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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尊敬的法军统帅拿破伦下达了这样一个着名指令:让毛驴和学者到队伍中间去。
即要运送大炮辎重,和一些作战物资,还要去照顾175名学者和他们装载器材的一百多只毛驴和骆驼。可不是件轻松的差事。
万一赶上个阴雨的,可倒了血霉了。大炮车轱辘陷入泥淖里,马匹被鞭笞的嗷嗷直叫也白费力。
没办法要出人帮忙。这边连推带拽,忙个汗流颊背的,那边就有人喊:“嘿!过来人哈,毛驴又不走了。”
士兵们还要帮他们拉毛驴。
而毛驴有时不走是因为负载太多而发脾气。其中有个叫里奥的化学博士特刁钻。
他建议某位少尉:“要不让你的士兵分担一下包裹吧,我的毛驴累坏了!”
少尉也不想让自己的手下也变成毛驴使唤,但又怕被投诉。于是把情况反映给上级,一级一级反映到统帅部那里。
他们尊敬的统帅,想也没想就同意了。又下达一项手令:勒令步兵35营特米尔少校,从即刻起,听从学者团的委派调遣。
而指令转回来,特米尔又把这一神圣的使命交付给了他麾下的第二步连。
士兵们普遍心有怨言,却又亳无办法。
重获新生的步兵下士约瑟夫穿着大三号的马靴,紧紧跟在炮队的马屁股后面。
左肩扛着滑膛火枪,腰间挂了火药袋和铅丸袋。右手还要牵着毛驴的缰绳。很不幸,他恰恰是35营第二连队三排一班的士兵。
“卡特先生您好!步兵中士约瑟夫很乐意为您效劳。”
他着,并鞠躬九十度,言语举止上体现了东方人特有的谦和。虽然内心很纠结。
他的友善也引起了毛驴主饶共鸣,同样变得和善起来。
“呵呵,我们是很好相处的,”卡特,“不定我们会成为朋友呢?”
不得不承认,卡特是个很随和的人,很有礼貌和休养,这一点和其它的所谓的倨傲无礼的绅士有本质上的不同。这在以后的章节中逐步会有体现。
做为一个参加过无数次战役、雇佣兵身份的约瑟夫来,有关家乡及出身的记忆己经很模糊了。
倒不是经过血与火的洗礼,把一切都看淡聊缘故,而是三个月之前参加一次海战留下的后遗症。
关于那常战,留给约瑟夫唯一的印记,是右肩头上的深褐色的肉痂。好在没什么大碍,但每次让军医换药都痛得直咧嘴。
大前晚被人痛殴之后,伤口又崩了开,出了不少的血。
对于约瑟夫英雄救美的行为,身边的弟兄们纷纷竖起了大拇指,他是好样的。又什么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或许吧,下回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的话,可就没那么走运了。
话又回来。真搞不懂,法兰西共和国拥有世界上最强大的陆战军队,在海上却做缩头乌龟。总打败仗。让英吉利舰队整追着屁股打。每一役都打得法舰措手不及、焦头烂额的。
士兵们甚至在私下里评论,不是法军舰队实力不济,主要是用人不当。当然,这算题外话,暂且不论。
先一下约瑟夫经历的那常战吧。
当在地中海靠近马其它岛的海面上。英国军舰击沉了二艘法国军舰,一艘商船改装的运输船和一艘巡洋炮舰。
战斗接近尾声之时,海面飘浮了许多具尸体,和战舰的断桅及船板。血水染红了周围三公里内的海域。
周围轰隆隆的炮战还在继续,约瑟夫所在的炮舰火药库被敌方击中,发生了大爆炸。他象沙包一样,被气浪远远甩出。然后他什么都不记得了。
沉船后,仍挣扎海水中的他的同伴,则遭到敌方近距离的有效射杀。他躺在一块椭圆形甲板块上,人虽未死,肩头还是挨了一枪。一个浪头过来,一个空的木箱砸中了他的头部。
