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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着串串的几个人,可谓是真的没心没肺,根本不顾及病床上还有个快被馋死的人。
更过分的是,画胭左右手都拿着满满的串串到了病床旁边,这时看到了管家是睁开眼的,咦了一声:“管家,你竟然醒来了,你饿吗?”
管家没吭声,那尽量显的刻板又严肃的脸,似乎在说,你说呢?
他躺了一下午了,也没个人记得给他送吃的,就是欺负他不能动呗,一个个都欺负他这个老头。
现在还问他饿不饿,开玩笑,他又不是神仙,还能辟谷了不成,这不是废话,他当然饿了。
好在画胭还算有良心,二百五的智商不是盖的,关键时刻能想起他这个老头来。
有一点点感动,但是他多年的职业素养告诉他,不能因为一颗糖而乐呵呵,该有的尊严还是有的。
于是乎,那刻板的表情就这么看着画胭,咬了一口串串上的肉后,吃的香喷喷,不是故意也不是有意的,看管家半天不吭声。
她点头:“行吧,原来你不饿,那我自己吃了。”
说完,人就窜回那边去了,根本没有看到管家伸出挽回的手,瞬间要哭了。
刚才还有一点点感动,现在却是哔了狗,感动个屁!
一个个没良心的,根本不顾他这个老头子!
为厉家鞠躬尽瘁了半辈子啊。
画胭窜回去后,又一个人到了管家这边,还是拿着吃的,先是惊喜了一下:“管家爷爷,没想到你醒来了,你吓死我了当时,我都给你联系殡仪馆的人了,人家都来到兮园外了。”
刘光想起殡仪馆的人来了后,管家铁青着脸怒骂了一声,被痛昏了过去了。
当时因为厉爷突发情况去了医院,殡仪馆的人就不了了之了,他们也就后脚送管家上医院了。
刘光自顾自的说:“医生说你没大碍,就是腰断了,躺个几年就能恢复过来,顺便要做手术的。医生还说了,老人家不能太劳累了,所有我擅作主张给你向厉爷请辞了,厉爷还没有回复呢。你就放心吧,一定能好好养好病的。”
请辞两个字轰的管家脑袋一片空白?
脸也青的不能在青了。
他凛冽的瞪着刘光:“滚!”
什么玩意,亏他平时挺照顾这个年纪轻轻的就来看门的了,没想到如此的无义。他的好心,都喂了驴了。
被骂了,刘光也不恼,憨憨的傻笑:“太好了管家爷爷,你还有力气骂人,说明没有事,刚才请辞的事是我胡说的。”
请辞,那不可能的,他连厉爷都不敢接近,远远的就被对方的气场压的喘不过气来,那有那个胆子替管家请辞,他就是开玩笑而已。
管家脸色顿时铁青的不像话:“……”
一个个的……都是养不熟的小兔崽子!
“吃这个吧,这个都是骨头。”
画胭拿着串串递给了保镖,笑眯眯的,单纯又无害。
保镖眼皮跳了一下,想起她刚才说的要毒死他的话,接都不敢接:“不,不用了,我吃饱了咕……”
肚子的叫声瞬间出卖了他人,满脸尴尬。
画胭看着,哦了一声,不以为意,甚至没有听到他那肚子尴尬的叫声:“饱了啊,那这些都是我的了。”
下一秒,将所有的串串占为己有,留一两串给了刘光,自己抱着到管家旁边吃了起来。
保镖:“……”
说什么毒死他的都是恐吓,占为己有才是真实的目的,终究斗不过一个孝。
……
一家冰淇淋的摊前,画兮掏了一下自己空空如也的口袋,只掏出了十块钱,幽幽叹了口气。
“最近真穷啊,只能……”
把摸索了出来,关了飞行模式,有了信号后,打电话给了她爸。
拿着唯一的十块钱,卖了三杯冰淇淋,走到一旁的花坛边坐下,边吃边打着电话。
这个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了,夜幕已经黑了,四周都是夜灯光,极为热闹,人来人往。
“喂?”电话响了三十秒,接通了。
画兮皱眉,这不是她老爸画殿凛的声音,而是一个女声,难道这个老爸又死性不改,扣妹纸去了?
“你好,请问你是?”接电话的女人也很疑惑,画总的来电显示上面是标注的大宝贝。
平常什么骚扰电话都有,但这个备注不简单,疑惑着她就接了,意料之中,真的是个女孩,听声音还挺年轻的。
女秘书不由的有些疑惑,这些年看着画总都是单着一个人的,身边没有什么异性,连女伴都没有。
那这个大宝贝是谁?
“老画呢?”其他女人,画兮不想废话一句,说了也没意义。
当然,她不能尴尬的让人知道,她穷的只能向老爸要钱。
女秘书瞬间冷下了脸,质问道:“你是画总的什么人?”
