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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怕,这是临天国故意煽动,好让我军势力分散。”
朱凡愣愣看着她,继而笑着点头。
她伸手按着他的太阳穴,很轻很轻的帮他揉着,缓缓开口,“若是这样的话,那么我军势力要让他们失望了。”她嘴角微微勾起,“有些事情并不如表面那般简单。”低声的在朱凡耳边说了些什么,只见朱凡微微蹙眉,继而点着头道,“也只能这样了。”
有太监打来了水,在外面道,“皇上,该歇息了,奴才给你梳洗。”
朱凡正要说话,却被她打断,“我出去接一下。”
林夕快速的到了外面,端过了水,然后遣退他们。
朱凡有些不解的看着她,她只是淡笑着,将他按坐在床边,拧了毛巾就要帮他擦脸,朱凡一怔,斜眸睨着她。
“你……你今天有些不一样?”
林夕轻笑道:“哪里不一样了?怎么?不习惯我伺候你?还是你喜欢那些太监伺候?”
朱凡摇了摇头,没有说话,只是闭着眼睛,任她摆弄。
“你这样倒是让我有些依赖你了。”心中渐渐升起的温柔和甜蜜夹杂着苦涩和窒痛,挣扎着,仿佛找不到出路的方向。
“是我依赖你,曾经你也是这般伺候我的,现在该轮到我来伺候你了。”她怀孕期间,衣食起居都是朱凡打理,现如今他如此辛劳,她也应该分担一点。
收拢起他红色的花丝,看着里面隐约的白发,她心头一滞,离玉风所说的10年还有五年,她都不曾意识到,时间竟是如此的快。
“怎么了?这般出神?”见她迟迟没了动作,朱凡不禁好奇的问。
林夕这才回过神来,冲着他微微一笑。
林夕帮他擦完脸,蹲下身子,为他脱鞋。
朱凡一把拽起她:“你做什么?”
林夕微微笑道:“伺候你洗脚啊。”
朱凡凝眉,眼中划过异色,“这不是你该做的事情,我让他们来便是了,会脏了你的手。”
林夕抬头,笑道:“别胡说,怎么会脏了我的手?这事为什么不是我做?伺候夫君洗脚本属于正常,而且你也曾伺候过我,我只是照搬的回过来而已。”说着又蹲下身子,手撩起了水,轻轻的洗着他的脚,她专注的帮他洗脚,不曾看到朱凡此刻满眼的愧疚,还有眸中充斥的泪水。
刚将他的脚擦拭干净,正欲执起腰,朱凡倏的抱紧了她,她手中的毛巾颓然的落下。
“舒真,以后我再也不会有所疑心了,真的。”他埋头在她颈部轻声的呢喃,像是一个犯了错的孝,因为他一直都没有放下戒心。
她轻笑,“我知道,只是……我才刚把你的脚擦干净,如今这般……”恐怕要重新擦了。
林夕动用了暗隐楼的力量,收集了外族重要官员的卷宗,她让朱凡派遣使臣去劝解他们。
“这些人说话想来都是有分量之人,只要我们给予他们保证,想来不会跟我们为敌。”
按照她所说的,派遣了使臣,确实有效果。
已经有几个小族退兵,土着见情况不妙,妄想用诱敌之策来擒拿朱凡,不想中了他的计策,暗杀者被抓,割下人头,在与土着对决的时候放在马背上,看的土着人心惊胆战。
那日天空下起了大雨,有侍卫快马加鞭赶来,说夜怀远被人杀害,现在淮城群龙无首,不知道是守还是攻城。
临天国得知这个消息,不禁往淮城调派大量的军队,听说新任临天皇也会亲自前往,启云国不禁两面受敌,朱凡一边与土着战斗,一边要劝降那些外族,根本就是无力分身。
林夕请求朱凡让她去,可是他却犹豫不决。
夜深人静,营帐外面,士兵来回的巡逻。
朱凡站在外面,此刻的背影是那般的孤单,看的林夕有些心痛。
“舒真,有时候我真的很想要抛开现在这一切,感觉……真的好累。”朱凡没有回头,可是声音中却充满了疲惫。
林夕微微皱眉,从他的身后抱住她,她又何曾不想这样呢?可是如今形势哪里容得了他们抛开一切。
“我们都是被逼的,现如今早已经骑虎难下了,如果不坚持,等待我们的便是死。”
朱凡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夜空。
林夕想要开口的,现在这个时候,能够委派去淮城的也只有她了,可是朱凡似乎知道她想要说什么,开口道,“你看今夜的月亮多美,能够陪着我多看一会儿吗?”
她微微点头,知道他已经明白自己的意思了。
很想要说,“朱凡,我会平安回来的。”可是不忍心打扰此刻的宁静,只是抱着他看着天空的明月,明明月亮很圆,可是他们却要离别。
晨曦的光微露,林夕掀起了车帘,已经走了有一段路程了。
朱凡没有给她送行,在营帐中小憩,他昨晚一直看月亮,整整在外面站到五更,后来回来了,他便一直忙着看奏折,而她则是伴在他的左右,她知道朱凡这般做是逃避,他……不想要一直思考着与她分离。
微微叹了口气,“只希望这一切快点结束的好。”那样她便不用和他分离了。
到了淮城,先是安抚了将士们的心,追封夜怀远护国将军,三朝元老,将夜怀远的尸体命人护送回顺安,以皇家之人的礼仪厚葬。
林夕不曾想到临天国竟然以如此大的阵势来攻打淮城,就不怕后备不足,其他小族趁机行动吗?有些不明白信任临天皇的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