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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还没到午膳时间,贺公公就来这边传话,说圣上要在这边用午膳。
看了眼那边的点点和西华,清清嘱咐身边的嬷嬷让他们午膳单独在一个房间里。
皇帝到了凤鸾宫的时候,皇后早已经沐浴更衣过后,摆好午膳等着那位过来。
看着自己梦寐以求的女子,浅笑嫣然的走向自己,皇帝心里一股油然而生的幸福感,是在别的宫里没有的温暖。
浅浅是唯一一个在不知道自己身份的情况下与自己相知相爱的,虽然只有竹林中的短短半年,但那是自己有生以来最幸福的半年。
那时候他不是皇子,也不是皇帝,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落难书生,清清也只是隐居在竹林的一个小女子。
就像最俗套的英雄落难,美女相救是一样的情节。
他在围猎中受了人的埋伏,逃到了竹林中,晕倒前本以为自己要命丧于此,谁知,睁开眼以后自己映入眼帘的是一个俏皮的小姑娘。
他在竹林里养了几天就和外面的人联系上,只是自己不舍得离开,温暖的眼睛,银铃般的笑声,朋友一样的玩笑都让他留恋。
就这样他任性的留在了竹林,度过了自己最开心的半年。
靠近的还是那个熟悉的味道,虽然早已没了当时温情,闻到这个味道还是感觉心安。
“今日怎么来的这么早?”
“啊....就是....突然想来看看你,前两日说你身体不舒服,这两日可好些。”
皇帝攥着自己皇后的手,就往已经摆好的午膳那边走着。
“还不是老样子,昨天出去走了走,今天胃口好多了。”
午膳一如既往的吃的安静,两个人各吃各的。
今天的皇帝心里可没有看起来这么平静,眼看着午膳要用完了,才不经意的说起来。
“听宫人说,你昨天在宫学那边捡了个孩子。”
她昨天就知道,一旦自己把人带了回来,圣上少不了心中不安。
施施然的拿起手边的帕子,擦了擦嘴,示意身边的下人退下,皇帝也看出来她有话要说,也摆摆手让人先出去。
宫人刚把门关上,皇后就起身跪在了地上,说话间,语气里没有卑微,没有讨好。
“请圣上赎罪!!!”
皇帝想着她若是求求自己,像端妃那样,做错了事情,哭上几句,自己倒也不会责怪她,毕竟只是个孩子。
这会儿听她这般说,胸腔里反倒涌起一股怒气,拼命的压制着才不至于立刻发火,说话的时候,不自主的声音就低沉起来。
“你何罪之有?”
“臣妾不该私自带韩家子女留宿在自己宫中,韩点点虽说是罪臣之子,再怎么说.....也是臣妾的....仅有的几个亲人之一了,有人当着我的面要杀了他,我不能置之不理。”
这个时候,皇帝也听出了端倪。
“什么叫做当着你的面要杀了他,宫学是皇家学塾,你又是皇后,谁改造次。”
“相比于其他嫔妃,我甚至没有一个娘家,皇后不过是个虚名,这么多年我低调行事,就是为了能让点点好好长大,现如今,我刚同圣上你的关系缓和,就有人当着我的面伤了点点。”
说话间,皇后的声音逐渐哽咽,眼睛湿漉漉的,皇帝看着心中的怒气一扫而空,起身扶起自己心爱的女子。
“你这是什么话,你还有朕。”
“陛下,臣妾....臣妾有了身孕,所以才希望韩家的子女能好好的,毕竟他们算是臣妾唯一的娘家了。”
皇帝扶着皇后的手,猛地攥紧了她的胳膊,欣喜的把皇后揽到自己的怀里。
自己后宫这么多嫔妃,他最想要的无非就是皇后的孩子,只有皇后的孩子,他才觉得自己能作为一个父亲来教养,而不是一国之君。
“太好了,清清,我终于能做父亲了。”
“圣上不是一直都是父亲,只是点点昨天差点儿出事儿,臣妾害怕是在暗示什么?”
“你大可放心,韩家和朕都会让好好的,且不说你的身份没几个人知道,就算知道又如何,朕才是天下之主。”
皇帝越说越激动,若是有人动了皇后腹中的孩子,他定会让他碎尸万段,他说道做到。
清清又在他眼中看到了那种眼神,傲视一切,杀伐果断的眼神,当时他把自己从韩家带出来也是这个眼神。
竹林一遇,她本是躲着哥嫂,没想到遇见了宿命。
不过一夜,韩家之子韩松,是萧山碎尸案凶手的事情就盛京的大小街道传的人尽皆知。
燕老夫人,盘着腿坐在自己榻上,听着宛娘给自己絮絮叨叨的说着外面的人说的那些话。
什么韩家是叛贼之子,难免品行不端,韩家是罪有应得,这一类的。
“宛娘,你只需给我说,我的哪位孙媳妇是不是还活着,其他的我没问你。”
“你最近话有些多了!!!”
宛娘意识到自己的多嘴,面上也有些挂不竹。
“尚且好着。”
她还想把自己了解的,哪位小燕夫人,还穿着男装,和华南蓄爷那个纨绔子弟听戏吃茶的事情告诉老夫人。
不过看老夫人的脸色,还是闭嘴为好,说不怨是假的,她就寰宇这么一个女儿,纵使她再不好,那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欺负的。
“宛娘,你要知道,韩家是亲家,韩蓁蓁是燕家的孙媳妇。”
宛娘知道,老夫人暗含的意思是什么,无非就是自己只是个下人。
心有不甘嘴上还是要服软。
“奴婢知道。”
燕老夫人深深叹了一口气,她是希望宛娘能陪着自己寿终正寝的,她也知道寰宇是她老来得子,宝贝着呢。
只是下人只是下人,任何时候都不能破了规矩。
算算,昭儿也该回来了。
站在碎玉楼的门口,春花看见了熟悉的鹰形商号。
碎玉楼,楼如其名,里面到处都是碎掉的玉饰,张扬的装饰在各处。
“这么多碎玉找起来也挺费功夫吧。”
春花的感叹声刚落下,华南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手中的折扇在他头上轻轻一敲。
“那你可是小看他们了,这些玉是在开张当天,让客人摔得,五十两一块,都是上好的玉石。”
“看见头顶的那块没有,价值千金,是当天选出来的花魁,亲手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