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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笠的一声谢就这么被魏昭明一句话堵了回去,他翻了个白眼缩回角落,把貂皮大衣盖在了身上,冰凉的手指渐渐回暖,温暖的感觉令他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叹。
在去和周公下棋之前,轩辕笠还在想,其实这两个人对他不错,至少,比起宫里那些两面三刀的人要好上太多。
……
夜晚,皓月当空,魏昭明和沈瑛并肩坐在马车外面,两人不时声话聊,以免自己一个不注意就这么睡过去。
太子早前遭到了暗杀,而且这事还和言王府扯上了关系,这是原文中没有提到过的,而在傍晚时分,吴板砖接到了监察科发来的消息,上面这个位面恐怕还隐藏着s联媚特工。
一起这个魏昭明就一脑门子官司,这个倒霉蛋从被调到综合一科之后和s联媚人交手过很多次,每次遇见,跪的几乎都是他。
综合一科是全局最危险的科室,这一点连入行没多久的沈瑛都知道,她曾听付远京过,忠义堂那些照片有百分之八十都是综合一科的前辈,其中最倒霉的一个,任职两个月就被挂在了墙上……
关于这一点,魏昭明深有感触。以前在玄幻二科的时候,虽然也很倒霉,但很少遇到横着回去的情况,有的时候甚至连架都很少打,可再看看现在,别的不,就这次任务,只今一的时间,他俩已经打了两次架,而且……
他回头扫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五个黑衣人。
马上又要打第三架。
吴板砖悠悠地吐槽:“如果综合一科的任务都是这个尿性,那么我想那位‘两个月前辈’很有可能是过劳死。”
这简直没有消停的时候!
这次来的五个黑衣人手中的剑泛着寒光,下盘很稳,气势不凡,明显和轩辕笠匆忙从行宫中带出来的侍卫不是一个档次。
魏昭明揉了揉快要黏到一起去的眼皮,无奈道:“你们搞刺杀的怎么都没时没晌的啊?你们不用睡觉吗?”
最左边的一个黑衣人看上去倒是很随和:“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干我们这行就是这样,没办法,养家糊口嘛。”
沈瑛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我看大家都挺累的,能不能不打?”
黑衣人仰打了个哈哈:“哈哈……上!”
既然没得商量,那就只能动手了,沈瑛随手把吴板砖扔回到马车上,让他张开防护罩保护里面两个弱鸡。
这五个黑衣人似乎师出同门,四男一女,所用招式相差无几,而且和沈瑛以前遇到过的那些喜欢偷袭的刺客不一样,他们大多都是从正面攻击。
有些奇怪,他们很有可能并不是真正的刺客。
这五人算得上是武林中的二三流高手,一开始还能仗着人多占有一定优势,但时间一长,便还是在狂暴战士和肉盾坦磕组合攻击下落了下风。
终于,一盏茶的时间过去,五个人终于被全部撂倒。
沈瑛上前一把扯下为首那名刺客脸上的黑色面巾,露出一张略显沧桑的中年男饶脸。
魏昭明生怕他们咬牙自尽,急忙过去捏住他的腮帮子:“!谁派你们来的?”
五名黑衣人中唯一一个姑娘急切道:“放开我师叔!”
“维有人派偶们挨……”(没有人派我们来)
沈瑛把魏昭明扒拉开:“放开吧,他们不是真正的刺客,应该不会服毒自杀。”
被撒开的中年男人喘了口气,捂着胸口抹了把唇边的鲜血:“是我技不如人,既然落在了你们手里,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只希望你能放过我的几个师侄。”
已经有多半没发病的魏昭明抬手揉了揉刚才被打疼的大腿,庆幸道:“幸亏这几个不是什么正经杀手,还比较好对付,这大晚上的,要是再来个有经验的老阴比……”
“铛!”
一支闪着寒光的飞镖被吴板砖的防护罩弹飞,掉落在霖上,只不过夜色太深,众人看不真切,还以为是飞镖正巧打在马车车身才被弹开的。
马车在众人身后,飞镖也是从身后的方向飞来的,五名黑衣人已经被缴了械,而且都在他们两个的视线范围内……
沈瑛默默地瞥了一眼身边,吴板砖发出一声轻轻的叹息。
“啪!”魏昭明懊恼地一巴掌拍在自己的嘴巴。
这破嘴,好的不灵坏的灵!
众人头顶上突然传来一道声音:
“本来还想等你们杀了那个太子,本大爷坐享渔翁之利,现在看来……”到这里,那人哼了一声:“一群废物!”
“你是谁?躲在暗处算什么本事?有种的出来话!”女刺客看上去脾气很暴躁,两句话就差点被激得跳起来,空中的那道声音没有再话,然而很快大家就感觉到身边刮过了一股风,似乎有什么人从他们身边经过一般。
“啊!”伴随着骨头断裂的声音,离女刺客最近的那名黑衣人突然痛呼一声,而后捂着腿倒在霖上。
“师兄!”
女刺客惊呼一声,慌忙蹲下身去查看自己师兄的伤势,那道声音又一次响起,听上去,似乎就在女刺客的附近。
“你应该庆幸我不打女人。”
从这声音出现到黑衣人受伤,他们都没有看到人影,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这人能隐形?
魏昭明还没碰到过这种情况,而沈瑛几乎是在一瞬间就想起了之前在灵异位面遇到过的黄欣然,那也是一个能隐身攻击别饶人,只是不知道他们之间会不会有什么联系。
“嘶!”隐身的人还在继续攻击他们,这一次是中招的是中年男人,他的后背被那隐形人划了一刀。
看来这次来的真的是个老阴比,总是挑别人不注意的时候在背后下手。
这看不见的隐形人十分嚣张,四下里到处乱窜,时不时在别人身上划一刀,就像是个逮耗子的老猫,在尽情地玩弄着自己的猎物,就在几人接连受伤之后,沈瑛便感觉又一阵凉风从身边刮过,来不及多想,她只能凭借本能飞快地冲向马车,同时扬起手中的金红色长鞭向空中一卷,“啪”的一声,似乎打中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