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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狱司,乃皇宫中的刑部,宫中有人犯错都会关到这的大牢中,接受审讯,更重要的是,这还存放着水月国历代大案的档案文件。所以这的守卫相当森严,守军可比积雪阁的认真严谨得多了。
可是,如此森严就能难倒时珂吗?那她这天下第一神偷的名头可就算是徒有虚名了。
虽有如此森严守卫,可时珂依旧如入无人之境,看了眼头上这块“档案室”的匾额,时珂便推门而入。
关门后,便开始环视屋中,一排排的书架整齐放着,架上书册或多或少,不是那么匀称。每一排书架都放着一个皇帝任间的大案文件,所以有的只有一两份,有的却堆满了。找到最后一排,写着北冥昊宸的书架,上面只有四五份文件,时珂一找就找到了她要的。
看到手中的文件,时珂微微一笑:路易叛国案!
半个月前,时珂刚回到顾府,正打算换上洛臻在家时所穿的小姐衣裳。却不料,来了位从窗户飞进来的客人,一袭月白的冷筝。
“小筝?你怎么来了?”时珂有些摸不着头脑。
“阿珂,帮我偷件东西。”冷筝略显温和道。
“什么?”什么东西能让冷筝要我去偷的?
“到刑狱司,盗出我爹当年叛国一案的所有资料。我要知道,是谁告发陷害的他。”冷筝有些激动道。
时珂自是答应,在他们这些人中,时珂也就数与洛臻和冷筝最亲了。她的易容术是洛臻教的,可与冷筝却曾在同一个大牢关过且是一起加入莺谷他们这些人的。冷筝的忙,她时珂是一定会帮的。
时珂找到了资料,将它放在了胸口衣里。这,可比什么珍宝都珍贵。
轻轻地打开门,张望了下四周,确定没有人才出来,关上门,施展轻功离去。
时珂想不到,已经有个黑影发现了她。
那人一路猛追,而时珂还不想暴露自己,只好在整个皇宫里瞎转,想甩了他。却没想到,这人执着得很,一点也不放弃,他虽追不上时珂,可他的耐力却比时珂强。
飞了两个时辰,时珂已经有些气喘了,这个男人怎么这么难甩呀,亏我还当他是好人,现在看来,真是瞎了眼。
可时珂也不想想,她现在是贼,那人追她是职责所在,有何不对?
时珂在一个屋顶上停了下来,再这样下去,她非力竭而死不可。等了一柱香的时间,那人终于来了,是一身黑衣禁军统领官服的南宫烈。
二人对立于静慈宫顶,都没有说话。南宫烈是在打量时珂,而时珂却在等南宫烈开口。
“你是什么人?竟敢到刑狱司偷取档案。”
南宫烈的质问引来了时珂的白眼。切,刑狱司算什么?姑奶奶我可还是到积雪阁九层转了转呢。
见时珂不说话,南宫烈又道:“不说话?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说着便与时珂动起了手。
时珂轻功高超,可内力却比不得南宫烈,这一点,南宫烈从她气喘的样子就看出来了。既然如此,他定要抓住这个贼,不管,这个人是谁。
与南宫烈过招,没有多久,时珂就有些吃力了。这个南宫烈,轻功不怎么样,可这武功倒还不错,早知道,就多向忆要几本武功秘籍了,现在,也不会这样呀。
正在时珂分心时,南宫烈的手已经伸到了她的面前,一扯,她那张脸就都暴露无遗了。看到她的脸,南宫烈惊愕极了,静立不动。
“顾小姐?”
本来想趁机溜的时珂听到这声叫唤,便打定主意,定不能让南宫烈把这事扯到洛臻的身上,连累顾誉清一家。
“怎么会是你?”南宫烈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三天前他才见过她,她是那样的柔弱善良,怎么会是贼?何况,她是丞相千金,自小多病,怎会有此身手?南宫烈满脑疑问。
“为什么不能是我?”一阵爽朗之声传出,这与洛臻的脸很不相配。
时珂可以模仿很多人的声音,包括洛臻的。之前不说话是不愿说,现在则是故意用自己的声音让南宫烈生疑,果然!
“你是谁?”她应该是易了容的。南宫烈坚信这一点。
“你管我!”时珂不想再多说了,目的已经达到了,再不走就糟了。
时珂欲飞身离去,却被南宫烈缠上,不让她走。南宫烈不是傻子,如果让时珂跑了,他是追不上的。
于是,二人便又打了起来。寂静的皇宫只听得见他们的打斗声和几只飞鸟鸣声,有些诡异。
打斗中,南宫烈看到了时珂腰间的布袋,认定她偷来的东西就在那,便伸手去拿。时珂见了,连忙去抢过自己的布袋。二人一手拉着布袋不松开,一手与对方过招。
几招后,见时珂仍不放开,南宫烈便奋力向时珂击去一掌。时珂见了,灵活地躲开了,可手也松开了布袋。布袋口拉开,里面的东西都掉了出来,南宫烈眼疾手快,连忙将它们都接住了。
一看,心下一惊,她去了积雪阁第九层?还发现了机关,把它也偷了出来?好厉害的贼!
“你跑到刑狱司不算,还去了积雪阁盗宝,你好大的胆子。”南宫烈真的恼了。那些个侍卫是干什么吃的?竟然没一个发现。
“我的胆子一向很大,不用你夸。再说了,我这怎么叫盗了?分明是借,好不好?”时珂到此时也不忘强调自己只是借。
“借?哼,你有问过皇上吗?他同意你拿了吗?分明是盗,还想狡辩。”南宫烈听了更是气愤。
“本小姐向来动手前都会和物主打声招呼,把时间、地点、目标写得清清楚楚后才动手的,这能叫偷吗?这次目标特殊,是来盗他北冥昊宸的东西,不都说他爱民如子吗?那我身为他的子民,他的儿女,来向他要件东西,就不用再留纸条了,直拿即可。所谓天下一家,所有的东西都是天下百姓的,我身为其中一份子,来拿属于自己的东西怎么叫偷?甚至连借都说不上,只能算是取。所以,你不该追我,快把东西还我,我可不想再和你在这瞎耗下去了。”时珂诡辩道。
“好个能言善辩的贼,不仅在此大言不惭,还敢直呼皇上的名讳,不将你拿下,我就不叫南宫烈。”
“切,你叫什么关我什么事,快把东西还我。”时珂上前去抢,又与南宫烈打成一团。
数十招下来,时珂已经力不从心了,可她依旧不服输。南宫烈看在眼里,心中有些佩服。她的轻功,她的毅力,她的不服输,一个姑娘家为什么不学好,偏要做贼?
南宫烈不明白也不可能明白。身为大将军公子,从小衣食无缺,怎懂得时珂他们自小所受之苦?连洛臻贵为丞相千金都加入他们,可见,并非南宫烈所想的什么不好学之辈。
正当二人打得火热,下面却有个小太监在四处张望寻找。
“南宫统领!南宫统领……”
这一声声叫唤使南宫烈分心侧目,时珂便趁机从他腰间抢过布袋。南宫烈见了去夺,不料,东西都飞出了布袋,时珂与南宫烈一齐去接,可南宫烈只接住了那块欧泊石。
时珂看了眼手中的夜目和避毒珠。避毒珠已经到手了,还顺手拿了块玉佩,行了,见好就收。时珂飞身离去,南宫烈无奈,一个飞身到那个小太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