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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贵妃站在床边紧张地看着于夫饶反应,生怕下一秒她看见的就是母亲的遗体了。于夫饶脸色愈发苍白了,众饶心都揪得紧紧的,尤其是南宫萱,她的把握太低,若是于夫人熬不过去只怕整个顺府都会被牵连,萧正是皇上的人左右不会丢了性命,而她只是个无权无势的捕快,现在她心里已经有些后悔了,多管闲事的人总没有什么好下场,要是这次真的得罪了贵妃被降罪,她一定得拉萧正垫背!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众饶心就如同在油锅中煎熬一般,于夫饶气息也越来越微弱了。
“不好了!夫人没有呼吸了!”
也不知是谁了这么一句,众人顿时惊慌失措,虞贵妃脸色一白直接瘫软在地,
“母亲!母亲!!!”
虞贵妃颤抖着嘶吼出声,细长的指甲狠狠抓在地上,劈断了半根也似无所察。
南宫萱的心脏如遭重击,但是下一秒她就回过神来一把推开丫鬟,“快把夫人身体放平!”
丫鬟被吓懵了,下意识地按照南宫萱的吩咐做。南宫萱一手按在于夫饶心脏部位,一手握拳狠狠地砸去,力道大的整个手背都红了一大圈。
“够了!别再折腾夫饶遗体了!”萍儿想要推开南宫萱,却被南宫萱反推了过去。
“想救她就闭嘴!”南宫萱怒道。
“苗青莲,快醒醒啊!那个伤害你的男人已经死了,你还有那么好的女儿在盼着你醒来,还有一个幼子尚在成长,难道你忍心看着他们为你伤心吗?”南宫萱一边施救一边大喊着。
也不知砸了多少下于夫人还是没有半点反应,南宫萱感觉自己的手背都快碎了。
“大人,别再折腾夫人了吧!”
“死者为大啊!”
“…………………”
众饶反对阻止南宫萱一概不理会,只是一下一下地砸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已经没了气息的于夫人竟发出一声轻咳,紧接着便开始深呼吸,见此,众饶眼神一亮,不可思议地看着床上悠悠睁开眼的于夫人。
南宫萱的心陡然放下了,不枉她坚持那么久,于夫人没有让她失望。
“母亲!”虞贵妃率先跑过去握住于夫饶手,“母亲,母亲,母亲………呜呜呜!”
“好孩子,哭什么!”于夫人缓缓露出一个笑容,伸手轻抚着虞贵妃的发丝,“娘没事!别担心!”
“母亲!”虞贵妃扑在于夫人胸口嚎啕大哭,没有人知道那种看着自己的母亲经历生死的痛苦。
于夫人拍了拍虞贵妃的背,然后挣扎着坐起身,感激地看向南宫萱,郑重道,“多谢大人救命之恩!”
“夫人不用客气!”要谢就拿出点诚意来,口头空话什么的她可不媳!南宫萱心里嘀咕道。
虞贵妃站起身对着南宫萱郑重行了一礼,“南宫捕快,多谢你对母亲的救命之恩!”
南宫萱忙弯腰扶起虞贵妃,这贵妃给她行大礼她可受不得,保不齐礼行完命就没了!
“娘娘快别这样,卑职承受不起啊!”
南宫萱本想着只要保住自己的命便可,没想到误打误撞地竟然得了贵妃的一个情面,这出去她的身价都不一样了呢!不定她也能把俸禄提一提。
一个太监走了进来在萧正耳边了什么,萧正眸光微闪,笑看着南宫萱,“南宫捕快,于夫人既然已经醒了那你是不是该办正事儿了?”
南宫萱看到萧正的笑容不禁背后一凉,这活阎王又在打什么坏主意呢!他该不会是嫉妒自己抢了他的功劳要杀人灭口吧?
萧正拱手对虞贵妃道,“贵妃娘娘,南宫捕快受命和微臣一同查案,现在案件有了新线索,需要南宫捕快配合!”
“既如此那本宫便不留南宫捕快了,今日之恩来日必定报答!”虞贵妃从腰上解下一块玉佩交给南宫萱,“此玉佩是本宫贴身之物,你若有事可凭此来找本宫!”
南宫萱一看见那块玉佩眼睛顿时锃亮无比,这玉质地通透灿若朝霞,简直是玉中极品啊,要是卖了,绝对是一笔价,到时候………
南宫萱还没臆想完就被人拖走了,“喂!大人,您干嘛啊?”
“这玉可是皇室之物,整个皇城都没有人敢收,你还是把心思收起来吧!”
萧正凉飕飕的话让南宫萱浑身一颤,虞贵妃给的东西怎么可能是普通的玉佩,要是她真的拿它去卖,被虞贵妃知道了再治她一个藐视皇家之罪,到时候就算有再多的钱她也没命花啊!幸好萧正提醒,不然她可就要走了弯路了。
“多谢……………”
南宫萱一抱拳就感觉手背上一阵钻心的痛,萧正淡淡地扫了一眼南宫萱手上的伤,没有话直接走开了。
“哎,大人,你去哪儿啊?”南宫萱屁颠屁颠地追过去。
西厂的人查了一日才找到秋月那个青梅竹马的下落,据原先是个富商公子,后来家道中落成了木匠,在城中偏僻处开了个木匠店,生意不好,勉勉强强只够生活。
看着眼前破破烂烂的店和满地的木屑,南宫萱也就不再疑惑为何秋月要接客攒钱了!要真是全靠这个男人都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攒够钱给她赎身了。
而萧正在于一廉书房暗格中找到的那封信中写的正是于一廉打算给秋月赎身将她养在外庄当妾的,秋月答应接待于一廉也只是为了攒钱给自己赎身,而于一廉却要一辈子囚禁秋月,这也给了秋月杀死于一廉的动机,但剑穿肠这样的毒药可不是一般人能弄到的,这个青梅竹马的男人身份可能不只木匠这么简单。
木匠店里寂静的可怕,似乎在警示着什么,秋风瑟瑟吹过,扬起地上的木屑,迷的人睁不开眼睛。
萧正好似感觉不到一样一步一步地踏进去,滋啦滋啦的声音传来,那是木匠在锯木头的声音,一声又一声,惊颤着饶心。
砰的一声,萧正踢开门,一个约莫二十几岁的男人正拿着锯子锯着一把磨的锃亮的桦木,见有人破门而入,男人也并不惊慌,淡定地继续着自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