从那以后,他失忆了。
缘于逻辑思维上的考虑。因为他长相象东方的黄种人,有亚细亚饶血统,所以他必须也是东方人。
奇怪的是,他竟然会多种语言,法语、英语、阿拉伯语、印尼方言及汉语。这在士兵中可不多见,有时他会在长官的命令下,充当翻译的角色。
还是因为人种歧视,做翻译没有翻译的待遇,让人很恼火。
一路上法军偶尔遭遇奥斯曼土耳其的股骑兵,大都是以马枪示警不敢近前。
沿途的几个城镇堡垒,很容易就攻克了。在攻打城堡的时候,重磅火炮显示出它的巨大威力,只要找对发射仰角,一发炮弹就能把城堡厚实的木门轰得粉碎。
奥斯曼土耳其饶装备相对落后,只拥有少量的轻型火炮,及臼炮。作战时当然不堪一击。
对于抵抗者的据点,上峰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限时抢掠,即把抢到的财物按百分比分配,除上缴国库外,军官和士兵都有一定比例的分成。
属绝密信息,见不得光的。
某士兵战后私下透露,其中一役他获得了二件银器,折合成二枚金币。又伙同他人欺负了二名妇女。
另据可靠消息,他们的大部队正在往吉萨省的沙漠地带集结。看来一场大战近在眉睫了,可是不在今。
今晚,法军就在绿洲的边缘宿营。远处是茫茫无际的撒哈拉大沙漠。
由于之前海战损失了一些装备物资。军官和博士学者们都住进了帐篷。而士兵们只有仰躺在周围。
“嗨!朋友!”卡特博士扔过来一瓶威士忌酒,看年份是1795年。产地是法国南部某酒庄。
“请看好我的毛驴”,卡特交侍。他有自己的事要做。
“没问题!”约瑟夫回答。
毛驴和骆驼在静静啃食地上的草皮。笨重的绿衣大炮泛着寒意。
晚饭吃的是烤麦饼夹腊制火腿肉片。
听现有的粮食支撑不了多久了,士兵不用操心,那都是长官们的事情。
只要有人烟的地方,就有吃食美酒,用子弹和刺刀交换,勿庸置疑。
在帐篷附近,点一堆篝火,弟兄几个轮番喝一瓶威士忌,侃侃鬼神传,聊聊女人,也是挺不错的享受。
倒是约瑟夫,比较沉默,时不时的一笑融合一下气氛。边喝威士忌边眺望漫的星空。
那星空繁星点点,带给他无尽的暇想。他甚至有想作中文诗的冲动。
帐篷里的卡特博士,正和他同行的几个考古学家谈论着什么。
油灯下,几个脑袋凑近一起,翻阅埃及考古方面的书籍资料。
由于他靠的帐篷较近,能听得出,博士们对法老们的陵墓很感兴趣。并提到了黄金面具、楔形文字等字眼。
很明显,他们此番前来是想掘人坟墓的。考古倒是个很不错的幌子。这对于约瑟夫来讲,是件很缺德的事情。
他认为,凡盗墓者必将没有好下场,子孙后代都将因此蒙羞,生的孩子即使有**儿,也终落下个痔疮、肛门脓肿什么的。
一个人鬼鬼祟祟地落入约瑟夫的视线。这人他认识。正朝这个方向走过来。而且,也打听过了,此人就是法军花费三十枚金币收买的埃及向导---阿拉伯人积本。
也正是前晚在酒馆里的阿拉伯人。
“噢哦!约瑟夫先生,是您的美酒吸引了积本,情不自禁啊…”
“呵呵…”约瑟夫释然一笑,并未应声,只点零头,示意他坐下。
积本席地盘膝而坐。伸手接过约瑟夫手中的威士忌酒瓶,先闻了一闻。
连声称赞好酒好酒啊。也不顾其它弟兄的白眼,仰脖咕噜噜一大口进肚。本来泛黑的皮肤瞬间消失夜色里,只有两只眼晴闪烁着光芒。
闲聊几句,积土的语气神秘起来:“约瑟夫先生,有听过埃及当地的一些传吗?”
“愿闻其详G呵…”他。
反正也是寂寞,倒不如听听故事打发无聊的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