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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染轻轻瞥了一眼凤轻舞,左景明立刻如临大敌般的又往前挡了一步。他知道自己因为凤轻舞荒废了很多教务上的事情,可他毕竟也有追求爱的权利不是吗?只不过这些话与墨染是讲不通的,他根本是一个不会爱的家伙,甚至可能会把自己的一系列改变都算在凤轻舞头上。
若是墨染对凤轻舞起了杀念,自己也保不了她。
“我忽然发现还有些事情没有处理,我就先回去了。”左景明说道,拉着凤轻舞走了。只是凤轻舞最后还回过头来,懵懂哀怨地看了一眼墨染。那神情之可怜可爱,是个男人都招架不住。
很可惜,墨染连个眼风都没扫,而是低头问颜宁接下来要去哪里。
月落见此也就识趣先走了。在这魔教里没有人愿意和墨染作对,哪怕是教主也是一样。
颜宁思索了会,决定随处逛逛。她总不能说要去魔教的机密处查探查探吧,还不如白天随着墨染光明正大地四处溜达溜达,晚上自己再见机行事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秘密。原本书中凤轻舞还走带了一份魔教的机密文件,但颜宁不知道这个机密文件在何处只能是碰运气试试了。
墨染似乎看穿了颜宁的小把戏,也没说什么,只是会留意颜宁的目光。她要是在哪里的视线多停留了几秒,他就会拔腿往哪里走去。灵敏地就像颜宁肚子里的蛔虫,完全了解了她的想法。
这墨染真是不可小觑,他似乎天生就可以敏锐地察觉到人心,并妥帖地加以利用,让你不由自主对他心生好感,或心生恐怖。
魔教建在山里,所以算不上是大,可每一处的布置都及其讲究。颜宁还发现某几处的布置十分合乎风水,不是精通八卦之人恐怕还不能布置地如此巧夺天工。
颜宁随口问了句,这魔教是谁建的,墨染却沉默了。好一会才说,是魔教的一位前辈在多年前设计。
看来是墨染很相熟的一位前辈嘛,颜宁这么想着。
就这样,颜宁跟在墨染的屁股后头左逛右逛,在心里把魔教的地图摹了个七七八八,特地记住了那些过来和墨染打招呼的人,打算回去把他们的样子也给画下来。能和墨染打招呼的人必定是魔教的重要人物。
后来墨染有事被叫走了,颜宁也就不逛了,不过她得到了墨染出行自由的许可,不用一天到晚在房间里被拘着了。
回到屋里,两个丫鬟正等着她,两人欲言又止一副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颜宁只好自己开口问怎么了。
原来是她们担心之前说的话被墨染怪罪,想来问问颜宁让她帮忙求个情。颜宁自然爽快的答应了,上班开小差不是常有的事吗?而且墨染瞧着也不是那么小肚鸡肠的人,他要是有仇绝对是当场报的。两小姑娘现在还好好的,想必是墨染不愿意与她们计较。
得了颜宁的保证,两丫鬟才转忧为安,对颜宁的服侍也更尽心了。
深夜,屋子里静悄悄的,偶尔会响起屏风外丫鬟轻微的鼾声。颜宁睁开眼睛,估摸了一下时间,推测药效现在已经发作了。她蹑手蹑脚地走到丫鬟的边上,轻轻推了推她,丫鬟却毫无反应,只有呼吸声越来越重。
颜宁换上夜行服,决心此时出去探查魔教的秘密。现在魔教的防卫是最弱的,他们巡逻的路线自己白天也记住了,以自己的轻功轻松避开他们应该不成问题。
夜已经很深了,天空灰暗暗的正适合隐藏。颜宁一路腾挪转移,小心避开了所有的守卫,来到了自己认为最有可能是密室的一个地方。
那是魔教的藏书阁,里面都是些教你如何杀人下毒放火的书籍,也算是很符合魔教的调性了。颜宁悄身潜进去,走到最里层,对着墙壁敲敲打打,若听到有不对劲的声音大概就是密室所在的位置了。
果然,被颜宁发现了,这里真的有密室。
找到了密室就要找密室的机关,颜宁先是四处摸了摸墙壁看看有无异处,接着又看了看四周的摆设有没有可能是触动开关的机关。但任是她怎么找也找不着,小说里关于这个密室的详情也只是一笔带过,根本没讲是怎么进去的。
算了,要不下次再来吧,再待下去很可能就要被发现了。
今天也不算一无所获,至少自己知道了密室的位置。至于怎么破解机关,也不能操之过急,毕竟也是别人精心设计的,若是自己一个门外汉轻轻松松解开了,岂不是对他的不尊重?
主角光环也不是谁都有的。
颜宁按原路返回,瞧见路边有束花开得正好,忍不住驻足观看。这花开得真是漂亮,可惜寿命太短,想要成精恐怕是很难咯。看看自己,就算修了一只花妖,也还得在这凡尘俗世中修炼,也不知何时才能修成正果。
“你...你是白天的那位女子?”声音传来了一道清甜的女声,颜宁皱了皱眉转过头发现果然是凤轻舞。
或许是颜宁的表情太过于冷淡,凤轻舞慌忙忙地解释:“我不是故意跟踪你到这里的,我只是今晚睡不着,出来看看,没想到碰见你了。”凤轻舞怯着一张脸,显得十分人畜无害。
“我也只是出来看看,这就要回去了。”
“你别走,你能和我聊聊天吗?我太寂寞了,真的想找人聊聊天。”女子的哀求似乎令人难以拒绝。
可惜颜宁不是人,她只是只妖,于是她拒绝了。
望着颜宁离开的背影,凤轻舞的眼中流出一丝愤恨。没想到自己都这么给面子了,这个女人还是不肯给自己好脸色看。也不知道在拽什么,长得那么好看,还不过只是魔教人手中的一个玩物?
她本来想着一箭双雕,一是让那个女人给自己作证自己是被迫来到魔教的。毕竟自己也是皇帝的女人,要是日后被发现,这事怎么也说不清。二是那个女人让自己感到怪异,见到她自己的头总会隐隐作痛,感觉自己本该拥有的一些东西被抽走了,她想要弄清原由。
可惜颜宁不给自己这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