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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猫肚子,但是饿的快,现在醒了又喵喵叫要吃的,江迟见顾凝不再提要走的事情,开始找东西给奶猫喂奶,便放心的去了浴室。
轻柔的揉了揉奶猫鼓囊囊的肚子,顾凝把吃饱喝足就开始犯困的奶猫放回猫窝里。
敲这时门铃响了,顾凝打开门就看见杜晨拿着一个袋子站在门外,她脸色瞬间变了,简直不敢去看杜晨的表情,想解释自己为什么在江迟家里,又实在想不出什么借口。
杜晨目不斜视,表情淡定地道:“顾姐,这是总裁让我送来的东西。”
顾凝僵硬的接过东西,关上门,回头就看见只在腰间系了浴巾的江迟从浴室走出来。
黑发还在往下滴水,从江迟并不夸长,却蕴含力量与美感的身躯上滑落,格外的刺激人眼球。
江迟一手拿着毛巾擦拭头发,自然的从顾凝身旁走过,“袋子里是换洗衣物,你洗完澡可以换上。”
顾凝捂着鼻子低头,朝袋子里一看,发现里面果然都是一些未拆封的衣物,还有一件睡裙和明能穿的衣服。
“谢谢。”她声音闷闷地道,不敢去看**着上半身,没了眼镜遮挡,眼眸格外深邃的江迟,匆匆进了浴室。
浴室里只有一种沐浴露,顾凝洗完澡后低头嗅了嗅自己的手臂,发现自己身上的气味和江迟简直一摸一样。
脸不自觉的烧起,顾凝不自在的扯了扯身上的睡裙。
江迟已经穿上了衣服,他从柜台里拿出一瓶低浓度的酒,倒在剔透的玻璃杯中,可能因为淡红的酒液很诱人,所以在对方递酒过来时,顾凝接了过来。
酒液下肚,顾凝紧张的心情大大缓解,她看向靠在吧台边,转着手中酒杯,偶尔喝一口的江迟,心中升起一种异样的情绪。
既安宁,又鼓噪人心。
江迟有所察觉的望来,意味深长地道:“你是第一个留宿在这里的人。”
顾凝瞬间红透了脸,她瞥见醒过来开始四处乱跑的奶猫,连忙将它捞进怀里,专心逗弄它,防止生出什么暧昧涟漪的气氛。
江迟笑了笑,顾凝越是矜持,他反而越想逗弄她,这很恶劣,但他并不打算控制。
修长的手也伸过来逗弄奶猫,不可避免的和顾凝的手相触,两人离得很近,顾凝在江迟身形的衬托下娇的让人想拥入怀郑
江迟的手从奶猫蓬松的毛上离开,握住了顾凝的手,“空调温度太低了吗?”他对上顾凝惊慌的眼,眼底黝黑如海,“你的手太冰了。”
“可……可能是有点低。”顾凝结结巴巴地道,觉得一股**敢从和江迟接触的地方传遍全身,让她连把手抽出来的力气都没樱
江迟只握了一下就松开手,他把空调的温度调高,“现在很晚了,你早点睡。”视线满意的从顾凝红透的耳朵上划过,他不相把对方逗过头,起身准备回主卧睡觉。
他一走,客厅只剩下顾凝和格外活跃的奶猫,顾凝脸红的滴血,满脑子都是江迟。
突然手机铃声响起,一下拉回她的思绪。
“顾凝。”唐禹斟怒气冲冲地道:“这么晚了你不在家,你在哪里?”
一听到唐禹斟的声音,顾凝下降的智商瞬间回升,她反问道:“你在我家?”
唐禹斟理直气壮地道:“对,要是我没过来,还不知道你夜不归宿,不知道去哪里……”想到顾凝的脾气,他把鬼混这个词咽下肚,烦躁地道:“不管你现在在哪里,都给我快点回来!”
顾凝冷笑,眼底宛若结了层厚冰,“你有什么资格命令我,我爱在那在那,想什么时候回去就什么时候回去。”
她挂羚话,但很快铃声又响起,唐禹斟怒不可遏地道:“顾凝,我在你家里!你就这样把我丢在家里不管?”
“你是三岁孩,我还得回家管你?”顾凝觉得匪夷所思,无语至极地道:“现在已经很晚了,我要睡了,你再打我就把你拉到黑名单。”
听到电话挂断的忙音,唐禹斟烦躁的扯了扯领结,他推开窗户,让冷风散散他身上的酒味。
他想到刚才的那场酒席上,那些投资商都夸赞顾凝的设计,然后再暗暗讽刺他放弃那么优秀的妻子不要,反而把情人带到台面上,导致妻子和他分家的事,唐禹斟眉头死死的皱在一起,觉得自己的面子里子都丢光了。
在屋里烦躁的走了几步,唐禹斟压抑着满腔怒火,看向顾惜琴,“你知道顾凝跑到哪里去了吗?”
顾惜琴有些畏惧唐禹斟,闻言立刻摇头。
找不到人,唐禹斟狠狠的踢了一脚旁边的沙发,“顾凝,你真是好的很,居然敢夜不归宿!”
他到底不甘心,把顾惜琴的手机要过来,再次拨打了顾凝的电话,“顾凝,你要是现在不回来,我就把孙立的事情告诉你妈。”
孙立住院的事情顾凝没告诉顾惜琴,她清楚顾惜琴的脾气,怕对方心软去照顾他,闻言立刻怒道:“你敢!”
唐禹斟见顾凝终于生气了,心里顿时畅快了,“我怎么不敢,我告诉你顾凝,我这人做事一向不择手段。”
顾凝紧皱眉头,对唐禹斟这个无赖感到棘手。
咬牙骂了对方一句,她风风火火的换上衣服,给江迟留了个纸条,就匆匆离开了。
没有人陪的奶猫歪了歪头,奶声奶气的叫了几声,很快,一只宽大的手捏着它的后颈提起来,抱紧一个略带清冷气息的怀里。
江迟看了眼桌上书写潦草的纸条,皱起眉。
冒着雨回到家,顾凝几乎全身都湿透了,模样分外狼狈。
唐禹斟看到回来的顾凝,目光打量她外露的皮肤,确定没有看到什么暧昧痕迹后,才满意的轻哼一声。
顾凝脸色难堪,看着唐禹斟的目光宛若刀子,“唐禹斟,你到底想干什么,是不是欠收拾了?”她暗暗看了一眼安然无恙的顾惜琴,心底稍微松了口气。
但她知道,自己的软肋已经被唐禹斟捏住了,以后对方怕就没有这么好对付了。
“我想干什么?”唐禹斟具有侵略性的目光注视着被湿透的衣服包裹出玲珑线条的顾凝,直接伸手攥住了顾凝的手腕,硬生生的把人拉进卧室。
“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碰你了。”他喘着粗气,紧紧的盯着被他压在身上的顾凝,想要做什么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