执这种东西也是挑人的。况且,何安与别的男人也是不清不楚,孟琦若是真的偏执,又拥有孟家的背景,你觉得他会任其逍遥,坐以待毙?”
孟琛是偏执资深患者,其实与他类似的人都差不多。世人贪婪,无一例外,他们在爱情之中只认死一人其实也是一种贪婪,这个人的身心必须全部都装着自己,他们要的是彻彻底底的占有。
例如孟琛身边的兄弟们,又例如奥创集团的陆总裁,只要是能站在金字塔顶尖的人,都会有这种特质。
而那些其他所谓不愿分手而产生的过激行为,一般只要见了警察或是比他们更强壮或是更变态的人,也就蔫了……
可是根据所有人对于孟琦的了解,这个小子有点暴躁的性格加上正是爱玩的年纪,曾经又是爱玩的圈子里面的老大,任谁也无法相信孟琦即便是“从良”会是这幅要死要活的德行。
“所以问题一定出现在何安身上喽?可她怎么又回来了?”姜后缘觉得如果孟琦能够远离精神刺激,类似于“戒毒”,可能一开始全身的骨头都是又痛又痒,但是最后一定会有好转。
时间是治愈一切的良药。这并不是空穴来风。
但是事实并非如此,孟琦似乎是中了诅咒一般,躺在医院里奄奄一息,不吃不喝不睡,只念叨何安的名字。
孟琦的父母怕孩子真的会出什么事情,求着孟老爷子把何安找回来,总不能让儿子死在他们面前吧!
何安回来了,她到了医院,进了病房关上门,里面先是传出来孟琦兴奋的呐喊,然后一点动静也没有。
五分钟后,孟琦的父母不放心,推门进去以后,看着儿子竟然生龙活虎的在啃苹果,看见他们还笑了,说:“爸妈我都饿死了,我要去吃唐昭的自助,我现在什么都馋,什么都想吃!”
当时何安恭敬地朝着孟琦的父母行礼,“那我就先走了。”
这个女人永远不会是孟家的阻碍,任凭差遣,但是孟琦所有的诡异都是因她而起。
姜后缘手里拿着何安的资料,她的一生几乎都是透明的,一个漂亮但是普通又四处留情的女人,
他们的无从查起……
姜后缘摇摇头,表示不赞同,“查不清何安,查孟琦不就行了?”
“孟琦早就已经查过……”对上女孩儿闪着光亮的眸子,孟琛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了,“温士京?”
姜后缘接着摇头,“你忘了曾经我遭遇了什么吗?这种事,我倒是觉得蓝枫更精通。”
曾经在冬令营,这个可恶的妖孽上来就强制催眠要给姜后缘种下心理暗示,谁知这女孩儿小小年纪心里却早就装满了人,浑身都是拒绝。
如果孟琦也是这样呢……
保险起见,他们见面的地点,还是约在温士京的心理诊疗室。
温士京见到孟柰姜后缘就觉得一个头十个大!当初搬来北川市根本就是一个错误!
蓝家的两个,蓝枫和蓝桉,孟家的孟柰姜后缘,这几个“大客户”随时挑战着这个行业的最新发展,他们是强行迫使他温士京走在行业前沿。
现在好了,又来一个孟琦,说什么?中咒了?
那就去中路请法师啊,找他干什么?!关键还把另一个疯子给招来了!这下好了,差一个蓝桉全员到齐,温士京觉得他心里的太阳都爆炸了!
奈何人家呼风唤雨呢?他只能乖乖拿钱看病。
做好了一切的心理建设,最后却被姜后缘告知,这一次的主治医师不是他?!!
WTF!!!
接受了Rosa的邀请,蓝枫做足了准备,他可不想一会儿只跟一个傻小子废话,拿出一张长长的问题评判试卷让孟琦填写。
他的Rosa,他可爱的小主人啊,听说她下个星期就要转到高三年部了呢!这可真不是一个好消息,他为了当上姜后缘的班主任,可是费了一些功夫。
蓝枫不喜欢事情总在自己的掌控之外,但若是来源于Rosa,他就总觉得这是惊喜。没错,他的蔷薇永远都是与众不同的,而他,永远都是蔷薇的追随者和臣服者。
姜后缘被孟琛死死地禁锢在怀里,男人给女人留了足够的空间,但是以他的手臂为界限,怀里人儿别想出去,外人也别想靠近。
但是总是有人不知死活。
“Rosa,我听说……”
蓝枫刚刚说了一个开头,姜后缘心里暗叫不好,像是小猫咪被踩了尾巴一样,浑身都是要把对方挠成一个大花脸的劲头,“听什么!听谁说M我有什么关系!说了你就信!信了还管不住嘴!一个男人真是讨厌!”
蓝枫:无辜、
孟琛也被怀里的小丫头吓了一大跳,他家缘缘,可是甚少有这么……活泼的一面!
温士京更是吓得从办公室里面跑出来,他还以为两个疯子下了黑手,其中一方已经倒在血泊之中,而姜后缘在歇斯底里的奔溃呢!
只有在旁边傻乐傻乐填写试卷的孟琦独自沉溺在他和何安之间自以为的甜蜜美好之中,一道问答形式的题,孟琦在下面都要写成了小作文。
两个小时后,大傻子终于把笔一放,长呼了一口气,“我写完啦!”
这满满的成就感!
答卷两小时,检查五分钟。蓝枫大致扫了一眼就能下诊断,的确是何安用了心理暗示,让孟琦对她产生依赖,瘾不可医。
“嗯,那我就走了?”蓝枫说。
姜后缘叫住他,蓝枫坏笑着看了一眼孟琛,说:“我又不是医生,会催眠,可不会治病。”
没错,他就是不想帮孟家的人。
孟琛早就看透了这个长相极美的妖孽,他能说出这种话,孟琛一点也不惊讶,反正一开始也没指望他。同样挑衅地回看蓝枫。
姜后缘叹了口气,自动忽视两个人的小学生行为,开始和温士京讨论治疗方案,而大傻子此刻正在一旁完全屏蔽外界一切干扰,骄傲的看着自己刚刚写下的东西,里面都是他和何安的回忆,冒着粉红色的气泡。
五分钟后,姜后缘收到一条短信,“催眠回忆、逐渐隔离、断瘾、恢复理智、告诉他实情。”一句话之后还有一个括号,“如果孟琛因为这个对蓝家动手,我就把这个人的所有事让北川市人尽皆知!”
姜后缘失笑,可笑的威胁。
将最后的几个字删掉,把治疗方案给温士京看。
温士京皱眉,“没错,这确实是最有效的治疗方案。但是他之前不是经历过所谓隔离,反应很激烈,可以判断这个女人已经决定咬死他不放。现在如果再来一次,只怕更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