她这是被兴师问罪了?
画兮眉紧紧蹙起,懒的解释:“让老画接电话。”
电话一头静默了一会:“我不管你和画总什么关系,但现在已经是晚上了,画总工作了一天,他已经洗了睡下了,有什么事你明天在说。”
说完,就挂了。
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嘟嘟声,画兮的眉顿时皱的很深,爆粗口:“靠!”
“现在什么女人都敢往家里带,还不知道我是谁,看来在外面拈花惹草挺风流的,别人都不知道你画殿凛有两个女儿。”
都读年高了,还在外面风流,如果不是妈妈走的早,知道她爸这么风流,早从坟墓里爬起来了。
长了一张风流的脸,身份还不一般,都几百来岁了,长的跟小鲜肉似的,自然就不会有人认为,他已婚还有两个女儿了。
骂骂咧咧一声,画兮收回了。
挂了电话后,女人脸色诡异,将什么的那个大宝贝拉黑了后,放回了原位,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走出了房间。
床上,已经是躺着一个睡过去的人,那张俊逸又清绝妖孽的脸,在月光下,十分的诱惑人。
画殿凛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早睡梦中去了。
似乎梦到了什么,还笑出了声。
画兮吃着冰淇淋,目光向四周看去。
她现在算是明白了,画胭说打电话向他求救,结果这老爸根本不信,估计又流连于那个女人的温柔乡中了。
吃着吃着,耳边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
“眼瞎,是你啊,你怎么在这里?”
画兮听到了头往声音的方向偏去,一脸傻笑走过来的宫少诀,身后还有个女人,只是那女人在看到画兮后,迟疑的停住了步伐,没在靠近。
她还有些心虚的往后退去,直到确定画兮没有发现她,她才恍然的松了口气。
宫少诀走了过来后,毫不客气的坐在了旁边,满脸的幸福:“没想到这么巧,我和画兮出来逛逛呢,这就能遇到你了。”
“咳……”猛然被冰淇淋呛到的画兮,古怪看神经病的眼神睨向了宫少诀:“你说什么,你和谁?你在说一遍?”
靠,她耳朵有问题,还是宫少诀脑子有毛病,还和她逛?
那门子的事,莫须有的事,这种黑锅她可不能背。
“画兮啊,咦,人去哪了?”
提起人来,宫少诀才注意,他的‘画兮’不见了,整个人顿时焦急了起来。
“我不和你说了,我得去找画兮了!”
说完,人无比焦急的跑去找他的‘画兮’了。
“咳!”又再次被呛到的画兮,表情已经不是古怪来形容了,而是在看一个可能根本不正常的眼神目送着已经离开的宫少诀。
过一会,继续吃冰淇淋了,可不能因为宫少诀这颗屎坏了她吃冰淇淋的兴致。
这边,跑了老远才找到人的宫少诀,情绪略微的不受控制,将人紧紧饱入了怀里:“你去哪了你,都说了不准乱跑了,你怎么能乱跑?”
宫少诀此时的心情即是焦虑不安的,他知道帝都有一个可怕的人,那就是厉司寒,他会跟自己抢画兮。
他是怕不看着人,下一秒她就会失踪,被厉司寒抓了去,他不能让这种事发生。
“我没事。”笑容有些牵强的女人,娇小的整个人都被宫少诀揽入了怀里。
暗影覆盖下,眸色闪过一抹绿光来,随后消散,满脸复杂即害怕不已。
“你以后不能乱跑了,知不知道?”
宫少诀凶狠的语气到嘴边,便软了下去,终究是舍不得责骂她一句。
“嗯,我知道了。”女人很乖巧的应着。
她此时还是那一身又酷炫的暗黑风装扮,脸上有浓妆。
完全不知道还有第二个自己的画兮,吃完了冰淇淋,看着天色也不早了,她得回去。
想着回去前要给厉司寒带吃的,奈何现在穷的一分钱都没有,卡里又是空空的,就带不了吃的了。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她得想办法进去才是,太穷了真没法混下去。
嗯?
那是…季临丞?
经过一家高级餐厅时,不经意的一瞥,画兮似乎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季临丞啊。
念着这个名字,嘴角邪佞的一勾。
真是巧啊,不是冤家不聚头,原来你在这里,还有几个美人怀绕,日子过的不错够滋润的啊。
想着,嘴角噙着漫不经心的似笑非笑,走进了这家餐厅。
靠观景外的一个位置,人群中算出色的季临丞,长的也不赖,辨识度及高。
对面坐了两个长相也不差的美女,只是此时他一脸的不耐烦,应付都懒的应付了。
烦躁的喝了一口咖啡后,声音低低不耐的开口:“两位小姐,你们到底要不要买东西?不买的话,我先走了。”
磨了一天,简直在浪费他的时间,耐心早已告罄。