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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灿灿这一走,沐晴天的脸上立刻浮现出忧虑的神色。
沉默了几秒钟,她给景司寒打了电话。
电话那边的景司寒还以为老婆体恤他工作辛苦,打来电话给他加油。
结果电话刚接通,那边的沐晴天便质问道:“你究竟有没有认真查啊,都三天了,灿灿需要的东西怎么还没找到,这件事有那么难吗?”
当头喝问,让景司寒缩了缩脖子,而后解释道:“网上匿名爆料,本来就不太好下手,也很需要时间,对了,何灿灿不是很擅长这个吗?她没查一查?凭她的本事,可能比我早一步找到呢。”
景司寒的话提醒了沐晴天,心想这女人对调查,好像不太热衷。
这可就奇怪了,她平时可不是这样的。
“老婆?”
发现电话那边沉默下来,景司寒唤了一声。
沐晴天回过神来,干脆又利落地说:“没事了,你好好工作吧。”
景司寒还想说些什么,但是沐晴天已经挂断了电话。
看着“嘟嘟”响的手机,景司寒很郁闷,并沉沉地叹了一声。
……
何灿灿晃悠回家,到了家楼下,便看到一个很熟悉的身影,背对着她站在那里。
定睛看了看,何灿灿发现那人正是自己的师父。
何灿灿欢快地跑过去,笑眯眯地唤道:“师父,怎么来了,找我有事?”
贺子安回过头,表情很淡定地说:“栀子让我来看看你。”
“看我干嘛?”
“看看你的精神状态。”
“我精神状态不是很好吗……”何灿灿似乎想到了什么,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贺子安,问:“难道,你们也知道新闻的事了?”
“嗯。”
何灿灿无力地垂下肩膀,说:“还以为你们不关注八卦新闻呢。”
“我们不关注八卦新闻,但是关注你啊。”
贺子安给人的感觉,是冷冷淡淡的,可偶尔说出的一句话,却能熨帖到心里。
这份熨帖,让何灿灿弯起嘴角,说道:“有师父师娘的关心,真好。”
她一高兴,就开始口无遮拦。
贺子安不由轻斥道:“不要胡说。”
“栀子又听不到,我偷偷说,让师父过过瘾。”
说着,何灿灿还对贺子安轻轻眨了眨眼。
看她这狡黠的样子,贺子安忍不住轻哼着:“幼稚。”
虽然批评了何灿灿,但贺子安却没有制止她,这其中的用意,很明显了。
师父就是闷儿骚,能主动追求一个姑娘,真是难得。
贺子安能感觉到何灿灿在打量她,便轻咳了一声,岔开了话题:“如果觉得无聊,你就去我那,免得你无所事事,只知道在家里玩游戏。”
何灿灿立刻为自己正名:“谁无所事事,我每天都要去晴天的工作室帮忙。”
“是吗?那看来,就算被模特公司解约了,也会有人收留你。”
“那是自然。”
“但你不能坑自己的朋友吧。”
这话让何灿灿挑了挑眉,问:“我怎么坑朋友了?”
“如果不处理好这次的绯闻,你的名声恐怕就会一落千丈,这样的你,会连累沐晴天,砸了她的品牌。”
贺子安说得很直白,直白的何灿灿都快哭了。
师父也真是的,非但不安慰安慰自己,反而还说这么扎心的话,师父该不会是个卧底吧。
何灿灿在偷偷吐槽,但下一瞬,她的面前就多了一份资料。
顺着文件向上看过去,何灿灿不解地问贺子安:“这是什么?”
“自然是你需要的东西。”
我需要的?
何灿灿想了想,随即瞪圆了眸子,立刻双手接过文件。
她将资料打开,便看到里面有文件,也有照片。
照片上,有个短发姑娘,看上去,好像还是学生。
“难道是她?”
“没错,就是她。”
何灿灿并不认识这个姑娘,实在想不通,这姑娘为什么要开帖黑自己。
“东西已经给你了,要如何处理,就看你自己了。”
贺子安的话,让何灿灿从揣测中回过神来,并对贺子安笑道:“真不愧是师父,别人辛苦那么久,都没找到这个人,结果您不声不响就解决了一个大问题。”
“什么大问题,分明就是件小事,你的心思不在这上面,所以才会一直都没有线索,灿灿,自暴自弃也不是你这个样子的。”
“我、我没有自暴自弃!”
“那你这段时间都做什么了?”感觉何灿灿要说什么,贺子安先说:“别说你去沐晴天那里帮忙,如果你不能解决好自己的绯闻,那你就是在给你的朋友找麻烦,而非帮忙。”
贺子安的确了解何灿灿,从她的表情中就能推测出她要说什么。
而被师父这样一怼,何灿灿便无话可说了。
看着何灿灿郁郁寡欢的样子,贺子安语气又低沉了几分,问:“你做事,一向都是雷厉风行,毫不拖泥带水,现在是怎么了,是发生什么了吗?”
“没发生什么,而是我……好想又自作多情了。”
何灿灿的声音中,带着自嘲的语气。
贺子安一听,便语气笃定地说:“原来和洛听风有关。”
面对师父,何灿灿也没什么隐瞒的,轻声说道:“那天,我碰到了他的母亲,说洛听风正在和柳安雅培养相同的爱好,在绯闻爆出来那天,他们还在一起商量着什么,气氛很融洽的样子,师父你说,他们是不是快要结婚了啊?”
贺子安没有轻易下结论,而是说:“想知道答案,还是要听一听洛听风的解释。”
想到这些天,洛听风的销声匿迹,何灿灿冷笑道:“他?只会花言巧语地骗我。”
何灿灿不想再聊那些糟心的事,便笑着仰起头,对贺子安邀请道:“师父上来坐吧。”
“不了,我还要回去照顾栀子。”
“栀子恢复得怎么样了?”
“很好,没有排斥反应。”
何灿灿面露欣慰,说道:“栀子很坚强。”
“是啊,坚强得让人心疼。”
歪头看着贺子安,何灿灿说:“那师父要加倍对人家好才行。”
贺子安抬手敲了敲何灿灿的脑袋,说:“你啊,不要操心我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