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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花坐在椅子上迷迷糊糊的,虽然感觉头重脚轻,脑子里乱糟糟的,但是心里却是一直默念着燕昭的安排。演戏自然是要足,不但自己演的好,还要让燕昭也演得自然。
荷走到春花身边,蹲了下来,看着春花,带着诱导的语气:“你想什么秘密。”
春花双手做喇叭状对着荷的耳朵,声音的像蚊子一样:“不能,哥哥不能。但是你要是带我去没有人看见的地方晒月亮,我就告诉你。”
话的时候春花本就是低着头,完整个人重心没稳住,加上春花带着些故意的成分,一下栽在了荷身上。
荷手忙脚乱的把头朝下栽在自己身上的姑娘扶起来,拍了拍春花的脸心翼翼的问道:“姑娘可还清醒着?”
“清醒清醒,我清醒地很。”春花一边起身,一边努力的睁开眼,眼睛却像是被浆糊在了一起一般。
“你带我去屋顶,我要去屋顶晒月亮。”春花胡乱的摆着手对荷吐字不清的着。
“姑娘醉了,去屋顶不安全,我带姑娘去其他地方晒晒?”荷试探的问着春花。
“不要,我就要去。”着春花不管荷的阻拦,挣脱开来就走出了门。
蹲在门口的屋檐下,春花双手托腮看着高高的屋顶,带着不怀好意的眼神对着荷勾了勾手。
荷对着一个方向使了个眼色,就疾步走来。
虽然春花晕晕乎乎,但是出门的时候还是看见了灌木后面黑压压的,这是打算来硬的?
春花对着荷的耳朵轻轻的:“你送我上去,我告诉你我哥哥的秘密。”完眨巴眨巴眼睛看着荷。
“姑娘非要上去?”
春花用力的点点头:“我们要去高高的地方才行,我不想去宴会上。”
荷一脸难以理解的样子看着春花,又看了一眼灌木丛,摸了摸春花的头发,用温柔的能滴出来水一般的声音:“我带你上去,但是你要先告诉我你秘密的一半才校”
春花由蹲着变成了跪着,警惕的把四周看了一遍才对着荷:“我叫做韩蓁蓁。不叫叶春花。”
完一只手捂着嘴看了眼四周,一只手用力的拍打着荷,“快上去,快上去,不然我哥哥要来了。”
春花被荷揽着腰上了屋顶的时候,还有些惊魂未定,荷看着不过比自己高上两寸,竟然可以直接把自己带上来,这怡王府怨不得燕昭要亲自来一趟。
春花坐在屋脊上,看着大大的月亮,相比刚刚清醒了很多,加上屋顶有让人舒服的暖风,真的想在上面晒晒了。
荷看着怔楞的春花催问:“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
春花假装害怕高处,蹲了下来,抱着荷的腿跪坐着。眼神不时的往下面看又赶紧收回。
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荷弯腰摸着春花的头发,像是在摸一个猫一样。
脸上带着让人后背发凉的笑意:“我不会告诉其他人,但是呢,你要是不,我现在就把你扔下去哦。”
春花故作紧张的抱着荷的腿越收越紧,带着哭腔:“不要,我不想死,哥哥和雪安姑娘成亲以后才可以。”
“你想想在这王府这些时日,大家对你好吗?”
春花眼角带着泪,乖巧的点点头。
“那你想一直住在这里吗。”
春花点头点到一般又摇了摇头。
“为什么,你哥哥都要娶了雪安姑娘了,以后大家就是一家人了。”
春花低着头似乎陷入的沉思一般。
荷直接掰着春花的手把她往外面推开,春花爆发出巨大的哭声。
“不要,我我。”
荷并没有停下,春花的整个身体已经沿着青瓦往下面滑动,在心里默念了两个数,春花喊了出来:“我哥哥身上有藏宝图”然后就看见荷像个影子一样出现在自己身边,抓住了自己的衣领,阻止了继续下滑的身体。
荷面上带着以掩饰的激动,抓着春花的衣领咄咄逼饶催问:“在哪儿。”
“在在,在他身上,随身带着。”春花像个孩子一样苦的哇哇大叫
“什么样子?”
“叶春花。”燕昭暴怒的声音从下面传下来。
春花听了故意一机灵,抓着荷的手,像个撒娇的奶娃娃抱着荷:“你不要告诉哥哥。”
荷脸上带着狰狞的笑容摸着春花的头:“当然不会,这是秘密。”
“你给我下来。”燕昭真是气的想笑,只不过借她的口把事情传出去而已,至于这么大阵仗,还白白让自己挨了一巴掌,燕昭怀疑春花在肆意报复。
春花看见燕昭一身玄衣金边的华服,头戴玉冠,倒是真有几分贵家公子的模样,痴痴的笑着站了起来,兴许是喝的有些多了真的有些上头。
站在下面的燕昭一脸的怒气,身边着粉衣的雪安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带着一脸的焦急看着自己,后边跟着的众多仆役丫鬟,各自交头接耳似乎着什么。
春花痴痴的笑着站起来,一阵风吹来几片碎瓦在屋檐上颤颤巍巍,摇摇欲坠,风吹起春花腰上的发带,也吹起了碧绿的发带,看着像是要随风而去一样。
燕昭看着屋顶上哪个消瘦得身影,总也没办法和几个月衙门牢房里哪个傲视一切,掌控全局得姑娘联系到一起。”你下来,不要让我生气。”
春花忍不住笑出了了声音,笑着笑着就哭了,旁边得荷也很纠结该如何是好,这时候带下去?
“你不总是在生气,我做什么不都不满意,我身边的人,你都赶走了,连石头都不放过,不过就是同你生个气,就背后嚼舌根子。”完眼前花了一下,嗓子一股腥甜就涌了上来。
脚下一滑,顺着刚刚荷推着自己下去得痕迹又滑了下去,荷本身要动看见,看见隐在灌木中蒙面男让眼神,荷收回了自己得动作,站着一脸紧张得:“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