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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上次的经验,杜飞对于秦禹再怎么不要脸的话都已经习以为常了!
这日,杜飞看着不要命的男人,第N次给他递毛巾。
然后又看了眼手上的时间,“兄弟啊,你这样会适得其反的!”
“我的身体情况我了解,我还可以在训练一会儿!”
杜飞在之后又几次看手表,这次,直接不再跟男人对话,而是找上了南初。
南初这时正在卧室房间的阳台上晒日光浴。
杜飞火急火燎地来到南初面前,“南初,你看看你的男人,他简直不要命了!”
南初当然知道杜飞的意思,“不要命了刚好,我重新找一个!”
这时杜飞眉心一闪,悄咪咪地将拿出了开始录音。
果然,南初的下一句没有让他失望。
只见南初眯着眼睛笑了笑,“我啊,始终觉得我这一辈子一个男人简直是太憋屈了!”
说完,她呼了口气,“他要作死就让他死了算了!”
杜飞眉心一闪,看了眼正在录音的。
这时,不等他打小报告,这时秦禹出现了主卧室的门口。
由于站立的方向,杜飞第一时间便看见了门边的秦禹,他装作没看见,笑话似地问道:
“听你这话里的意思是,你已经找到下家了?”
南初这时嘚瑟一笑,“下家?”
她对上杜飞的脸,夸张地来了句:“就我这长相,就我这身段,就我这家庭背景,还需要找下家?”
“怎么滴呢?”杜飞心里偷笑。
秦禹眉心一蹙。
南初拍了拍自己的腿,“不说家里可以介绍,还有我六个哥哥的那些个兄弟啊,猪朋狗友了。就我自己这边,资源也是不得了的!”
她对上杜飞疑惑的脸,继续解释,“你应该也听说了,我现在一直在做侦探相关的一些事情,然后呢,机缘巧合之下认识了一些小开啊,富婆啊,富商啊,还有一些年轻的成功人士,而这里面呢,刚好有几个我觉得谈得还不错的,而且,不管家室还是模样都和秦禹产不了多少。”
秦禹脸色顿了顿,此刻握着复健凳子的手紧了紧,脸色难堪。
这时,不知情况的南初立即住口,之后掩嘴笑了开来,“呵呵,我说的产不多是秦禹完好之前,现在的话,就他那模样,哎......”
这时,门边的男人,脸色已经黑到不忍直视了。
就是杜飞,也觉得这玩笑玩大了!
这时,他呼了口气,又清了清嗓子,“那个,也没有那么夸张!其实,秦禹可能用不了两个月就能恢复得七七八八了!”
“那也就是我可以消停两个月了!”说着,南初大大地伸了个懒腰。
自从那次两个人“自残”式的情事过后,秦禹就一直都很老实。
南初也大概猜测得出来,估计是被她胳膊上的血迹吓到了。
而且,男人嘛,要面子得要死!
杜飞笑了笑,心想着等下又有人要遭殃了!
“你就不怕秦禹听到这些事情会找你算账?”
南初嘚瑟一笑,“应该是我要找他算账才对,他把我弄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小岛上,没有网络,没有帅哥,没有游戏,没有男人......”
这时,秦禹再也沉不住地开了口:
“杜飞,你先出去!”
南初听到这里吓得一激灵。
再看杜飞那震惊中难掩坏笑的脸。
“杜飞,你好样的!”
杜飞立即举双手投降,“南初,我冤枉啊!”
秦禹这时已经移着凳子走到了两人身后。
男人阴测测地对上杜飞的脸,“去门口看着!”
“什么?”杜飞一脸蒙逼状态。
秦禹给了他一记好自为之地表情,“去门口看门!”
之后对着南初,话却是说给杜飞听,“从此刻开始到我去开门之前,你把在门口,千万别离开!”
“什么意思?”不会是他想到那个意思吧?
秦禹唇角冷冷一勾,“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南初一愣,立即明白了秦禹的意思,她看向杜飞,下意识地拉住了杜飞的胳膊,“不许走!”
秦禹看着南初扯在杜飞袖子上的小手,声音更冷。
“滚!”
杜飞注意到秦禹的视线,立即挡开南初的手。
“姑奶奶呀,这个时候你可别害我!”
南初看向秦禹,“秦禹你疯了是不是?”
秦禹不出声,眼神意味分明,还是刚刚的意思。
杜飞握了握拳头,“秦禹,有你这样对朋友的吗?”
秦禹对他摆了摆手,“那有你这样做朋友的吗?”
杜飞自知理亏,走门边走去,“秦禹,我算是看透你了!”
南初看向杜飞,“杜飞,不许走!”
她现在是慌透了!
慌得不敢看男人,慌得连脚趾头都紧张了起来。
秦禹看着她的表情笑了笑,“你是想让他观战吗?”
“秦禹!”
“秦瘪三!”
前一声是杜飞。
后一声是南初。
秦禹无心和南初多争辩,而是看向了杜飞,“还不滚?!”
杜飞见已经没有回旋余地,只能往外走!
在秦禹身上,他没有占过一次便宜。
南初愤恨地对上秦禹阴沉的脸。
“秦禹,你这样就没意思了,自己不要脸非得弄得我也不要脸是吗?”
秦禹冷笑了声,这次脱离凳子,艰难地往衣帽间的方向走去。
“等我!”
南初暗戳戳地想:等你大爷!
秦禹对上她的目光,“我没有大爷!”
南初瞬间红了脸,之后眸子里的气愤更多更旺。
秦禹从衣帽间里拿了换洗的衣服出来,在进浴室之前对他挑了个媚眼,“等下跟我好好解释一下你的那些公子哥的事情!”
之后留给南初的就是一声关门声。
南初毁得肠子都青了。
只是,为了自己少受点罪,少一点折腾,南初在开始的时候就识趣了!
因为秦禹在床上的动作看起来已经与常人无异。
“三哥哥,我错了!我就是图一时口快,说得都是违心的话!”
秦禹看着她,狠狠地咬她的唇瓣。
“三哥哥,那些个富婆,富豪,小开又我哥哥们的好哥们的事情都是子虚乌有,我在杜飞面前充面子的!”
秦禹没看她的眼睛,只是嘴上动作不断。
从额头到耳根,亲得南初到后面话都说不利索。
南初全身软得如泥一般,纤细的小胳膊紧紧扣着男人的脖子,贴着耳根子求他。
可是,这样的求,虽然灭了男人的怒气,但是挑起来的火气更会将她烧得半点不剩。
于是南初从开始哭到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