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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过去的三年中,梓夜歌想了无数次,如果她再见到火烈,是怎么样的一番情景。
执手相看泪眼,无语凝噎?
还是深情相拥,诉衷肠?
可现实很打脸。
打的啪啪的。
梓夜歌从没想过,她与火烈的再次相见,竟然如此……如此真实清晰,却残酷冰冷。
那日,顾念青去了不大一会儿,就回到了湖边,梓夜歌穿着干干净净的衣衫,一脸焦急地问:“你回来了?成功了么?火烈呢?”
“夫人,你要相信为夫的能力。”顾念青唇角一勾,笑道。
梓夜歌见顾念青衣衫齐整,没有任何打斗过的迹象,不禁皱眉:“你不是诳我吧?”
顾念青手指指向山洞方向:“他人就在山洞,自己去瞧。”
梓夜歌一听,抬腿就往山洞走,一张脸儿瞬间透出心满意足的红润。
走了几步,她又回头对顾念青大吼道:“你别跟来!”
顾念青大度地挥挥手。
山路崎岖,梓夜歌跑的焦急,忽然没注意,被一块儿大石头绊了一跤。
顾念青不禁扶额,感慨自己的夫人有点智障。
梓夜歌终于跑到洞口的时候,却心思深沉了下来,羞怯地不敢往里走。
却听洞里有人喊了一声她的名字:“夜歌!”
梓夜歌一愣。
夜歌?
怎么是夜歌?
他原来一直叫她“夜”的呀!
她鼓起勇气走进山洞,却见火烈正坐在那里抬头看向她,一如三年前一般英俊,然而……他的身边却还站着一个孩子……孩子的屁股后面,还拖着一条黄色的尾巴。
“孩子有点,还不敢太见阳光。”
火烈护着那个长尾巴的孩子,黑色的眸子看向梓夜歌,眸光里多了一份抱歉,多了一份淡定,多了一份岁月静好,却少了十分的宠溺入怀。
梓夜歌抿紧了嘴唇,满面的红光忽然退却,只留下一脸苍白。
她不知道什么才好。
她愣愣地看着那男孩子,看着那孩子背后拖着的黄尾巴,听那孩子声地叫火烈“爹爹”……
爹爹……
想到和香若若打架时,香若若的话,梓夜歌忽然都明白了,全都明白了。
“听若若,你也成亲了。”火烈手里拿着一把木头匕首递给那孩子玩,“我也算安心了。”
他安心了?他怎么就能安心呢?
他还叫她“若若”呢。
哈哈,若若,好亲牵
凛冽的山风,呼呼啦啦地从洞口灌进来。
虽然是艳阳高照的五月,但梓夜歌忽然一阵阵的冷彻心扉,痛入骨髓。
“夜歌,你以后,别去凝崖报仇了。屠杀村民的人,另有其人。”火烈继续道,“那是一个红衣男子,我亲眼所见,不是香樟妖。”
哦,红衣男子。
梓夜歌微微闭了一下眼睛,脑海中又浮现出待嫁那夜的红烛和一地血腥……
还有自己的心碎。
半晌,她才问出了她最想问的话——
“那你呢?”梓夜歌皱眉,心里似被刀割,“你又是怎么和香若若好上的?”
火烈的眼里闪过一丝愧疚。
“我受伤了,很严重,快死了。是若若救了我。我在凝崖养了半个多月才好,若若一直衣不解带地照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