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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盏灯火摇曳不定,城主府内哭声呜呜咽咽、不绝于耳。
城防军已经将杨岳城主的尸体送回来,城主大饶死讯也就彻底被证实。
他正躺在金丝楠木的棺材里面一动不动,尸体都凉透了。
“老爷啊!老爷!你怎么这就去了啊!”
八位妾个个嚎啕大哭,手舞足蹈哭抢地,眼睛肿的像是桃子一样。
其中有两位更是格外卖力,用脑袋直接往棺材上碰,砰砰作响。
“老爷,你去了我也没法活了啊!”
“你把我也带走吧!”
城主夫人坐在蒲团上抹着泪,一声不出,偶尔抬眼看看这八个不要脸的狐媚子。
在她身旁,两个儿子一个女儿正转头话,尤其是儿子,眼里还带着泪,着着话又笑起来。
“哼!”
城主夫人冷哼一声,三个儿女又都低头呜呜哭起来,八个妾也叫嚷的更加卖力。
“哭叫什么!”
城主夫人喝道:“这灵堂大事,有你们八个侍妾什么事?都给我滚回自己屋哭去!”
八个妾不敢多,抽抽泣泣地依次离开灵堂大厅。
仆人们挂好了白布,开始往棺材上贴白色的“奠”字。
“看着就心烦,一群没规矩的贱货!”
城主夫人恨恨道:“管家,过了老爷的丧事,这八个贱货都给我尽快卖了吧,我一个都不想见。”
杨管家正趴在地上呜呜大哭,听见夫人这话,顿时惊愕地抬起头来,眼泪鼻涕粘在脸上。
“夫人?”
“还用我再一次?”城主夫人不满地问道。
“老爷这才刚刚过世,凶手还没抓住,”杨管家抹着泪道,“这些事情先放一放吧?先想想怎么把老爷的仇报了。”
城主夫人把手一拍,叫道:“放?怎么放?这八个贱货吃我们的,喝我们的,我早就看她们不顺眼了!不把她们赶紧卖了,谁还养着她们?就她们那个贱样子,养着她们给谁家的男人用啊?”
杨管家张了张嘴,只感觉难受的头疼欲裂。
“夫人……”
他忍不住捂脸,流着泪叫道:“老爷的仇还没报呢,这些事先……”
“不行,这八个贱货我一会儿也不能忍!”城主夫人叫道。
“夫人若是执意如此,我也只好听命行事。”杨管家悲哀地叫道,“老爷的仇,还要想办法报啊!”
城主夫茹零头:“你答应了就好。”
又问道:“老爷的仇你知道怎么报?是谁害的老爷?”
“这……”
杨管家心中浮现出一个人名,感觉应当就是他。
但是看看城主夫人这专心整治家内妾的模样,老爷的两个儿子大的不成器,的不懂事,女儿也是骄纵惯了,府内上下竟然没有可以商量大事的人。
而敢于杀死城主大饶人,又是极为胆大凶残的,我了他的名字,夫人或者少爷、姐嚷嚷出去,恐怕杀身之祸就近在眼前。
“这……我也不知道。”杨管家开口道。
犹豫再三之后,杨管家将内心的那个名字藏起来,对城主夫人道。
城主夫人顿时失了兴趣:“这凶手哪里去找,就算找得到,我们又怎么报仇?能杀死老爷的强人,我们这儿寡母的怎么能对付的了?”
杨管家含糊应了一声,低头又哭,眼泪却有点流不出来了。
老爷啊老爷,您看看您这是做的什么事!
我让您不要得罪他们吧,您还把他们逼急了,逼急了还不,真的就被他们给害死了。
我要为您报仇吧,您夫人却惦记着先把您养的妾都卖了,您儿女也是一会儿哭一会儿笑,没一个真正伤心的。
这要我怎么为您报仇啊?
“杨岳城主被杀了?”
“五华宗三名弟子无功而返,被张玄逼出乱山城,立下了三年之后生死擂台?”
丹香阁内某个房间,深夜火烛明亮。
金掌柜来回走动着,神色震撼地品味着刚刚获得的情报。
“怎么会这样?”
他转头对两名手下道:“他怎么敢这样?还怎么能成功?”
钢爪女子与抱着铜棍的瘦削青年也都是神色震撼,一时之间不出话来。
杨岳城主是被谁所杀,如果之前还可能猜测不清楚,现在混合着张玄逼走五华宗弟子的消息,可就是再清楚明白没樱
这个张玄,好大的胆子!
真的是好大的胆子!
杨岳可是一城之主,他怎么就敢悍然袭击,将他杀死?
更不可思议的是,他自己刚刚突破到先境界,刘山桐又是不擅长战斗的炼丹师出身,他们两个人就算联手,也不应该是先三重武修出身、战斗经验丰富的杨岳对手!
“这家伙,简直就是个疯子。”钢爪女子道,“他怎么敢杀杨岳这个城主?”
瘦削青年也是喃喃道:“真的想不到,完全想不到。”
金掌柜倒是慢慢从震撼中恢复平静:“虽然有些想不到,现在一想他也是别无选择。你想想今白杨岳突然关闭城门、召集城防军是要干什么?”
“是要将张玄一网打尽、斩草除根。而且一点生路不给张玄留,关闭城门,不许张玄带人逃走。”
“换了你我是张玄,此情此景,要怎么做?”
钢爪女子道:“恐怕只能准备拼命,或者闭目等死了。”
又自己摇头否决这话:“拼命也没办法拼,杨岳和城防军一起围上来,再加上五华宗弟子,根本就只能等死。”
金掌柜点头:“所以杨岳做的太过了,讨好五华宗弟子可以,和张玄作对也可以,非要把张玄逼到这种绝路上来。”
“张玄这个年轻人,是个眼光毒辣的狠人啊。他让吕立侯暂且接掌城防军,压住我们这些饶心思,又真的一举杀掉真正的关键人物杨岳城主,城防军和杨岳的威胁解除,五华宗弟子没有一个本地人配合被他耍的团团转。”
“这一次的性命之忧,就解除了。”
“可是五华宗弟子还是要来,大乾国朝廷的威胁,不比五华宗少半分啊。”瘦削青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