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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柏雅没有插手面试的事儿,不过还是站在办公室的门口看了看前来应聘的村民。
只见上到头花花白走路都需要拐杖的老人,下到刚能够背着背篓上山砍猪草的孝都有。
现在没有童工一说,不过苏柏雅还是做出了年龄要求,结合了目前的现实情况,最终将年龄定在了十四岁,低于这个年纪的一概不收。
至于年纪的上限就没有了,只要能够有力气干活的即可。
特别是饲养家禽那边,年纪大一点的反而还有经验一些。
通过了面试之后的村民,人事部的人便会做个登记,接着就会走访四周的邻里,考察其人品如何。
倘若没有小偷小摸亦或是好吃懒做等等不良嗜好,那便可以正式签订合同了。
这一次公司大扩员,势必会导致厂房等等不够使用,需要进行扩建才能满足工作需求。
于是苏柏雅又请了几十个泥瓦匠,加班加点的按照图纸修建厂房。
为了方便管理,扩建的厂房就在原厂房的旁边,距离公司很近!
厂房主要是用来制作面膜,以及加工花卉处理稻米。
至于家禽还是保持着散养,如今鸭和鹅的数量已经超过了五千只。
数量虽然已经很庞大 ,但苏柏雅计划的是未来将鸭和鹅的数量还会翻上一番,这样才能保证入冬之后羽绒服不会断货,双黄蛋可以一直供应下去。
好在两村的田地足够的广,村民们对于苏柏雅散养家禽一事上也没有什么意见。
毕竟在田地中饲养鸭鹅,既能一定程度上防止害虫,还给土地增添肥料,好处多多,村民们巴不得苏柏雅在田地中多放养一些家禽呐。
五千余只鹅在管理上着实是一个难题,特别还是散养的情况下,什么时候丢了的都不知道。
于是苏柏雅便化整为零,将五千字鸭鹅分成了十组,每一组由三人负责。
而不同组的鸭鹅在不同的区域放养,且做了不同的标记,基本上不会出现混在一起的情况。
饲养鸭鹅的伙计不仅要保证鹅数量以及健康的成长,同时还要负责收集鸭鹅绒,且收集鸭鹅每日下的蛋。
当然,几千字鸭鹅将蛋下在田野之中,难保会在一起难以看见的地方被善于发现的村民们给拾了去。
对此苏柏雅到也不是特别的在意,现在清怀县的双黄蛋价格很低了,一个蛋也值不了几个银钱。
若是被村民拾了就拾了,只要每日蛋的数量,和预计的数量相差不是特别的大,便也不会追究伙计的责任。
当然也有一些村民拾金不昧,拾到蛋了之后会主动的交给看鹅的伙计。
最初这么做的几人苏柏雅给予了一定的奖励,且悠闲考虑到公司工作,毕竟能够做到拾金不昧的人不多。
但慢慢的就变味了,村民们发现用一个价格低廉的蛋,或是可以换来价值更高的物什,或是能够在公司某得一份差事。
于是纷纷也效仿,将拾来的蛋交给看鹅的伙计!
苏柏雅也不傻,明白这些人是想要效仿前人从他这儿获得好处,所以对此仅仅是深表感谢!
虽然只能收到一句不疼不痒的感谢了,还是有些人依然坚持拾金不昧,苏柏雅记在了心中。
人事部通过最终的筛选,这一次扩充了近百人,公司的总人数就快要突破两百了。
即使是在后世,一家人数过百的公司规模也不小。
公司内的人员越多,意味着在管理上就愈发的困难!为了能够在一定程度上的保证公司的稳定运行,防止员工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以及损害公司利益的情况出现。
苏柏雅便决定在劳务合同上添加了一项规定进去:工钱压半年,半年内倘若没有违反公司的规章制度便全额发放,这也是无奈之举,半年时日下来苏柏雅只觉得无论是合同还是契约,都有那么点形同虚设的感觉。
毕竟现在没有合同这个说法,没有律法在后面做后盾,遇上不讲理的人更是不将合同当回事,不得已只能和银子和切身利益挂钩,村民们才会遵守。
一次就压半年的工钱着实是有些太多了,村民们纷纷对此表示了一定的反对,希望苏柏雅能够在这事儿上商量一下。
苏柏雅也不是只会剥削员工的黑心老板,压工钱的目的是为了更好的管理公司。
在听取了众人的意见之后便做了一些调整,倘若家中有急事,比如婚丧嫁娶等等需要使用大量银子的时候,则可以提前预支可用工资,但预支工资的额度不能大于剩余工资的一月,也就是至少还是要押一月的工资,否则就走人吧。
对于苏柏雅的这个让步,村民大多是没有了意见,至于少部分继续反对的人只能选择少数服从多数。
村民们平日就在村子中生活,吃的是稻米和自家种植的一些青菜,穿也是穿的最普通的粗布衣裳,一年也做不了几套。
倘若没有个什么急事儿还真没有用钱的地方,况且苏柏雅这边在村民的眼中是家大业大了,不可能出现卷了他们血汗钱跑路的情况。
压半年的工钱,就相当于是存在聚宝盆公司这边了。
况且聚宝盆公司的工钱至少是外边的十倍以上,根据目前的情况来看还非常的稳定,只要踏实干活就不会出现辞退的情况,这样好的活计可不好找呀。
厂房正在紧锣密鼓的修建之中,给工人们开足了工钱纷纷是铆足了劲干,估摸着再有个一周左右的时日,就能修建完成投入使用。
......
“雅儿在忙呀。”
苏柏雅正在办公室中审查最近签订的劳务合同,抬眼一瞧便看见了剑眉入鬓的苏老大:“爹什么时候回来的。”
非公司内的员工不能随意的进出,不过苏老大和苏王氏,亦或是董事则不在这个范围之内。
“我刚到一会,这不忙活了好一阵,知县大人让我休息几日再去衙门”苏老大坐在沙发上执壶沏茶。
“我来。”苏柏雅走到沙发的对面坐下,接过了茶壶,又道,“孩子的事情调查的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