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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请问大人可有人证,无证,杀人动机。”
徐路看着小姑娘突然的变化心里反而有些发毛,他不打没有准备的仗,早就在接到通知的那一刻,他就想好了一切,安排好了一切,保证万无一失,没有一丝纰漏。
“我自然已经调差明白,三月底,韩公子初到盛京,刑部侍郎之子,高秋晨曾在酒馆之中戏谑与他。
当时韩公子就曾扬言要总有一天剁了他,酒馆里不止一个人听到,都已经对自己的证词签字画押。”
“七月初,韩公子在城西的吴家铺子定制了两个砍刀,经对比和扔在萧山上凶器一摸一样,并且在今日下午我们在韩府搜到了另外一把。”
“并且韩府的一个护院,和一个伙计亲口承认,高秋受害当日,韩松半夜出门,凌晨才回来,这些人都是已经签字画押的。”
“证据确凿,韩松就是松手。”
华南越听越觉得奇怪,事出反常必有妖,若是留下这么多证据,证人,那这个韩松一定是一个粗心莽撞的人。
但是据他这一个月对碎尸,抛尸路线,抛尸方法各方面的研究,这个凶手一定是个心思缜密的人,况且无凭无据的怎么会想到去查一个无关紧要的韩松。
还没等他问出口,就看见对面的姑娘嘴角的笑意更深,慢慢的朝着徐路的方向走过去。
“那大人是怎么突然就查到我哥哥的头上,又是怎么想到去酒馆,去铁匠铺,越是完美的证据,反而是有人故意为之,大人在六扇门也是有头有脸的,没有丝毫怀疑?”
华南惊讶的看着面前的女子,她竟然同自己想到一起去了,惊喜中带着生气,这个徐路。
扑通一声就看见刚刚自己还欣赏的女子,这会儿朝着自己的方向跪了下来。
声音没有刚刚的笑意,反而是有些哭腔:“我哥哥绝对是被人栽赃的,请侯爷允许我把人带回先行医治,五日之内,我定然找出真正的凶手。”
说完像是怕他不信一样,抬头眼睛里溢满了眼泪,生是一滴也没落下。
“我夫家是燕家燕昭,我可以以他的名义发誓,若是找不到凶手,我再赔上自己一条命。”
华南早在她质疑徐路的时候就下定决心要重审,就没想她发誓。
听见她说燕家燕昭,心里咯噔一下,原来她已经成亲了,还是燕昭的夫人,真是白瞎了这么好的一个姑娘。
不过成亲又如何,只要自己喜欢,成亲什么的自然是无所谓的。
一摆手,算是同意了。
徐路看了架子上面被绑着的人,三十六个刑具他用了少数有个二十个,不死也活不了,也算是完成了贵人的命令,便也没阻拦。
“请问我可否也带我弟弟回去。”
“令弟不在这里,我们只是要抓犯人,怎么会抓一个孝子。”
华南一听见这些人打马哈哈就烦躁,对着徐路吼着。
“今天抓的人全都放了,敢留下来一个,老子废了你们。”
看着一群人上去给小松松绑,春花心疼的不敢看,那些人既然把人这么抓了过来,定然是能上的刑都上了。
华南看着眼前的小姑娘,脸色更加的苍白,对着旁边空手站着的几个人喊着。
“把这位夫人和韩家公子都给我囫囵个的送回去,要是出了一点儿毛病,我要你们小命。”
“燕大哥不在家,夫人要是有需要的地方只管去小弟家通报一声,夫人家对面那个烫金大门的就是我家。”
春花漫不经心的应了声,跟着背着小松的人往外走。
一路上浑浑噩噩,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去的。
推开韩府的院子,似乎是一切照旧,安安静静的胡同深处,一个小院门口挂着两个红色的灯笼。
想来挂出来是为了应了今天的这个团圆的景。
推开院门,院子的处处挂着红灯笼,静悄悄的院子,只有阿婆一个人坐在堂屋的台阶上,手里握着一把砍刀。
听见推门的声音,猛地抬头朝着这边看过来。
“画城,我的画城!”
丢下手里的砍刀就朝着门口的方向过来。
画城画着脸在阿婆的怀里抽抽噎噎,发出嘶哑的声音。
“婆婆,屋里可有热水?”
“有,自然是有的,怕主子们突然回来,都一直在灶上备着呢。”
“打些热水过来,韩雨你去慎刑司看看能不能把灵修神医请来。”
“夫人,你的伤........”
韩雨的话说到一半,看见她脸上的坚定和不容置疑,转身就往慎刑司过去。
很明显他们这是遭人陷害了,如今小公子下落不明,大公子奄奄一息,只有夫人一个人撑着。
这关键时候,麻叔也没了踪影,真是越想越着急。
拔了小松的脉象,气若游丝,她不敢拿自己不怎么稳定的医术给他看病,只给他施了几针。
让他不至于失血过多。
“姑娘,要不要给大公子洗洗。”
小鱼儿端着一盆水,里面放着干净的毛巾,向右边歪着身子站着,眼神里都是讨好和小心。
春花打量着离自己几步远的小鱼儿,比刚被买回来的时候胖了一圈,看着壮实了很多,也高了很多。
褐色的短襟打扮,左腿膝盖的地方,破了一块,像是用利器划开的一样,上面沾着不甚明显的血迹。
“平日里点点对你可好?”
小鱼儿就知道该来的总是要来的,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手里的水洒了一地。
“夫人,你不要赶我走,我什么都可以做,刷马倒夜香也行。”
看着跪在地上,要钻到地下面的小鱼儿,春花走到他跟前,用脚抬起他的下巴。
“那你告诉我,点点在哪里,只要能找到他,你就还是他的书童。”
小鱼儿被迫仰头看着一向和蔼可亲的夫人,这会儿只觉得她的眼睛里面有刀子一样,看的人头发发麻。
“小公子应该在宫里,下午的时候,宫里的一个公公过来,说是宴夫子让过去一趟,还给大公子看了腰牌,大公子这才让我们跟着那个公公进宫。”“后来到了门口,我亲眼看着小公子进了宫学的大门。”
“进去了好几个时辰也不见人出来,便问了一个从宫学出来的学士,说今天晏夫人不在宫学,我觉得不对劲,就赶紧回来找大公子。”
“谁知大公子没找到,倒是来了一群官兵,在院子翻了一通,找出来两把刀,就把我们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