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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耳用怀疑的眼神看着楚狂人:“你真的是沈冲的人?”
楚狂人傻乎乎地点点头说:“当然了,你在怀疑什么?”
听到这话,戚耳当场都无语了,朝着楚狂人的方向摆了摆手:“没什么。”
这时候,老人从自己的房间里拿出来了一瓶酒:“这个你拿去,自然是可以成事的。”
楚狂人听话地拿着酒跑出去了,按照老人的说法,楚狂人将酒放在监狱门口。
这狱卒每过一个小时就会过来巡逻一遍,楚狂人有些怀疑,这个人真的会喝这没有来历的酒吗?
他听到了脚步声,楚狂人赶紧躲在了门口旁边的墙后面。
那人从右边开始巡逻,趁着狱卒巡逻完了右边的墙壁之后,楚狂人马上转而去了右边的墙后,等到那人过来,他果然拿起来了那瓶酒。
狱卒四处看了看,确定没有人看到,他赶紧将酒放进了自己的衣服里面。
等到了监狱里面,那人小心翼翼地将酒拿出来放在手里仔细看了又看,就好像是在看什么珍宝一般。
只见他轻轻地拔开了盖子,凑近了自己的鼻子,闻了好久,闭上眼睛就好像是在欣赏什么世间美味一般。
他还用舌头舔了舔这边缘:“就是这个味道!”
这个人居然还真的会随便就喝了别人准备的酒,还真的是一个十足的酒鬼呀。
楚狂人这么想着,那人“扑通”一声居然就晕过去了。
他也没有多迟疑,翻找到了监狱的钥匙,他给戚耳打开了牢房的门:“走吧!没有时间了!”
说着,楚狂人也准备给老人打开牢房的门:“老人家,你也跟我们走吧,免得到时候这件事情又怪罪到你的头上。”
“对。”戚耳也已经做好了准备,正准备进去将老人拉出来。
但是老人却推脱说:“我不走,我要留在这,我要是也走了,她就没有亲人了。”
都说可怜天下父母心,没有想到这个老人在被自己的女儿囚禁之后,居然还是想要留下来陪伴她。
“她做错了事情,我做父亲的,怎么能够一个人逃了,我要在这里陪着她。”老人拍了拍戚耳的肩膀,“但是你就不要有什么压力了,你和我不一样,我就是一个都可以入土的老头子了,但是你是未来,出去之后一定要好好活着。”
戚耳含着泪点点头:“我明白。”
他知道老人对于母亲的那一份爱,他没有什么资格去对这样的感情评价,他甚至都很羡慕母亲,能够有这样一个爱自己的父亲,或许是因为他自己缺少了父爱的原因吧。
他们将钥匙留给了老人,要是之后有人闻起来,估计老人也还可以帮他们顶上一段时间。
只是一想到这里,楚狂人有一些不忍心,这个女人都能够将自己的父亲关押起来,可见其心狠手辣,之后会不会真的对老人动手?他有些不放心,所以给了老人一个武器,虽然只是能够暂时解救自己,但是也好歹是自己的心意。
楚狂人在回去的路上,从身边的那些侍卫身上随便拿走了一瓶解药之后,来着戚耳来到了之前的墙壁前。
楚狂人直接上了墙面,身后的戚耳却有些不舍地看了看自己呆了小半辈子的地方。
“你快点。”楚狂人在墙面上的目标太大,害怕会将其他人引过来。
他已经伸出了自己的双手去拉戚耳的手。
戚耳回身看了一眼周围的景色:“再见。”
这一句话从一个少年的嘴巴里面说出来,居然多了一分惆怅。
楚狂人一路上带着戚耳来到了旅馆门前。
他有些惊讶于戚耳的能力:“你能跟上我的速度?”
“你也不是很快呀。”戚耳不在意地说着,“沈冲就在里面吗?”
还没有等到楚狂人的回答,戚耳直接已经踏进去了。
周围都是黑漆漆的,戚耳察觉不对:“一个旅馆这样黑漆漆的?不可能!我们这边只有这一个旅馆,不可能不开灯的,这儿一定有问题!”
戚耳的话把楚狂人下了一大跳,他来不及多想,“咚咚咚”上楼去查看张倩的房间。
他敲了好几下门,总算是有人过来开门了。
楚狂人都躲在门后面,在门打开的一瞬间,中指和食指已经扣中了对方的喉咙。
“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李峰冷静的声音说道。
“你怎么知道是我?”楚狂人奇怪李峰的反应完全就是已经知道了来者是自己,根本没有设防。
“我认识的人里面只有你一个人这样敲门,就跟上门催债的似的。”李峰所说确实没错,以前也是因为这个问题,楚狂人没少被沈冲责骂过。
因为楚狂人的这一动作,沈冲几个人也被吵醒了。
“这是干什么呢?”楚灵睡眼惺忪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说道,“楚狂人?!你已经回来了?!解药呢?!”
楚狂人这时候从自己的怀里将解药拿了出来,迫不及待的跑到了张倩的身边。
但是这里除了老板以外,也没有人知道这个药应该怎么吃呀。
楚狂人看了看这固定的一堆红色的东西,不知所措:“那个老板呢?在那里?怎么回事?”
沈冲低头玩着楚灵的手指,李峰只好站出来说道:“这个时候,这个老板似乎不能够告诉你使用的方法了。”
他用手在自己的身上各个关节处都抚摸了一遍:“现在人有些废了。”
“什么?!你们对他动手了?!那张倩怎么办?”楚狂人也不敢直接对沈冲动手,只好揪住了李峰的衣领。
李峰一直说着好话哄楚狂人,这时候戚耳才慢悠悠的走进来:“既然是需要我的时候,但是怎么就没有人说到我呢?”
楚狂人整个人的眼睛都在放光,马上将李峰给扔掉了,抓住了戚耳的肩膀,“对呀!我怎么会把你给忘了呢!”
作为这个地方的下一个继承人,戚耳肯定知道这个最简单的解药是怎么用的。
沈冲也是惊喜连连:“没想到你还真的来了。”
“怎么了,你是不欢迎吗?”在戚耳的心里,他还是将沈冲看作是自己的宠物,但是不一样的是,戚耳认为宠物是伙伴,并不是像自己的哥哥们将那些人都当做是一种可属物品。
当然戚耳可不敢将这个告诉沈冲,不然的话,现在戚耳估计只剩下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