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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颈椎棘突骨折?”孙乾不解开口,竟然骨折了,这么严重吗?
浔欢耐心讲解道:“当凶手拿绳索用剧烈暴力勒死者颈项部时,便会发生颈椎棘突骨折”。
原来是这样,孙乾忍不住打了个冷颤,这凶手是有多恨这死者啊。
杀人沉尸…
“乾,咱们去现场”浔欢带着孙乾再一次返回城西湖边。
“王大人,打捞湖底了吗?”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浔欢急匆匆的朝王大人走去,她突然有了一条思路。
浔欢诧异的看着和王大人在一起的紫袍男子,嗯?不是问完话了吗?这个叫萧衍的怎么还没走?
王大人刚好看完送过来的尸检结果,浔欢就来了:“你这里面很可能是杀人沉尸?”
“没错,死者是先被勒死后又沉尸湖中,死者腰部有被捆绑痕迹,所以很有可能是被绑上了石块儿沉尸”浔欢指着不远处平静的湖面继而开口:“这湖是活水,上游有瀑布且水流湍急,若今早发现尸体处没有打捞出沉尸的物品,那抛尸地就极有可能在上游,唯一的解释就是,尸体是被水流给冲下来的”。
王大茹头赞同浔欢推理。
听完浔欢的推测杨捕快突然想起了什么,急忙开口道:“大人,上游是有一个村子,叫祝家村,死者会不会就是那村里的人?”
“祝家村…”王大人沉思,这村子远离城郊地处偏远,要是杨捕快不提他都要忘了还有这么一个村子。
“杨捕快,派人拿着尸体特征去祝家村问问,看有没有谁家女儿失踪了,还有,你亲自带人去上游打捞湖底”。
“是,大人”杨捕快领命离去。
浔欢自是留了下来,待会儿她还得看看这打捞起的沉尸物跟尸体身上的痕迹吻不吻合。
趁着这闲暇的时间,孙乾可谓是大献殷勤,又是扇扇子又是递水的,一口一个师父叫的是亲热的很。
而王大人呢,就那么呆呆的看着这新来的仵作,翘着二郎腿吃着西瓜,磕着瓜子儿,悠哉悠哉的等待消息,又看看自己,怎么就没人给自己扇扇子。
“孙乾,你过来”王大人将孙乾唤来,一拍桌子:“你干嘛呢,一直献殷勤的”。
干嘛?孙乾一脸不可思议的看向自家王大人:“这…大人,江浔欢是谁您不知道啊?”
“知道啊,不是江廉大哥的侄女儿吗”王大人认认真真道,岂料下一秒孙乾却笑翻了。
噗——
“大人您也太跟不上咱们流光城的消息了吧,江浔欢,北长街霸王,打遍流光城无敌手,有名的很”。
北长街霸王?打遍流光城无敌手?
王大人疑惑的看向旁边快要昏睡过去身材纤瘦的丫头,试着开口:“北长街霸王?”
“找你浔爷何事?”浔欢看向王大人行话下意识脱口而出:“打架五两银子,做保镖一十两,犁地十五两,保媒三十两,您要选哪个?”
打架,做保镖,犁地,保媒?王大人嘴角微微抽搐,北长街霸王果然名不虚传。
就连一向不苟言笑的萧衍都忍不住唇角微勾。
保媒…王大人突然想起自家儿子这么大了还没找上媳妇儿,若她真能当红娘…
果断开口:“我要保媒,我家儿子太过老实,今年二十七了还没有媳妇儿,不知江仵作可有合适的姑娘可介绍?本大人愿出五十两”。
五十两!
浔欢瞬间两眼放光,拉着板凳就坐在了王大人身边,瞬间开启媒婆模式,嘴喋喋不休:“您算是赶巧了王大人,这还真有一个合适的,前段时间李员外也找过我为他家女儿寻一个好的夫君,李员外家的女儿李嫣然出落的那是一个水灵啊,那皮肤嫩的哟~就像是能掐出水来一样,今年刚好满二十五,性子温柔娴静,为什么巧了呢,李嫣然刚好也是因为太过老实不爱出门儿才迟迟没有找郎君,你看看,两个老实人在一起多配啊,都不会耍心眼儿,没有心思,岂不是夫妻同心,琴瑟和鸣呐!”
孙乾呆愣的看着自家偶像,殊不知偶像还有这技能呢。
王大人听的也是十分动心啊,激动道:“那抽个时间江仵作安排安排两家见个面如何啊?”
“没问题,包在爷身上”浔欢一拍胸脯保证道,虽然方才是有那么一点点夸大其词,但那李嫣然她见过,确实不错。
萧衍颇有兴趣的看向浔欢:“江仵作竟还会保媒?”
“怎么,萧将军也想找媳妇儿?”浔欢反问,敢质疑爷的保媒水平,怼不死你。
萧衍轻笑出声:“本将军还是不找的好,本将军常年在外征战,不一定什么时候就死在战场上了,谁若跟了我,终究是委屈了”。
……
唉~怎么还把人家一代英雄给伤感了呢。
浔欢只得开口安慰:“将军何必妄自菲薄,将军人之资,更是我整个锦云的骄傲,细细数来,想嫁给将军的姑娘都要排满整个流光城呢”。
“是吗?”萧衍眼眸微亮直直看向浔欢。
浔欢点头:“是啊,爷的消息还是很灵通的好嘛”。
“那就托江姑娘吉言了”。
双手抱拳:“将军客气了”。
两个时辰后,杨捕快终于回来,还从上游带下了一块大石头和一条麻绳。
“江仵作,你看看这是不是沉尸用的石头”。
浔欢细细看去:“没错,就是这个,绳索与尸体腰部痕迹是吻合的”。
“太好了,我们还在上游沉尸的岸边发现了车辙印”杨捕快将上游处发现的线索一一来:“还在靠近水边的泥土中发现了一枚脚油手帕,看脚印大应该是个男人,大人,这就是岸边发现的手帕”杨捕快恭敬将手帕递给王大人。
上面绣的是鸳鸯啊,浔欢细细打量着那方蓝色手帕,手帕最下面的一个角上还绣了一个应字。
“大人,去祝家村打听的的三人回来了”。
王大人抬眸:“把他们叫过来”。
“是”。
“大人”为首的捕快恭敬行礼:“祝家村确有一女失踪,年龄二十,是刘老汉家的女儿娟娘,经过对比确认死者就是娟娘”。
真的是二十岁!太神了!孙乾再一次的服气了,江仵作就看了看死者下颌骨和牙齿就推断出了死者年龄。
“死者生前人际关系呢?”浔欢开口问道,她现在很怀疑手帕就是死者的,这个应字保不齐就是情郎的名字。
捕快取出袖中的折子递给浔欢:“江仵作,死者生前人际关系全都记在里面了”。
浔欢打开折子:
娟娘,年芳二十,至今未曾婚配,平日里村中为人开朗热心,与乡亲们之间一向交好但风评甚差疑似行为不端,曾与刘家大儿刘铁柱有过婚约但于前年退婚,后又与村东头新来的私塾先生周应疑似有私情,但周应拒不认账。
“周应?那不是手帕上的那个字吗”孙乾十分兴奋,绘声绘色道:“莫不是情杀,娟娘一直默默的暗恋村东头的教书先生周应,但先生却不喜欢她,她只好将先生名字绣在手帕之上,日日睹物思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