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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驿馆的门,这几心里积压的恐惧和不满全都爆发了出来,没走多远,春花就忍不住落了泪,给松自己连累了他,连累了师父和安姨,都是自己的不好。
松听完拍了拍春花的头,温柔的:“是哥哥没保护好你。”
燕十三跟出来的时候就看看见春花姑娘故娘笑着抹眼泪,大个子的松摸着春花姑娘的头在安慰。
虽然很不忍心打断但还是跑到春花面前:“春花姑娘,大人晚上让你收拾收拾酉时三刻在如梦楼门口等着。”
春花一回去就把所有的事情告诉了师父。叶中林沉默着什么也没,半夜的时候,春花正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就听见叶中林敲门的声音。
春花知道叶中林想必是有什么事情要,等了许久,叶中林喝了口手中的茶,像是下定决心一般
“这几日总觉得时间过的太快,一眨眼的功夫你们就这么大了,你们身上的毒,我也没看出个所以然,终归是我医术不精。师父和你父亲一样,希望你们俩平安简单的幸福就好。可是宿命真是可怕的,安娘和你父亲,你们和燕昭,都是宿命。”
叶中林完叹了口起,顿了好久,无力的:“其实松是你同父异母的哥哥。”
“这,这怎么可能?”
春花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思议。最近这几发生的事情太多了,春花本来就觉得自己脑子里很乱。师父一自己更乱了,自己的父亲,那个温暖和煦同自己母亲十分恩爱的父亲,怎么可能和别的人有孩子,还是在自己之前。
在春花的惊讶中,叶中林继续:“当年你父亲进京赶考,误入青州山上被山中猛兽所伤,被我和师妹遇见带入药庐照顾。
那时候师妹给你差不多的年纪,从没有下过山。你父亲相貌英俊,谈吐幽默风趣,师妹很是喜欢和他在一起,那时候师父正在给我和师妹准备婚事,我们都没有注意这些,谁知你父亲走后没多久师妹就有了身孕,就是松。”
春花知道师父不会骗人,可是自己实在不愿意相信父亲给自己留下一个同父异母的哥哥,即使这个人是松,也会觉得心里很不舒服,所以一直沉默着没有话。
“行医者,最讲医者仁心,毕竟是条活生生的生命,我和师妹的婚事如期进行,松我也一直把他当作自己的亲生孩子,他自不喜欢学医,只喜欢舞刀弄棒,有会些功夫的人来药庐看病,他总是缠着人家教给他,倒也是学的有模有样,我们一家三口日子倒也开心的过了十几年。
七年前师妹收到你父亲的来信,走投无路,希望看在松的份上,让照顾你,我当时是极恨你父亲的,明明直到松的存在,却不闻不问,在盛京加官进爵。
如今败落,倒想起这个被他抛弃的女子,不过是欺负师妹心善。直到我见到了你,一路上你活泼爱笑,看见你,让我实在不忍心不管,想必你父亲也是知道我和师妹一向心软。”
“那安姨是因为我才下的山?”春花颤着声音问,他一直以为师父是父亲好友。没想到是这么复杂的关系,他们本应该安稳的过完此生的,这般善良的人,不该承受这么多。
师父看着春花失落的:“你父亲来了两份信,一封是你的,一封只有安娘看过,我也不知道里面了什么。把你接过来以后没多久,安娘便要去如梦楼做医娘。我们大吵了一架,她还是去了。我隐约觉得她去如梦楼与你父亲有关的。”
“师父,对不起。”春花红着眼眶看着叶中林。
“你也是无辜的,春花,师父除了抓药看病,一向没有什么本事,无论如何,如今……,哎,你一向是个有想法的,一定要带着松好好活下去,答应师父。”叶中林一改平日严肃的样子,少见的红着眼眶看着春花。
春花在叶中林身边生活了七年第一次见这个严肃的男人落了泪。
春花猜叶中林可能是因为燕昭,想必是没有解毒之法又没法帮他们脱身,才会如此伤心的,春花希望刘洪设计自己入局只是单纯希望自己带路。慎行司的药不是这么容易就能解的,但只要身份没有暴漏燕昭想来不会为难,慎行司应该不是这么不讲道理的地方,春花安慰着自己渐渐入睡。
第二日春花和燕昭约定的时间差不多了,换上了松给自己做好的粉色的鞋子,找了一身嫩粉色的衣服穿上,少见的用珠钗绾了头发,她要去见哪个她父亲对不住的女子。春花觉得她是个值得让人尊敬的人。和师父一样是个温柔的人。
春花提前一个时辰去了如梦楼,松非要来,春花没让,她不想松跟燕昭有任何接触的机会,解药的事情自己来就好了。
真正到了安娘的门口,春花开始紧张,她在路上练习了一路如何给她她们之间的第一句话。真到了门口感觉嘴巴都是僵的,感觉自己笑得很不自然。深呼一口起,敲了下门。
“你来这里做什么。”
春花听到后面有个轻柔的声音好像在给自己话。转身便看到一个一身白衣的女子,春花依稀记得她的样貌,一如既往的温柔的像水一样的样貌。
女子看了她一眼冷冷淡淡,却不让人觉得疏离。
“进来吧。”
女子打开门让春花坐下,然后把自己手里的东西放下。
回头就看见难得穿粉色的姑娘,紧紧盯着自己,双手放在膝盖上死死的揪着自己的衣服。
看着春花的这个动作,安娘突然掩嘴笑了:“你这个丫头倒是没变,一紧张就死死的揪着衣角。我有这么可怕。”
春花看着这么温柔的人,实在不忍自己什么都知道了这种话,徒惹别人伤心。但是一时也不知道什么,就伸了下自己的脚给安娘看自己的鞋子。嘴上着:“这是松刚给我做的鞋子,好看又结识。”完觉得自己这句话的不太好,他会不会觉得自己欺负松,然后声音越来越。完也不敢抬头,脚也不知道该不该伸回来。
安娘坐了下来,看着对面的姑娘,想到了年轻时候的自己,当时遇到韩墨自己也是这个年纪。也是这种心翼翼害怕错话的样子。安娘笑着摸了摸春花的头:“你不要紧张,我又不吃人。”
春花听见安娘的话懊恼自己太紧张,抬起头不好意思的笑着:“我不知道该怎么话,我怕你不喜欢我。”
安娘给春花倒了一杯茶笑着:“我看你带着松松在青城大杀四方,屡破悬案的样子可不像不会话啊。”
春花挠了挠头:“我只是有点儿聪明,其他的不好。”
安娘温柔的看着春花:“师兄把你们教的很好,我也算对的起你父亲。”
春花看着安娘一脸的愧疚。低着头:“对不起,都是因为我。”
春花还没完就被安娘打断,安娘摸着她的头:“傻孩子,你从来没做错任何事情,你父亲的事情等到我下霖府,我自会找他个明白,可是你和松是无辜的,你们是很好的孩子。你们应该很好的生活,知道吗。”
春花顿时就明白了,师父愿意把那些陈年旧事告诉自己想必是和安娘也是商量过的,安娘的温柔,让春花觉得看到了自己的娘亲。春花和安娘聊了很多。大部分时候都是春花绘声绘色的讲自己和松的顽皮,师父如何生气。
安娘就坐在旁边温柔的看着春花,时不时也这里生活的饶趣事。直到和燕昭约定时间到了春花才恋恋不舍去了前院燕昭让去的地方。安娘还下次要教春花弹琵琶,让春花带着松一起,给他们做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